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看人的眼光很准。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但是,想让一个人彻底堕落,港黑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淫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于是,横滨的某家风俗店里,新来了一位叫“奈伊”ne的少年。
……
“哈啊……叔叔的肉棒、呜、好大,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肉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湿软的穴里,肉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湿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操你个骚货!老子是来嫖你的还是被你嫖的,别只顾着自己爽!”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少年的身体爽得不停颤抖,从小腹上不断顶起的位置就能看出肉棒究竟插到了多深,秀气的小鸡巴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着吐出清液,蒙着眼罩的白皙脸蛋泛出潮红,毫无廉耻地放纵淫叫。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呀啊……奈伊也、要到了、呜嗯、被播种的要去了啊啊啊!!!”
抽搐着的穴肉裹紧了粗黑的肉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精液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湿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精。
伊藤脱力地往侧边倒下,疲软的肉棒滑出后穴时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喘息不断有白浊从穴口吐出。他在熟悉的黑暗里平复呼吸回复体力,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客人拿了根烟点上。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操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一个月前的伊藤,这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咒骂着,惹得客人用皮带抽肿他的屁股、或者用烟头烫在他的腿根。但如今,他已经能仰着脸,让客人看见他嘴唇弯起乖巧又得意的笑,“奈伊的骚穴又紧水又多,叔叔最喜欢了,对不对?”
在贤者时间里和“奈伊”打情骂俏的客人绝不会想到,那眼罩之下的堇色眼瞳蕴着怎样冰凉的漠然和讥讽。
——好恶心。
被封上眼睛,丢进这里的第一周,伊藤被男人反绑着双手压着操,脸颊和臀肉都被扇的红肿,哭喊着“不要”结果还是被强制送上高潮。用烟头烫他他的客人似乎对他的尖叫上了瘾,第二天再来结果发现伊藤的身体依然白皙无暇,仿佛从来不曾受伤,干脆下了狠手用鞭子抽到见了血。
第二周,伊藤已经不会毫无意义地哭叫咒骂了。他沉默而温顺地承受着兽欲在他身上驰骋,最多不过泄出一两声难受的厉害的气音。
客人抱怨到妈妈桑那边,于是他被打了高剂量的媚药后放置在走廊,满意地看着“奈伊”很快就主动扒开流水的后穴,生涩地用手指插进去抠挖,娇声求着客人操进来。虽然,是识趣的伊藤主动放弃了挣扎着展现不屈意志的机会,在大脑都被发情的信号浸透的时候,还在不忘考虑这样放下身段能让看守着他的人降低多少警惕。
第三周的“奈伊”,开始学习如何在床上讨好客人。伊藤原本也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带着圆眼镜,留着长长的刘海,土气又阴沉的样子不太受欢迎而已。“奈伊”也学的很快很好,展露出的性格是一种被过早被情欲玷污的娇憨天真,偶尔嘴硬的时候却用身体展现出“诚实”,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被干成雌性的痴态满足了男人一展雄风的虚荣欲望,偶尔也会让伊藤觉得,自己搞不好很有演戏的天分——只要不摘下眼罩的话,毕竟那双被严防死守的漂亮魔眼里沉淀的恶意实在无处可藏。
现如今,曾经还会被同事投以恻隐的目光的少年,已经盛放在这夜之花园里,掠夺着别的花朵的养分,越发地夺目。
——也越发让人想要摘下,仅供一人观赏,或者只在一人手中破败凋零。
“……那个,奈伊酱……”
在伊藤思绪乱飘,诚恳地敷衍着客人探讨人生和炫耀自身的闲谈时,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伊藤感觉到了粘腻的视线,但现下这种视线带给他的感觉和平时有所不同,甚至有些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怎么啦?难道是还想再来一次吗?奈伊要被叔叔搞坏了啦……”
伊藤佯装乖巧地贴近男人,用手指在他剧烈起伏地胸膛上打圈,手却被牢牢地捉住。他听到男人明显地咽口水,和激动却不得不压抑的扭曲说话声。
“奈伊、奈伊酱……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逃出去好不好?”
——来了!
伊藤委曲求全了一个月,终于等来这句话的时候,周身的气氛难以压抑地活跃起来,连不变的笑容都看起来更快乐了几分。看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奈伊想和他私奔,所以开心的不得了的表现。
“但是……”
伊藤还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明说,叫面前这个好骗的男人自行理解未完之意。果不其然,男人以为他是在担心没有合适的逃离手段,当下拍着胸脯,十足自信。
“大叔我可是异能力者哦?可以隐身、也可以带着我碰到的人隐身的!”
——异能力。
这不禁让伊藤想起来那个赭发的男孩,那个操控重力让人漂浮的手段,和魔术不同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异能力吗?还有仗助……伊藤小幅地抿了下唇,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但、但是呢,我使用异能力的前提是,肉体上不可以有布料遮挡……所以奈伊酱,眼罩,我来给你摘下来吧……?”
伊藤不做声,不迎合也不反抗,像个精致的人偶,任由对方解开脑后的系绳,在眼罩脱离面部的时候,他垂下眼睫躲避乍然入目的光线,也藏起了那些不合时宜的阴暗情绪。
即便如此。
男人仿佛长久屏息后方被准许呼吸一般,急促、剧烈地、不自然地粗喘,他丢下眼罩,用力地抓紧了伊藤的手腕,在那白嫩肌肤上攥出一圈红痕。他贪婪地凝视着伊藤的脸,心无旁骛,忘却了时间和自己的目的,就那样看着,下半身又支棱起来,直到伊藤抬眼,才被那冰一样的视线凉了个清醒。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堇眸弯弯,像是依恋的表情,嘴巴动了动,提醒一样地说了句:“客人。时间要到了。”
下一瞬,两人就这样消失在房间里。
……
伊藤浑身赤裸地被倒在地上,紧接着就被蒙上了眼睛,反绑双手。肩膀和脸颊好像被粗粝的砂石磨伤了,但比起那里,小腿和侧腹的枪伤才是让他脸色苍白、疼到快昏过去的症结所在。
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嫖客已经死透了,赤裸地横尸街头,不为人知的那些他幻想过的、和“奈伊”一起的生活,从最开始就毫无实现的可能。
“我们会所的监控可是附带热成像的啊。不事先调查好、直接从港黑的地盘里抢东西,这就是那个,有勇无谋吧?”
眼镜男踢了两脚尸体,周围的手下也哄笑出声。
“然后是……你。”
眼镜男蹲下身,抓起伊藤的头发,玩味地观察着他惨白的脸色。“本来还以为你学乖了一些呢,没想到胆子还是很大嘛,喜欢这样裸奔?”
又是一阵哄笑。
在那哄笑声中,眼镜男却愣了一下。伊藤的眼罩被洇出一片深色,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