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不行有什么区别?
霍谨宵靠近谢南青的腺体,狠狠吸了一口纸莎草的香气。
不断喷向后颈的热气传递着alpha的焦躁不安。
谢南青闭紧嘴巴,身体羞耻又惧怕地发出颤抖。
此时,如果霍谨宵想要对谢南青做什么……如果霍谨宵咬疼他,亲吻他,或者干脆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遍他的全身,他也反抗不了一点。
在信息素的压制下,霍谨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但烦躁的alpha只是含着那块软肉,谢南青连躲都不敢躲。
良久,alpha终于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完完全全地笼罩住怀里弱小的oga。
谢南青的身体软绵绵的,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琥珀榆叶和纸莎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半晌,霍谨宵压抑地哭声从他后背传来。
将近一米九的alpha把自己蜷起来,额头贴着谢南青的后背,一吸鼻子,连带着oga整个人都跟着震动。
霍谨宵放开了哭:“青青,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不要讨厌我……”
“别哭了……”谢南青额角突突直跳:“这是alpha的正常生理现象,我也不太懂,但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霍谨宵顿了顿,登时哭的更大声了:“那青青为什么用完我就扔,我做的不好,你怪我还不告诉我!”
谢南青被他哭得头都大了,他握住霍谨宵的手,“你做的很好,明天……唉,明天还要拜托小宵了。”
第三天,谢南青的头闷在枕头里。
霍谨宵骑在他身上,让他像猎物一般分毫动弹不得。
按照惯例,霍谨宵又往谢南青嘴里塞了一颗糖,堵住他的哭叫。
三天过去了,卧室里琥珀榆叶的信息素已经彻底提替代了罗勒桦木。
霍谨宵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腺体。
大量信息素从腺体灌入,谢南青浑身颤抖着接纳,顿时高潮了。
这次,霍谨宵并没有过多停留,等谢南青渡过这暂时的发情热后,他就离开了卧室。
谢南青的眼角溢出泪,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黏腻。
他竟然高潮了。
他在丈夫弟弟的信息素里,不可抑制地剧烈痉挛,攀上快感的顶峰。
怎么能这样……谢南青羞耻地低泣。
幸好霍谨宵走了。
谢南青的内裤早已不堪入目。
如果弟弟还留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起身。
谢南青缓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出湿热的被窝,他想去洗衣服,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一楼小房间里,匆匆下楼的alpha攥着块布料,飞速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勃起的阴茎。
霍谨宵的阴茎硬得发烫,青筋狰狞,滴出腺液。他真的忍不住了。
霍谨宵用最后一丝理智夺门而出,却不理智地拿走了谢南青的内裤,躲在这里自慰。
第四天,霍谨宵抽空回了趟霍家。
霍家是中心区顶显赫的名门望族,只是霍父的情路有些荒唐。
霍父的原配夫人是位贵族小姐,名叫凌鸥,可霍父背着她在外搞出来了个私生子,也就是霍言川。
凌鸥对于丈夫有外遇的事一点也不惊奇,她允许霍言川存在,但决不允许霍言川撼动自己儿子霍谨宵的地位。
霍父自然清楚凌鸥的底线,不管是因为凌鸥母族的势力,还是霍谨宵自身的优秀程度,他对霍谨宵总是更偏爱的。
“你身上有oga的信息素味道。”霍父惊讶道。
“嗯。”霍谨宵略微有点得意,并不掩饰。
“我的大儿子开窍了!有钟意的oga了?”霍父喜上眉梢。
霍谨宵不言反笑,矜持地点了下头:“是很钟意。”
霍父试探道:“有机会带回来给爸爸妈妈见一面?”
霍谨宵似笑非笑道:“可以倒是可以,就怕你们不敢见。”
“诶呦——”霍父不解其意,还以为霍谨宵就是单纯地卖关子,他慢条斯理地倒茶喝:“我有什么不敢见的?”
话音刚落,霍父的手机就响了,是霍言川打来的问候电话。
霍父心情正好,接通后,忍不住分享喜悦:“你弟弟也有喜欢的oga了。”
“是吗?”霍言川笑道:“那谨宵可要早点把人领回家,到时候我送你们一份大礼。”
“提前谢了,”霍谨宵颇有深意的笑了:“有你的祝福我就放心了。”
几人又聊了两句家常,放下电话,霍父眉毛一皱:“你大哥又出差了?”
霍谨宵点头。
霍父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喜悦:“提他我就脑子疼,生意生意不景气,连孩子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和那个oga,叫什么来着?”
霍谨宵道:“谢南青。”
“啊对,”霍父喝了口茶,“都结婚快一年了,怎么这个oga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霍谨宵神色冷淡:“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万一是大哥不行呢?”
“咳咳——”霍父呛了口茶。
“还有,”霍谨宵面色不虞道:“人家有名字,叫谢南青,别总oga、oga的叫。”
霍父被儿子怼了也不生气,讪讪地笑道:“知道了,你还帮着他说话,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霍谨宵缓和了脸色:“青青很好。”
他没有说谢南青对他很好,而是说谢南青人很好。
霍父觉得有点怪怪的,刚要问点什么,霍谨宵的手机响了。
霍父眼看着霍谨宵的神色温柔了下来,接电话的口吻腻得人发毛。
“喂?怎么醒这么早?”霍谨宵的语气带了点小心翼翼,“我刚出来,回了趟家。”
那边的oga一听到他回家,似乎有些慌张。
霍谨宵耐着性子哄道:“没事,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桌子上我放了水和糖,我一会儿就回去。”
oga不知道说了什么,说的霍谨宵嘴角上翘:“那怎么行,等我回去,回去抱着你睡。”
电话挂断,霍父仿佛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儿子明明是不苟言笑的性子,也从来不会哄人。
这是哪来的oga?分明就是夺人神智的妖精。
“这是你的oga?”霍父犹疑道。
霍谨宵用手机给oga发短信,没工夫搭理他爸,头也不抬地应了。
霍父重重地咽了口茶,“行吧,有空带回来看看,和谢南青做个伴。”
霍谨宵突然发出一声嗤笑,看着他爸,真诚道:“那有点困难。”
霍谨宵发完消息,起身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房间了,一会儿公司还有事要谈。”
霍父道:“去吧,郑垣已经到了。”
郑垣,郑助理在书房恭候霍谨宵多时。
霍谨宵穿着校服样式的白衬衫,规规矩矩地打着领带,耳钉戒指一样都没带,连刘海都没有往日打理过的嚣张。
自家老板一副高中生打扮,郑垣多看了两眼,微微有些惊讶。
一周不见,霍总这是唱的哪出戏?
霍谨宵拉开椅子坐下,扬扬下巴,示意郑垣汇报。
郑垣腹诽,这气势,果然还是自家老板。
听完郑垣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