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装的,她咳嗽一声,凑到她耳边,“娇姐,给你看个东西。”
“啥?”
何欣神秘兮兮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分了她一个,两个脑袋挨在一起。
屏幕调的很暗,但里面的内容却让人目瞪口呆,男的用那里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了,听着女人怪异的惨叫,李娇有点想哭,好可怜。
“我去,娇姐你干嘛。”何欣被她的反应惊到。
李娇摘下耳机,瘪着小嘴嘟囔,“你怎么给我看这个,好恶心。”
何欣被她逗爱住了,拍拍她的肩,“没事勒,刚看是有点恶心,多看看就好了。”
女孩醒醒鼻子,把酸涩感憋进喉咙,一抬头,差点魂都吓没了,宁柏仁俯视着她,背着光,像刚从黑雾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有病啊!”
宁柏仁抿了抿薄唇,把餐盒递到她面前,“吃点。”
李娇哆嗦着嘴,小胆吓得不轻,刚憋进去的泪唰的一下冒了出来,“滚啊你。”
餐盒被拍落,煎蛋和煎肉卷在草地上滚了几圈,风一吹,又闷又热,还带着黏腻的油味。
班长又在下面清点人数了,回城的公交要来了。
李娇本来想和何欣去压马路,可天太热,恐怕得晒脱层皮,可她又不想和那个杂种待在一起,可除了回家,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同学们陆陆续续到站下车,其间也有人上车,坐在公交最后一排,看着窗外,莫名焉了。头一回感到好迷茫,她愁啊,又不知道在愁什么,脑袋空空,只觉得心里哽着口气,好难受。
小脑瓜东转西转,扣着指甲边上的死皮,一会想着再过一个月她就生日了爸妈怎么还不回来,一会想着昨天看的那本青春疼痛矫情做作的怎么还没写完呢…讨厌……
她数完自己指腹上的斗,又拉过宁柏仁的手,一脸认真开始数人家有多少斗和簸箕,数完了又去扯他衬衫给人挑线头。
宁柏仁着实无语,神经。
李娇咬着唇,确实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她突然想起何欣刚给她看过的小电影,好奇心驱使。
宁柏仁一把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眸光阴冷,“你干什么。”
女孩歪着脑袋,睿智的打量他一番,把手一抽,“谁想看你鸡吧啊,会长针眼的。”
什么鸡什么吧,又从哪学来的鬼东西。
他下意识扫了眼周围的乘客,没人注意到她这句话有多炸裂后,才慢慢把复杂的眼神移到她脸上。
宁柏仁如鲠在喉,压低声音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谁要看啊,你有病吧。”
“………”这下真给宁柏仁干沉默了。
短暂消停了会,李娇还是忍不住扬起头,“你那也是一条毛毛虫吗?”
对,我恨不得现在就是条虫,宁柏仁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高数题都没让他这么头疼过,这蠢货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考虑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他盯着女孩,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在这?”
李娇微张着小嘴,点了下头。
他抿了抿唇,拿过书包盖在裤裆上,拉下裤链,牵过女孩的手探了进去,引领她握住一团软肉。
微微热,又软又弹,像糯米糍粑,还挺好玩。
李娇睁大眼,对这条肉的变化感到惊奇,怎么像海绵宝宝一样越来越大了,还烫手心,梆梆硬。
宁柏仁镜片下的眼神逐渐浑浊,阴沉的眸光不由自主落在女孩的唇瓣,往下点,细白的脖颈。
窗外的街景一直在后退,热风吹进来,黑发贴着巴掌大的小脸往他身边扬。
宁柏仁滚了下喉咙,声音哑了几分,“好了,以后别这样了。”
说完,便把她的手拉了出来,表情恢复以往不变的阴郁,书包却始终盖在裤裆上。
李娇努着嘴,闻了闻手,yue,怎么有股蛋腥味啊,她嫌弃的擦在宁柏仁的衬衫上,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搞她那些小动作。
回了家。
李娇盘腿坐在沙发上,不压马路,可以约何欣一起打游戏呀。
“你玩那个回血很快的吧,我拿辅助跟你。”
宁柏仁淡淡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转身进卫生间,靠在浴室的墙上,深深地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闭上眼,乱七八糟的碎片闪来闪去,过去,曾经,昨日,此时。
从寄人篱下的第一天,到形成肌肉记忆对她好,而从第一天他的目光就盯在那个蠢货身上,一定是感恩着她父母愿意收留他这条流浪狗。
对,一定是这个原因。
他脱了衣服,将花洒拧到最冷,任凭冰冷的水顺着皮肤流下来。
单手撑着墙,脑子里冒出许多画面,胯下那根充血狰狞的鸡吧兴奋的弹了弹,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全积压在小腹,胀的人痛苦又煎熬。
双眼忍耐的通红,黑框镜片上全是雾,试探的握住,又很快放开。
“哎呀,你怎么不给我加血哇。”李娇气鼓鼓的捶了几下沙发。
这局落后对面两万经济,队友忍不住开麦骂人,“玩你妈的游戏,两个辅助还玩什么,投了。”
不出意外,团灭,水晶炸了。
“娇姐,我妈喊我了,你自己玩哈。”何欣赶紧下线,奶奶的,又掉星了,娇姐也太菜了。
李娇努着唇,手机往沙发上一摔,看向还亮灯的浴室,这杂种都洗一个小时了,她都饿了。
“我要尿尿!”她把门砸的砰响。
门从里面打开,宁柏仁擦拭着额前的水珠,看都没看她,冷漠的擦身而过。
李娇手举在半空中愣了会,转身追进他房间,一把扑到床上,抬起小脸看向他的背,“我想吃辣条。”
宁柏仁坐在床沿嗯了声,淡定吹着头发,目光却坚定的盯向前方。
女孩皱了下眉头,蠕动过去,双手抓着他大腿摇晃,“你别吹了,等下商店关门了。”
伴着夏夜微凉的风,老化的路灯下拉出两个一高一矮的影子,小商店在小区对面,穿过条仅能通行一辆车的马路,接着就是很多弯弯绕绕的巷子。
李娇鼓着小脸,一边挑零食一边碎碎念,五毛一包,五毛三个,一百块有那么多五毛,花都花不完,耶耶耶。
还是那条小巷,斑驳的墙壁映着暖光,偶尔传来几声蛙叫,宁柏仁提着袋子跟在她后面,沉冷的眸光跟着眼前的身影移动。
李娇左手一根老冰棍,右手一根小布丁,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递出老冰棍,“呐。”
宁柏仁接过,犹豫几秒,替她解决了这根冰棍。
回到家,女孩翻起塑料袋,像只小仓鼠开心的挑选起自己囤的冬粮,宁柏仁默默拿出里面的红烧味泡面,去厨房烧水。
烧水壶嗡嗡响,宁柏仁侧眸扫了眼沙发上的小团,抿了下唇把目光移开,然后跟个座山雕似的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等水开。
泡好面回到客厅,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小不点,瞬间皱起眉,把泡面放到茶几上,上前抢过她手上的巧克力。
李娇的眼神迷迷瞪瞪,脸颊红了两大片,宁柏仁闻了下手上的锡纸,果不其然,劣质的酒心巧克力。
他揉了揉眉心,这蠢货总是这样让他不省心,宁柏仁回厨房倒了杯水,单手揽起女孩抱坐在腿上。
“嗯…嗯嗯…”李娇努着小嘴不满的扭动身子,抓着他的衣领发出奇怪的驴叫声。
宁柏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