近年来,港口黑手党的残虐名声,在这座城市的里侧肆无忌惮地扩张,为横滨蒙上一层夜幕似的阴翳。
而真正的夜幕降临之时,罪恶和欲望在黑暗里狂欢,无所顾忌。
某个并不独特的夜店里。
香烟和酒精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勾缠着谁的香水味,又被谁的犁鼻器捕获;在电子舞曲的震荡下,掩盖了多少癫狂的尖笑、失神的呓语,和角落里交缠着的肉体泄出的呻吟。
今晚的这间夜店里,从厕所里出来的不少人,脸上都挂着松弛而暧昧的微笑。
“笑得好恶心啊你,怎么,难不成去了这么久,在厕所搞了一发?”有人端着酒杯,调侃归来的同伴。
这并不奇怪。躲在厕所隔间想给人嘬几把的贱货、磕药上头了浑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瘾君子、做嗨了的野鸳鸯勾着人一起3p……厕所那种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同伴抽了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你去就知道了。”
……
带着眼罩的少年,颈上的项圈栓在小便器上,坐在便池上双腿大开,乖巧地举着牌子——“请使用我便器”。黑西装的大汉守在不远处,对着清醒着目睹此景而有些惊异的第一位来客,露出了一个勉强称得上亲切的笑脸。
“要用用看吗?”他指了指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还很干净哦。”
咕咚。男厕并不大的空间内响起很明显地吞口水的声音,男人走近了。
在手里的牌子被黑衣人抽走的时候,少年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揽着膝弯,让带着射精管理器的下体和插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后穴更加清楚地暴露在目光里,两腿大腿的内侧还用油性笔分别写着:“中出”“排泄”的字样。
“啊啊……呜啊、肉棒、进来了……”
还在运作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时,伊藤绷紧了身体,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还没等他从那一下的刺激中缓过来,粗热的性器便捅进来,强行撑开收缩的后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兴起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一下下地整入整出,肉冠碾过腺体、撞到甬道深处。
“呃啊……好深……呜呜…呜啊啊啊……”
伊藤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红潮,被操了没一会儿就沁出细汗,后穴湿的厉害,淫水将行凶的肉刃染得晶亮,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的脸,但柔媚的娇喘也足够勾人。越发涨大的肉棒征讨着湿软的肉穴,被操熟的媚肉一层层地缠过来,吸的男人尾椎发麻。
“操!这也太能吸了!”
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在肉穴深处,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大有想再来一发的兴致,但还是在黑衣人冰冷的警告目光下讪讪退出,接过油性笔,在左腿内侧的“中出”下划了一笔。在他之后,不知何时起聚起来的人自觉地排着队,轮流使用“便器”。
“啊啊…好大、会坏的……”
排在下一位的光头壮汉扶着紫黑的巨屌连根没入,光是被这狰狞的肉棒插入都让伊藤感觉几乎快要死掉,仿佛内脏都被贯穿,蜷起的可爱脚趾和紧绷的足弓形成漂亮的弧线。那根凶器动起来更是带来恐怖的快感,媚肉上的褶皱和屌身的青筋脉络互相刮蹭,要不是前端被控制住,伊藤肯定要哆嗦着射精,现在却只能吐着舌头一味地叫着,抽搐着的后穴的水越插越多。
后面看到忍不住的人便提前围上来,伊藤的身体各处都有流着腥水的龟头磨蹭,柔软的嘴唇也被撑开塞满,在被操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挺立的乳尖被张合的马眼包裹。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白浊喷在他身体各处,头发都被精液湿透打绺。
“嘴巴也、呼喔、好会舔!”
下身的肉洞被粗暴地来回贯穿,上面的口穴也在尽力吞吐,蠕动紧缩的喉道也是理想的射精地,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快感而涨红的脸颊凹下去嘬射精后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也吮吸干净,混着腺水和过量分泌的唾液吞咽下去。
“啊啊啊…呜、太深了、那么深的嗯呜呜…不行了……”
伊藤刚刚空出的嘴巴发出哀艳的呻吟,手无力地捂着肚子,承受不住似的,但肉嫩的大腿却还盘在壮汉腰间夹紧。对于少年体型来说尺寸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到了结肠口,奋力夯在那一圈肉环上,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些,将精液喷进更深的地方。被播种到深处的伊藤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体不住地发抖,若不是有男人的身体挡着早就滑了下去,被喷满了粘稠腥精的身体泛着熟透的红。
下个男人猴急地插入红肿的穴,疯了一样地快速挺腰抽插,把伊藤的呻吟都操的支离破碎,连成一片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充斥着肉欲的男厕回荡。之前射进去的白精和淫水混着被快速的操干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肉棒还执着地盯着腺体的那处打桩,伊藤在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雌性高潮中小腹酸软,打着颤,虚弱地叫床的声音又哑又娇。
“呃呜呜呜、又要到了……哈啊、哈嗯嗯呃……要去了、又要去了……高潮、啊啊、停不下来……”
穴里湿热的淫肉被干的发麻,快感却还是停不下来,肠壁痉挛着绞吸,挽留住肉棒在内里射满、甚至留下更多的东西。
“呜——!”
腥臊的尿液劲道极大地打在内里,烫得内壁又是一阵紧缩,眼前一片黑暗的伊藤就算早就预料到这一刻,此时也被极致的羞辱刺激到悲鸣,在快感和耻辱的夹缝里唾弃着自己的淫荡的肉体——被尿到胀满的感觉又让他高潮了一次。
肉棒抽离后,短暂地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尿液混着精水往外涌出,在厕所里毫不突兀的味道渐渐散开,有人目露嫌弃,有人兴致昂扬,还有本无意参与淫行的人,好奇地想来尝试一下在肉便器里尿出的滋味。
左右两边大腿的内侧,黑色的笔画一笔又一笔,周围点缀着凝固的精斑、青紫的手印。
夜店的客人逐渐离去了,前场归于寂静的同时,厕所的淫靡狂欢夜也结束了。
打扫卫生的大叔长舒口气,收回丑陋的肉棒提起裤子,看了眼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形便器,嫌恶地吐了口带着烟味的浓痰在他身上。
“臭婊子,打扫起来真费劲。”
在黑衣人的默许下,清洁工先用水桶泼在伊藤身上,在少年因灌进鼻腔的水而不适地呛咳时,又接上橡胶水管来用强劲的水柱冲洗。伊藤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水流冲干净他身体表面;被抓着头发把水管塞进嘴里灌水,饱胀的胃部受到外部的踢打,混着白浊和血丝的清水就一股脑地吐出来;后穴也被灌洗了几遍,直到无法合拢、媚肉外翻的肿胀穴口中只能流出混着血色的清水为止。
伊藤冷的嘴唇青紫,又从体内渐渐泛出温暖的热意。在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
从仿佛死过一次的黑暗中找回意识后,伊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毫无遮挡的眼睛。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里,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食物。窗上挂着遮光性极强的厚重窗帘,只有那桌子上亮着着昏黄的小灯,让伊藤能辨清环境的同时,又不会伤害到久不见光的眼睛,很是贴心。
肌肤能直接感受到织物的触感,他还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被拘束,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松紧适中,内侧衬着绒料。伊藤在心中冷笑,被腹中的饥饿感催促,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坐到桌前慢悠悠地享用清粥小菜。等他吃完,没一会儿就有人开门进屋,伊藤只是呆坐着,背对着敞开的房门、也没看来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