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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五星好评()(1 / 2)

此次挽留起了效果,严牧英没有离开,靠在门边,低头注视迟宿桐给他口。

第二次吃这根东西的感觉没有第一次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迟宿桐隐隐尝出一点润滑剂的苦味,鼻尖满是化学成分的芳香和体液的咸腥——这根东西刚刚就插在他后面,现在却插在他嘴里。

“好吃吗?”严牧英的手插进迟宿桐发里,姿态亲昵地揉。

他变脸可真快。迟宿桐这回学乖了,如果说“好吃”,严牧英会骂他贱;如果说“不好吃”,显然也会得罪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短暂思索后,迟宿桐微微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看去:“……您喜欢吗?”

“有进步。”严牧英呵呵笑起来,迟宿桐不知他在夸奖自己哪方面“有进步”,但还是松一口气,“到床上去吧。”

从没想过自己听见这句话时心里居然会涌出一丝庆幸,迟宿桐颤巍巍起身,后穴的撕裂感愈发明显。他不能再犯错误、惹严牧英生气了,并拢双腿跪好,将脸埋进床单等待进入。但严牧英揪着他的上衣后领强迫其仰起脖颈:“我要你坐在我身上自己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大明星,你可要把握好了。”

他的呼吸喷在迟宿桐耳朵上,像一捧绒毛拂过皮肤,既痒且臊。迟宿桐扭过脸,严牧英已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瞥。迟宿桐低头不敢与之对视,顺从地屈膝靠近,直到挺立的阳物蹭在腿间,他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簌簌扇动起来。一只手扶住性器根部,似乎还触摸到硬粗的毛发。刚刚被使用过的后穴湿润柔软,慢慢蹭动一会,迅速就磨进了深处。

重力让肉棒进入极深的地方,迟宿桐脸色煞白,只觉下半身已经发麻。像一杆长枪捅入体内,脆弱的脏腑几乎要被戳坏。生理泪水顺势从眼角滑落,但迟宿桐想起方才严牧英说讨厌他哭,就垂眼遮住表情,手臂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上下移动臀部。

迟宿桐挣扎的表现尽悉落在严牧英眼里:唇上咬出的牙印、垂泪的眉眼,还有偶尔泄出的微弱喘吟,都能轻易激起旁人扭曲的施虐欲望。可他晃了半天,幅度却小,带来些微的快感,但远不够浇灭惹起的汹涌欲望。

严牧英猛地往上一顶,迟宿桐顿时发出一声哀泣,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跌在严牧英胸膛上喘息。接着意识到自己倚在谁身上,惊慌地抬起头,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抱歉,严先生……”迟宿桐战战兢兢,唯恐对方借此挑他的毛病。

严牧英笑得很愉悦:“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等迟宿桐回答,他接着笑道:“从前不可一世的大明星露出这种表情,真有意思。”

迟宿桐正揣测严牧英语气中的情绪,突然天旋地转,身体重重摔在床上,眼冒金星,甚至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的男人突然激烈抽插起来。慢慢的,迟宿桐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下身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折在侧边,严牧英一条腿半屈在床上,压着他顶弄。

还是很疼,但习惯以后居然也能感到一丝爽意,人的身体和他们的尊严一样贱:打一顿再给一颗糖,依然能尝到甜。迟宿桐闭上眼睛,竭力从鼻子里哼出呻吟,穴里愈发急切的撞击回应他的顺服。

到后面,迟宿桐嗓子着火,渐渐没声了,严牧英不甚在意他回应似地继续干他。屁股好像被操得发麻,快感和痛感皆消失在长跑般望不见尽头的性事里。直到后穴被精液灌满,注入“结束”的信号时,迟宿桐总算得以歇息,像条尸体般软在湿漉漉的床单喘气。

头脑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又被抓住腰肢索要下一次。严牧英越做越尽兴,手指扎进迟宿桐的腰,咬住他肩膀的动作可以称之为癫狂。迟宿桐累极,依然竭力配合男人的动作。当他跪趴在床边时,对面宽大的电视机像镜子一样如实倒映出现在的景象:衣服早已被撕开了,变成布条,挂在身上;腰窝塌陷,屁股高翘,被身后的男人压着猛烈撞击;视线下移,一张脸上布满绯红,双目含春,唇瓣微启,那副面孔陌生又熟悉……

迟宿桐闭上眼,不忍再看下去:他真的变成了自己憎恨的模样,一个装满男人浓精、摇尾卖屁股的婊子。

偏偏严牧英最喜欢迟宿桐的贱样:“来,大明星,告诉我,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你喜欢吗?”

不喜欢。

“……喜欢。”

“和我发生关系,是你求我的,对吗?”

不对。

“唔……对……”

“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干、到处勾引别人的贱货,对不对?你选择当明星,其实就是想被很多粉丝操,是吧?”

去死吧!

心脏里有汹涌而出的情绪激荡,身体筛糠似地抖,迟宿桐垂下头:“是……”

“当时找上我的时候,其实心里早就想和我做了,像现在这样,抬起屁股勾引我,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是不是?”

迟宿桐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脸,会发现那双眼睛也血红一片。

“是……”最终只是吐出这个字,声音微弱如蚊吟。

不要冲动,不要上当,不要为逞口舌之快而害了楚知远。反抗的后果刚才已经看见了,不要赌严牧英还能再给下一次机会。

“真乖。”严牧英发出笑声,捏了捏迟宿桐的耳垂,“其实你也没那么难调教,不是吗?”

不知做了多少次,时间过去多久。结束的时候,迟宿桐困累欲死,严牧英则精神抖擞,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狼藉的下体,以及软塌塌的肉棒:“你刚才一次都没有射。”

“您射了就行。”迟宿桐嗓子彻底哑了,忍着恶心挤出一句恭维话,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严先生,您刚才……还满意吗?”

悲哀过后是苦中作乐,迟宿桐想:他真像个请求顾客给产品打五星好评的网络客服。

严牧英不回答,而是从床头摸出一包烟,还有一个打火机。烟叼在嘴边,却没有点,只是睥睨迟宿桐。迟宿桐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支着几乎散架的身体上前,接过打火机,给严牧英点烟。

那个打火机的构造和寻常的不大一样,迟宿桐研究了一会,才点出火苗。严牧英吐出一团雾,慢吞吞说:“今天晚上……”

迟宿桐的心提起来,紧张得呼吸都凝滞了。严牧英颇觉好笑地扫他一眼:“……还行。”

迟宿桐如释重负,不由问出最在乎的问题:“那,我哥的事……”

严牧英的笑褪去了:“我会遵守约定,把他捞出来的。”

迟宿桐露出今夜第一个真心的笑:“谢谢您。”

严牧英没动,几秒钟后,说:“我有能力把他弄出来,自然也有能力让他再进去。他可以无罪释放,也可以因为重新找到恶意伤人的证据被逮捕,明白了吗?”

迟宿桐的牙哆嗦起来,一瞬间,严牧英觉得他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瞪着自己:“您这是什么意思?”

严牧英把烟掐灭在烟灰缸,狠狠碾过:“不要以为他出来,我就没办法拿捏你了。所以,听话一点,别给我找麻烦。”

迟宿桐面无表情,他为方才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对严牧英产生的感激而羞愧。“您帮了我,我自然也会听您的话。”

“还有,我不希望我的情人在外面有断不干净的感情,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迟宿桐咬了咬牙:“我和我哥就是普通的家人,网上传的那些……都是胡说八道。”

要是楚知远真的也喜欢他,倒好了,可惜,那个人从来都只把他当成弟弟。

“最好是这样。”严牧英皮笑肉不笑,“但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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