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蛛丝马迹是藏不住的。
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风吹过凉得很,金善禹躲进沈载伦的怀抱,相贴近的时候金善禹被冰得一抖,但很快,又被升高的体温熏得面红耳热。
他抬起头贴近沈载伦的耳廓,声音都像在下着小雨,淅淅沥沥浇在沈载伦的心头。
??
“太冷了,宿舍那么远,我们去酒店吧。”
洗手台上哗啦啦的水声交织着深重的喘息。金善禹的裤子已经被全部脱掉,一双笔直的大腿无力垂下。有力的大掌兜住柔嫩多肉的屁股,偶尔几下泄劲让人触碰到冰凉的洗手台,冷得金善禹颤抖。
“唔……嗯哼……”
沈载伦还挂着湿衣服在身上,金发一顿往后搔,帅气立体的眉眼露出来,带着欲望的情动。他站在洗手台边深深吻着金善禹,两人唇舌狠狠纠缠,不知是谁的涎水从金善禹嘴角流下,又被沈载伦用舌尖尽数舔去。
金善禹将双臂搭上沈载伦的肩,不依不饶地追着人的嘴不放。比起正餐他更喜欢温柔的前戏,在这一趴里他至少还能有一点主导权。
然而等进入后,再听话的狗也会无师自通地学会造反。
他等得了,可沈载伦等不了。清晰的开拉链声在耳边响起,金善禹有些想逃避,伸手推了推他。
但他被亲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沈载伦被他一通推挠,闹得心里更痒,嘴上进攻不停,下面动作也加快。
不一会儿,炙热的性器就抵在了金善禹的腿间。
“嗯……唔…再,再等等……哈…”
金善禹好不容易从密密麻麻的吻中逃出来,又被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白晃晃的后脖颈暴露在人眼下,昨天还未消退的情爱痕迹像是竞争者的挑衅。
沈载伦舔了舔那块红色的吻痕,感受到金善禹在怀里的颤抖,他突然有些恶趣味地问道。
“……让我猜猜这是谁留下的?”
金善禹闻言一怔,现下处于猎物的角度,他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
沈载伦笑着说:“是朴成训吗?”
像是怕金善禹撒谎,他狠狠地在吻痕旁边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金善禹疼得嘶了一声,后脖颈处马上红了。沈载伦舔着整齐的牙印,手移至腰部,掐了一下金善禹的软肉。
“嗯?”
见金善禹不答,沈载伦又加重了语气。
金善禹一哆嗦,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呜……不,不是。”
却没想到诚实的回答更让人生气,沈载伦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啊!”金善禹倒吸口凉气,既委屈又不满。
“沈载伦你想怎样啊?”
沈载伦后退,将金善禹的脸捧起。只见白嫩的脸上红晕一片,眼角尤为明显,湿润的眼眶里满是不爽,被亲得泛水光的唇瓣微微嘟起。
他狠狠瞪了沈载伦一眼,大吼:“你再这样欺负人就给我滚!”
说来奇怪,沈载伦比他年长,可金善禹却从来没有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压,相反,金善禹觉得沈载伦简直是几个追求者里最好欺负的一个了。
他内心的小人有些得意,抬脚轻踹了一下那发烫的巨物。
“嗯哼……”沈载伦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差点让他控制不住。
他也没恼,只温柔地看着金善禹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善禹好狠的心呐。”
金善禹不知风雨欲来,下巴矜贵地抬起:“谁让你觉得我好欺负的。”
沈载伦盯着那姣好的面容,咬了咬下嘴唇,喉结微动。
金善禹只突然感觉到沈载伦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还没想明白就被人突然举起翻了个边。
他一下趴在了洗手台上,脸正对着洗漱镜。
金善禹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今天才知道意乱情迷这四个字怎么写。他以为的镇定自若都是他以为的,事实上他的身体和表情都狠狠地背叛了他。
他试图闭上眼逃避现实,穴口探进来的指头却不让他安分。
“啊……嗯哈……嗯…”
昨天才被操过的肉穴还保留着紧缩的肌肉记忆,肠液分泌得也比以往更快,裹着润滑液的手指一个接一个顺通无阻地塞了进来。
“哈…善禹,里面好紧好湿啊……”
沈载伦还没开始切实体会人就有些飘飘然了。他听着金善禹像小猫似地止不住哼唧和喘息,心里温柔又疼惜。但一想到他如此熟练地吞吐,是不知被谁开发过多少遍的习惯,他不免有些生气,三指在里面也渐渐冲动了起来。
“啊!哈!嗯啊……啊……慢点…不,不要…”
金善禹光是被指头搞得就要发昏了,他暂时还有力气向后拍打,试图赶走欺负他的人。
突然,指头狠狠按在了穴内一处,金善禹啊的大叫一声,眼前白光一闪。
白色的精液流下梳妆台,金善禹小腿抽搐着,他踮着脚,脚指头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善禹……我都还没进来你怎么就射了。”
沈载伦抱住金善禹,不知什么时候褪去的上衣,滚烫的胸膛贴着金善禹薄薄的背,心脏有力地撞击着。
“哈…啊哈……”
金善禹还处在快感的余烬中没有反应过来,一张嘴就是喘息说不出任何别的话。
沈载伦双手从背后架起金善禹,金善禹被迫跪在了洗手台上。他双手撑着早已被温热的呼吸罩上雾气的镜面,又无力地向下滑落。
沈载伦哪里肯放过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直接捅了进来。
“啊!”
金善禹一下立起身子,腰往下陷,他死命抓住镜子却徒然,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啊哈……哈慢、慢点…嗯啊…哈…快哈…嗯不,不要嗯呃…。”
空旷的隔间里不停回荡着金善禹的浪叫,他不断滑落又被人架起来。脸被压在镜子上,涎水都顺着镜面流下。
沈载伦节奏稳且快,时不时从嘴间溢出的闷哼让氛围变得更加色气暧昧。
他问金善禹:“善禹,舒服吗?”
金善禹的小穴咬得紧,却心口不一:“沈载伦!你就是一条狗……啊哈!啊!”
没等他说完,沈载伦重重两下顶在金善禹的敏感点上,没有底线地回道。
“是啊,我就是你的狗。”
打了几下,沈载伦又突然放慢动作,在肉穴里面磨蹭,试图让柔软的内壁好好熟悉且适应他的形状。
他边磨边问:“怎么样?舒服吗?我的主人。”
善禹的妈妈很早就跟金善禹说,不要养宠物。宠物在家里就是捣蛋鬼,在外面就是危险物。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还有精力来对别的什么人或物负责呢?
金善禹的思绪被撞得断断续续,他觉得妈妈说得很对,又在劳累和酸痛中渐渐感受到了迟来的快感。
沈载伦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人抱起,他贴近金善禹的耳朵说道:“主人,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金善禹被磨得难受,哼哼唧唧不肯睁眼,他扭动着身子,要求沈载伦快点。
“乖,你睁开眼睛我就给你。”沈载伦低声诱惑。
金善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入眼便是令人羞耻的姿势——他双腿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小善禹直直立起,没有得到抚慰也因后穴传来的刺激而吐出丝丝精液。表情更是不堪入目,面色潮红,眼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