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好累,抓住身下的床单,没有任何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身体。
身后的人射完了,抓住了自己的脖子,猛地往后拉去,他附在耳边问道,“舒服吗?你那骚穴可是夹我很紧呢。”
她的脖子被抓的好疼,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求饶已经没有用了,无论怎样,他都会狠狠地虐待自己,满足他变态的慾望。
期待着她的回答,却没听响应,眉间不悦的拧起,“回应呢!我让你说话!”
果然,精神病又回来了,她是不是就要一辈子受他的折磨了。
何泽城猛地甩下她,摁着她的后脖颈,死死的将她压在床上,她的表情和行动都在告诉他失控了,他明明可以那么完美控制住的一个人,现在却要逃离他的掌心。
谁允许的,谁都不能给她这个权利。
“是不是觉得我走了一个星期,你就能随心所欲想着离开我了?嗯?”
她好难受,摇头,传来沙哑的声音,“我没有。”
就是有她也不能说,会更惨,想着怎么去讨好他,怎么样才能不让他生气。
“没有?那你凭什么这么一脸的不情愿!谁给你的本事,谁给你的自信,你真以为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到我身边,任由我去操!”
他身下重重的抽插了一下,让她娇喘的呻吟出声,睁开眼便看见他笑了,笑的很是自信,他有那个能力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贱货,发浪的母狗!你离不开我,不准逃,你要是再敢跑一下,我真的会打死你!”他几乎是咬牙气的颤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瞬间印出通红的五指印。
他疯了。
她得自救,就算离不开他,也得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做他的精盆!
何泽城狰狞的笑容渐渐缓和了下来,看到她朝着自己伸出了手,那双手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所有的视线和焦点都集中在了那隻手上。
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猛地往下拉去,没有做好准备的他重重的往床上栽去,被她紧紧的抱住。
剎那间,好像只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柔软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娇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好想全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抱的很紧,如果不是她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被她给杀死,反常的举动却不令他讨厌,下身与她负距离的融合着,温暖却显然不在那上面。
“我不会离开你……你不要打我了,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让你操,我让你骂,但是我好疼啊,你不要折磨我。”
她咬住他的嘴巴,生涩的吻技掠夺深入进去他的口中,学着他以前的吻,舔弄着他的舌头,口腔,搅动,口水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
身下的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疯子一样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东西,咬住她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尖。
不够。
他深入进去,用力的往里面探入,将她的头摁的越来越重,口水的交缠声在迴响着。
好爱她啊,爱死她了!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她给杀了,永远的绑在自己身边,这样就不会离开他。
不能走,她得一辈子在他的身边,她没有别人了,只有自己,永远都只有自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也只能是他。
这场吻非常的持久,外面的黄昏逐渐的往下降落,里面的人好像永远都不要分开一样,缠绵的几乎要在这气氛中死去。
姿势已经换了方位,林荫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唇不曾离开她,下身也是,将那些烦人撑肿的精液都堵在里面,好难受。
嘴巴好疼,好麻,受不了的推着他的肩膀,终于能够舒心的喘口气,来之不易的呼吸。
那双桃花眼深情似水凝望着自己,包含着对她的爱慕,里面全都是她的影子,疯狂似乎不曾在他的眼中出现过。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往下移了一些,捏住她的耳根和耳垂轻柔的玩弄着。
“你得在我身边,你只有我,知道了吗?”痴迷的盯着她的耳朵,揉捏了起来。
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换了目标转向成她的耳朵,只能点头回应,“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脸边都在疼痛,那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