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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没有为你安排婚事可有恨我?”(1 / 8)

他细致的抚摸着贺昀的脸低声的说:“朕对你这么好的原因,你应该也听人说过。”

贺昀没想到皇帝会挑明这一点。

他不是一向注重贤名吗?

贺昀知晓皇帝培养自己,让自己做纯臣的目的,所以他以为这不过心照不宣的君臣之间的小“情趣”,绝对不可能挑到明面。

心下倒一下子有几分惊讶,他没有压抑这种惊讶,带着一丝惊讶的表情望向皇帝的眼睛。

皇帝却没有在此收住:“我知道你肯定知道。”

他甚至没有再用“朕”,贺昀便是想装傻,却也不得,只能回答他:“臣知道。”

皇帝又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他:“没有为你安排婚事,可有恨我?”

贺昀没想到他将话说的这样明白,眼看着内容一点点的深入、越界,贺昀心下更冷了几分:“臣不敢,天威雨露皆是君恩,臣相信陛下,一定是为臣着想。”

他将皇帝又往高处架了架,想要阻止这番走向。

可是皇帝似乎铁了心要在今天挑明。

他听到贺昀恭顺的回答,却笑了出来:“鲤奴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

贺昀虽没有恨他,但为这事也确实有过几分恼怒,京中不少人皆知那点往事,而皇帝压着不让他娶妻,自是让京中多了几分风言风语,即便贺昀不在乎,被人嚼这样的舌根总也不是什么痛快事。

皇帝听了他的回答,笑容更深,用手指摩挲着贺昀的唇角,微微前倾便吻了上去。

这个举动不论对于他们的君臣关系,还是实际的父子关系,都是越界。

贺昀没有推拒,他只觉得好笑,他有时候会觉得世事荒谬,带给他一些错乱的感觉,在周怀吻上来的时候,这种荒谬感更是达到了顶峰,让他简直想要冷笑出来。

不过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冷笑,按照当下的局面,皇帝想要成事的态度如此明确,作为臣下,他要么接受,要么宁死不屈,抗旨不遵。

贺昀没有非要不屈不折的理由,反而有几分嘲弄的好奇。

他恭顺的垂目,任由皇帝亲吻他。

贺昀能感觉到周围服侍得内监宫女都在皇帝动作的一瞬间摒住了呼吸,四周针落可闻,只有灯芯里火苗炸开的声音,以及夜幕中御花园中摇曳的树影的声音。

皇帝吻到满意才停下动作,只是手依旧没从贺昀身上移开,依旧同他贴的很近。

贺昀没有反抗的态度令他大感满足,他虽然也有冲动的成分,到底不愿意看到贺昀真的抗拒,甚至摆出宁死不从的样子,他虽不会强迫,但那么他们君臣之间,就一定会留下不可磨灭的芥蒂。

所以贺昀如此知情识趣的顺从,也让他松了口气。

心下熨帖的皇帝跟贺昀抱在一起,吻着他唇齿和脖颈,眼看着皇帝是真的想要就在这里继续下去,贺昀还是推拒了一下。

“陛下,这是御花园。”

皇帝似乎才意识到他们还在室外。

虽是觉得凉亭也十分有情趣,以他对宫中的掌控,也不怕什么,但到底顾着贺昀年轻面薄,也不好一上来就吓着他。

便嘱咐下去,摆驾回乾清宫。

回到殿内,屏退了下人,皇帝便直接拉着贺昀上了龙塌。

他经验十足的同少年亲吻,解开两人的衣物。

他对自己一时冲动的结果十分满意,贺昀脸上因为酒气带了几分红晕,被自己压在身下,漂亮冷漠的脸上,似乎还能看出几分羞涩,想到这是宴珠和贺深两个人的儿子,更是让他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少年衣衫被他褪下,露出了结实劲瘦的身躯,和他想象的中光洁的身躯不同,少年的身上伤痕遍布,新旧的伤疤交织尚且带些青涩的躯体上,让周怀顿了一顿。

贺昀很快察觉到这点,他的眼神十分清明:“臣伤痕丑陋,还望陛下见谅。”

“不……”周怀也以为自己会觉得扫兴,可是这伤痕出现在贺昀身上,却只有横生的残暴的美感,让周怀几乎瞬间就硬了一圈。

皇帝抚过这些疤痕,理由倒是十分的冠冕堂皇:“这些伤口,都是为了大晋。”

贺昀在他看向伤痕的时候,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如果周怀这时候抬头,就会看到他认为恭顺又漂亮的少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何等张狂的笑,那分神情和他认为的,贺昀在外面的桀骜没有半分不同。

贺昀自然不打算顺从的躺平,他凭什么呢,就凭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皇帝?就凭他是自己的生父?

他在千军万马的阵前都未曾有过动摇,又怎么会屈服于皇权。

在周怀的手还抚摸在他肩头的伤痕的时候,贺昀主动的环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周怀看上去并不显老态,反而因着注重贤名而素来节制的作风,而显得有几分年轻。

相貌也本就生的很不错,晋皇室一脉从太祖起,便没有生的差的,周怀又是其中佼佼者。

如今做了多年上位者,通身气度更是非凡,如今他自己褪下衣衫,躺上龙塌,然后又被贺昀绞着双手压下身下,瞪着眼睛看向贺昀的时候,依旧有几分气势。

不过这样的气势,与此刻而言,倒有几分好笑了。

突然上下易位,周怀感到了一阵惊慌,看着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贺昀,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分不可控制的无力感,他镇定一下,试探的出声:“鲤奴这般主动,倒教朕很不习惯。”

“臣主动惯了,便交给臣便好。”

贺昀的力气大得出奇,只用一只手就绞住了皇帝的双手,把他的压在头顶,跨坐在皇帝身上,附身亲吻皇帝的嘴角。

于同性间的情事一道,皇帝远不如贺昀来的有经验,尽管心中对贺昀过分强势的动作有些不安,但还是在贺昀的动作下,十分情动。

贺昀吻过他的嘴唇,又吻过他的脖颈,垂下来的束发也随着贺昀的动作,扫过周怀的身体,流淌在他的胸膛,让他觉得身上几乎都痒了起来。

他心底虽然对这样被压制的姿势有几分不安,但还并不相信贺昀这番主动是想要对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天下至尊,大晋的皇帝,自己把他带到床上,难道这个小子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那他怕是不要命了。

他只当贺昀是年轻主动,想要伺候自己,对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什么挣扎,还怀了一点从容心态,享受着贺昀的亲近。

直到贺昀一只手摸到他的后面,用指尖戳进那个从未有人造访,他也从未想过的地方的时候,才突然惊醒,剧烈的反抗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惊异的怒喝,“贺昀!你胆大包天!”

皇帝的手被束缚,他便用脚去踹,可是拼体力贺武力,又怎么可能拼得过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年轻的贺昀。

贺昀干脆的两下动作就将他压制住,还是用一只手就将他的双臂绞在背后,坐在他的双腿上面,把他用背对自己的姿势,将他整个按住。

然后干脆放弃了拓张这个步骤,直接简单的撸了两下自己刚刚半硬的肉棒,便扶着慢条斯理地插进了皇帝的身体。

“唔!”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周怀闷哼了一声,从后穴处传来的鲜明的疼痛让他怒不可遏的侧头:“贺昀,你是想死吗?”

“朕是皇帝!朕一定将你碎尸万端!”

贺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陛下,小声点,若把宫人都叫进来,看到陛下这副模样,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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