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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落地凤凰()(1 / 2)

落地凤凰不如妓。

“真的假的,迟宿桐要复出了吗?怎么这段时间网上都在传这个消息?”

“迟宿桐是谁?不认识,又是哪个十八线吧。”

“你今天才刚连网线?我不是他粉丝都看过他的剧,何况他六年前退圈的那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我妈都知道。”

“今天看见新闻,又忍不住去刷了一遍《夏日终曲》,齐疏辰真的是我的白月光啊【哭泣jpg】可惜演员本人怎么遭遇了那种事,娱乐圈真是对有实力的演员太不公平了,才让这种有颜有演技的好演员在热度最大的时候退圈。”

“粉丝哭丧个啥,你家哥哥又没死。这不是又回娱乐圈捞钱了吗?他做的那些破事还有得洗?恶心的滥交男同性恋,背叛家人和前公司的白眼狼!就连粉丝吹的演技我也没看出来,他演的角色不都是他本人吗?”

“别尬黑,你就知道人家是同性恋了?你钻人家床底下看见了?还有后面那些事,早就辟谣了,人家演技至少比你家哥哥好一万倍。”

“他就是同性恋啊……他退圈那会都被扒得干干净净了。他是学舞蹈出身的,不是我刻板印象,这个圈子里面的,几乎都是gay。他已经好几次被拍到和不同的男明星暧昧的照片了,还有退圈以后,有粉丝发现他和他那个‘哥哥’同居,够明显了吧。”

“哈哈,什么‘哥哥’啊,不是情夫吗?那情夫前段时间不是还把粉丝打了?我看这两人是一丘之貉,难怪搞得到一起去。”

“就算迟宿桐是同性恋又怎么样?他是实力派,又不靠炒作出名。再说了,人家打的不是跟踪到家门口的狗仔吗?这也算粉丝的话,希望你正主多一点这样的粉丝。”

“和不同的男明星暧昧?都有哪些人啊?能发我一下吗?难怪我以前就觉得大明星立的清冷人设假得要命,原来是个烧0啊。”

……

滑动屏幕的大拇指停顿,浏览评论的男人发出戏谑的笑声:“大明星,看来,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啊。”

他低下头,只见其胯间竟跪伏着一个男人,头部低垂着嵌在解开的拉链之上,仔细看去,竟是在吞吐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男人的嘴已将其咽入大半,两瓣唇被撑得变形,偶尔有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显然吃得很是勉强。

听见这番明显讥讽的话,男人忍不住抬眼,木然的一双眼眸,没有愠怒也不含羞耻。

那是张漂亮的脸,即使因给人口交而变形,显得格外狼狈,依旧掩盖不了精致深邃的五官。

迟宿桐的漂亮直观且强烈,像绽开得肆意的牡丹,有人爱它艳丽,也有人厌它俗气。好者称迟宿桐脸上的每一个部件都听话地长成该长的模样,憎者则批评迟宿桐的长相失真低级,不像明星,倒像个高级网红,不耐看。

但所有人都承认迟宿桐好看。

不然严牧英也不会对他有意。

对上这样一张脸,严牧英呼吸微滞,但很快扭出一个笑。

“吃深点。”他把迟宿桐的头往下按,膝边人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声,“不要只含在嘴里,记得用上你的舌头,对,学得很快……”感到口腔里的柔软笨拙地碰触欲望,燎起一线星火般的快感,严牧英眼皮微阖,鼻子吐出粗重的喘息。

其实迟宿桐的技术很差劲,但昔日拒绝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现在居然像个娼妓一样跪下来给他口,没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情了。

严牧英对迟宿桐其人产生印象,是因为一个有趣的传闻:某富商骚扰最近很火的明星,居然被对方狠揍一顿,还扒光了衣服拍裸照威胁。富商发狠了誓要报复,但那明星居然有点背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事情压了下去。

严牧英不喜欢温顺的玩物,反而热衷玩弄不太乖的小东西,自然起了点兴趣。在某次宴会上,严牧英特别关照了迟宿桐:漂亮得有些俗气的青年,想不到发起脾气来还会打人。他笑得风度翩翩,没提自己的真实意图,只邀请对方改签自己的公司。

当面开出了天价,还附带极优厚的条件,足可见他对这个新晋顶流的用心。

但迟宿桐直白地拒绝了他,甚至不留一丝回旋的余地。

“抱歉,严先生,但我是在世鑫一步步的帮助之下获得现在的成绩的,我也很感谢它。做人不能忘本,您应该知道的,所以,我不会背叛我的公司。感谢您的厚爱。”

这段话就像一记耳光,甩在严牧英脸上,他鲜少被人这般拒绝过,尤其对方的话中还隐含一丝指责的成分。

迟宿桐看不起他,他从那双礼貌但疏离的眼眸中看见了鄙夷。

的确是个鲁莽的花瓶,而且自命清高,一开口却尽是惹人厌烦的大道理。

于是没再挽留,严牧英迅速收起方才的客套微笑,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那时他就明白:迟宿桐不适合混娱乐圈,也走不远。

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他等着对方从高处跌下来。

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了他的预测,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没过多久,迟宿桐和原公司闹出矛盾;曾经的家人也找上门来,控诉迟宿桐白眼狼;记者扒出迟宿桐是同性恋的种种证据;许多曾经的同事明里暗里踩上一脚,指责他脾气臭、耍大牌……一时间,曾经德艺双馨的顶流跌落泥潭,声名扫地。

严牧英围观迟宿桐处在风暴中心,毫无动作。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何况他盘算着更多。

他放出了自己可以提供帮助的消息,等迟宿桐主动找他求助。

“猎物”确实上门了。

严牧英打量着憔悴枯槁的迟宿桐,对方仍维持着挺拔的姿态,像暴雪中的一棵青竹。

“我可以帮你,”严牧英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对方胸前的一颗纽扣,“但你要回报我想要的。”

迟宿桐睁大眼睛,因此眼眶红得明显。

“我……我考虑一下。”声线颤抖,他迅速背过身去,挺直的腰背像遭了摧折似地弯下。严牧英第一次见迟宿桐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扭曲的报复感像毒蛇一样啮食他的心脏。

他知道:迟宿桐迟早会妥协的。在一个圈子里生存,就该学会这个圈子的规则。

但他没等到迟宿桐。

对方在第二天宣布退圈了。

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尝到这口似乎成为遗憾的肉,六年后,迟宿桐再次上门,不仅同意回归娱乐圈,还接受了包括上床在内的全部条件。

三年的合同,足够玩到腻。

严牧英颇觉有趣地注视迟宿桐签字,他想不明白这人究竟图什么,就像那些庸商:好货留在最高价的时候不卖,直到价格跳水、无人问津,才病急乱投医似地贱价抛售。

因此,即便再想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没能吃进嘴的美人纳为己有,也假装不感兴趣地开出一份严苛得几乎可以称之为压榨的条件。不仅为显示自己的不在乎,也想试探迟宿桐此番复出有多少真心。

迟宿桐的每一步反应几乎都在预料之内:惊讶、抗拒、犹豫,最后妥协。在严牧英或冷淡或不耐烦的威压之下,他接受了全部的条件。

毕竟严牧英切断了他向其它娱乐公司的全部渠道,迟宿桐只能来求他。

最后看见迟宿桐时,严牧英暗自松一口气。把握那个度并不容易,如果逼得太紧,迟宿桐很有可能会像上次一样跑掉。

好在,迟宿桐同意了。

对方大概还不明白,未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现在,迟宿桐跪在严牧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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