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老头啊,有点想殴打他,直到他的身上掉落武功秘籍为止。
罗敷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嘴唇。
荆无命阴沉沉,气呼呼的。
罗敷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不高兴啊?
荆无命道:他不许进你的门!
罗敷:
罗敷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他又没那个意思,他那个人,太
罗敷皱了皱眉,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
荆无命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那家伙太恶心了,姐姐才不会毫无芥蒂地接受那种狗东西。
罗敷道:不过,我真的很想要化骨绵掌,况且他送的玉蟠桃我已经吃掉了额,吃人嘴短你明白么?
荆无命毫无心理负担地点了点头。
罗敷道:况且,他那个样子也不是故意的,他控制不了。
荆无命:
荆无命阴沉沉地看着她,罗敷斜眼瞧他,好整以暇。
荆无命一声不吭,又点了点头。
罗敷拍拍他的头,道:九公子不会一直都在这里的,顶多半个月,他就要走,你就忍一下吧。
荆无命又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勉勉强强地道:好。
罗敷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放在桌子上的蜡烛忽然嗤的响了一声,火焰不稳定地摇颤了起来,原来是烛芯需要剪了。
罗敷意懒情疏地打了个哈欠,撑起身子,慢慢地起来,顺手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赤着脚下榻,背对着荆无命坐在了桌边儿,拿起了剪子。
她长发上那晚香玉的味道,也随之远离了他。
荆无命躺在她的榻上,出神地盯着她看,看她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持剪,烛芯剪短,烛火又重新变得明亮,轻轻摇曳着,在她身上落下了一层斑斓而柔和的光雾。
荆无命开窍可以说算早,也可以说算晚,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她的美。
她的美在每一天夜里化作香梦,将他折磨得疲惫而紧绷。
他的瞳孔又逐渐地扩散,既不明亮,也不锐利,充满了一种奇异的邪恶与妖异。
罗敷懒懒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荆无命道:嗯。
罗敷道:那你还不走?
荆无命怔了怔,目光又变得阴沉沉的,有点冷,又有点锐利。
罗敷似笑非笑地扭过头,道:难道你又想像小时候一样,跑到我屋子里来睡觉?
荆无命:
荆无命阴沉沉地说:为什么不行?以前都可以。
罗敷笑了,面颊上又出现了荆无命非常喜欢的酒窝。
她嗔道:做什么?做什么?你这流氓小坏蛋,难道当姐姐的,还有义务陪弟弟睡觉不成?
荆无命脱口而出:我可以。
罗敷:
罗敷斜眼瞅他,气呼呼地道:你可以什么,你可以?
在这一瞬间,她好像又变回了一个对弟弟的坏心思完全不知道的无辜姐姐。
荆无命:
荆无命:!
罗敷就看见这傻子浑身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好似自己说漏嘴了什么事情一样,他瞳孔紧缩着,在一瞬间启动了他的自我保护机制,把自己变成了一尊石雕!
罗敷:
罗敷板着脸,双手抱胸,瞧着他。
荆无命不笨,他只是因为直觉实在太好用了所以很少用脑子去思考而已,此时此刻,他野兽般的直觉也起了作用,告诉他这时候发呆不是一件好事他,他必须要解释!
荆无命:¥
荆无命嘶哑而断续地说:我我可以睡外屋。
罗敷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乐得简直连眼泪都出来了,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条抖动的猫猫虫,荆无命呆滞地看着她,又一次陷入了自闭。
罗敷拎着他的后衣襟把他扔出去了,一边扔,一边道:快走快走我要你陪我睡觉的时候会告诉你的!走了不许挠门!
荆无命呆滞地被扔出去,罗敷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荆无命陷入了沉思。
姐姐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很重要的话?
番外一(二更)
荆无命:
荆无命:
荆无命:呆,jpg
荆无命就坐在面对床榻的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好似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很久,又好像能一直都在这里坐下去,亘古不变。
他的大脑在思考,在近乎全速的运转着。
不过大脑这种东西,就如同人的四肢一样,只有常用,多用才会敏捷好用,荆无命的四肢是足够敏捷有力的,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