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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交易作废()(1 / 2)

知道有删除照片的可能,迟宿桐松了一口气。但听见后面的话,他的身体僵在原地。

直到严牧英一个眼刀扫来,他才恢复了动作,两只手放在胸口的扣子上。

这是件看起来很普通的白色衬衫,但却是进房间时,严牧英让他换上的。

迟宿桐认出了这件衣服:上次找严牧英求助时,他就穿着同样款式的衬衫。

也是,曾经拒绝过对方,现在却主动凑上来,想来也能猜到此次肉体交易会遭到怎样的羞辱和报复。

但迟宿桐别无选择。

他找不到第二个愿意接收他的娱乐公司。何况,有能力让楚知远免受牢狱之灾的,他也只认识一个严牧英。

积压的心事太多,纽扣滑得像条鱼。迟宿桐的手指拨弄半天,却连一个扣子也没能解开。

严牧英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手指轻敲身侧的桌面:“如果连脱衣服也不会……”

“我会。”迟宿桐忙说,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手上使了点劲。“啪”,扣子绷开,骨碌碌滚落到严牧英脚边。

严牧英低头注视那颗纽扣,原本冷肃的脸突然融化出一个笑,随后几步上前,把迟宿桐按在床上。

“我改主意了,”凝视那张混合着惊讶与抗拒的脸,严牧英嘴角上扬,“我想你穿着衣服被我干。”

迟宿桐因为他的污言秽语而红了脖子,但下一秒居然稍感庆幸:他不必完全赤身裸体,至少还能保有最后一张脸面。

直到裤子和内裤都被粗暴扯下,光裸的双腿接触空气,立起一片鸡皮疙瘩,迟宿桐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严牧英分开,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确要和这个毫无感情、甚至极其讨厌的男人做。

现在后悔自已来不及,何况迟宿桐还要靠严牧英救出哥哥。只是当那双手一碰到大腿内侧,就感觉浑身遭了电击似地难受。迟宿桐抖了两抖,终于颤巍巍吐出一丝请求:“严……严先生,可不可以……从背面?”

严牧英的手停下了。

“背面……背面的姿势轻松一点。”

话是这么说,但迟宿桐其实是不想看见严牧英的脸。

倒不是因为严牧英长得难看,恰恰相反,在一群脑满肠肥的“金主”之间,严牧英的相貌可以称之为英俊:高鼻深目,一双浓眉压得颇犀利。不用包养明星,自己去做个明星,倒也绰绰有余。

但迟宿桐想:如果看不见严牧英的脸,就可以假装是在和别人做爱,比如楚知远。

不过,这种精神胜利法的念头不能给严牧英知道,不然指不定被折磨羞辱成什么样子。迟宿桐勉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如果、如果您一定要用正面的话,那也没关系……”

严牧英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你不适合做谄媚的表情。”

迟宿桐一愣,就见严牧英牵了牵嘴角,但一双深不见底的乌黑眼眸里没有笑意:“还以为你会反抗的。”

迟宿桐觉得严牧英莫名其妙:一边拍了照片威胁他要乖,一边话里又流出期待他抗拒的意思。胸中憋着一股气,他讨厌严牧英的弯弯绕绕,揣着想法不肯说,非要旁人揣测。而迟宿桐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却不敢和严牧英发脾气,就盯住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待严牧英下一部指示,像奴才跪候圣上下旨。

严牧英眼底的黑色似乎更深了些,他忽地把迟宿桐翻过去,几巴掌甩在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上,登时烙起掌印。啪啪几声,带着臀肉晃荡出的下流回响,灌进迟宿桐耳里,使他的脸和臀同时泛起薄红。堪堪撑起手臂,把脸埋进床单,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砸在手边,“屁股翘高点,扩张给我看。”原来那东西是润滑剂。

身后就是严牧英,迟宿桐只觉得那目光将他皮肤灼出一个又一个洞,脊背绷成一张弓。“严先生,我已经……扩张过了,”迟宿桐扭回头,“就在过来之前。”

“哦,看来,大明星是很迫不及待了。”望着迟宿桐不加掩饰的庆幸表情,严牧英被气笑,声音愈冷。两手滑至臀瓣之上,扒开,果然看见一口翕张湿润的秘穴。粉的,很干净的颜色,但一想到早有别人使用过这个地方,严牧英看迟宿桐紧张的反应便怎么都觉得别扭。

沾花惹草的男人,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在床上居然还要装清纯。

直到再次勃发的性器顶在臀间,迟宿桐终于变了脸色,似乎想到方才吃下去的那根东西的尺寸,腰扭了几扭,被严牧英的手锢住。下一秒,那根硬物便毫不怜惜地楔入,全然不给后穴适应的机会、便抵达最深的地方。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迟宿桐缩起身体,只觉得下身要撕裂成两半。偏偏这时严牧英动起腰,以极强硬的态度抽出再重重撞入。

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迟宿桐原本咬着唇避免发出声音,冷汗涔涔,可严牧英分开他的腿,往更深处一顶,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唔……唔……”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与其说是一场性事,不如说是经受酷刑,严牧英在报复迟宿桐主动扩张的“小聪明”。他没想让迟宿桐舒服,反而是怎么痛怎么来,刻意避开能让人爽的那一点,直来直去地肏。迟宿桐像变成案板上的一条鱼,后穴里的性器则是刀,将他剖开了,剁成细细的糜。

偏偏这时迟宿桐被翻过来,像给煎锅里的肉排翻面,他正对着严牧英,却因眉头紧皱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见一声懒洋洋的提醒:“大明星,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你伺候人的方式吗?”

迟宿桐心里骂了一声,对上那双捉摸不透的蛇一样微眯的眼睛,深呼吸平复愤怒和痛意,竭力平静地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您能……教我吗?”

他不知道他竭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取悦了严牧英,像一只紧紧扣住坚硬外壳的蚌,令人想要将其撬开、品尝其中鲜美多汁的肉。严牧英扯开嘴角,抓住迟宿桐的头发:“会叫床吗?叫出来,别一声不吭。”

迟宿桐咬住下唇,面上镇定自若,但严牧英发现他攥紧床单的手爆起青筋:“我……不会。”半晌,迟宿桐只憋出这句话。

“你和你哥哥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的吗?”

“严牧英,你别欺人太甚!”听严牧英提起楚知远,迟宿桐的语气骤然冷却,目光犀利地扎向眼前的男人。

严牧英只是笑笑:“一提到他你就生气。看来,他对你的确挺重要。”

迟宿桐闭了闭眼睛,迅速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了。”严牧英敛了笑容,“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迟宿桐屈辱的表情是严牧英的助兴剂,不等回答,就按住腰部,重重往里一挺。坚硬如铁的性器碾过脆弱敏感的软肉,迟宿桐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抑制呻吟,但想起严牧英的话,只得张开嘴,却发不出羞耻的声音,最终变成别扭的大口喘气。

体内凶器抽动的频率加快,迟宿桐喘息的声音逐渐变调,混杂痛苦和细微的愉悦。但他已听不见这些,脑子里只重复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撑下去。

楚知远,楚知远,楚知远……只要今天哄严牧英高兴,楚知远就得救了。想到楚知远现在估计还躺在医院里,迟宿桐突然想哭,本欲忍着,但严牧英不就希望他哭吗?他越难受,严牧英就越高兴。

于是迟宿桐哭了,一直以来积压的压力宣泄而出。他捂住脸,无声地流眼泪,沉浸在悲伤里,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发现后穴的抽插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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