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陡然一跳,隐约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了。
他把头埋在她腿间,柔软湿润的舌尖温柔地来回舔弄肥厚的贝肉,然后软舌像蛇般钻进了花缝里,顶了顶内里的小花珠。
阴蒂是一个神奇而独特的器官,它唯一的功能就是激发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珠被他反覆顶弄、舔舐,她爽得全身紧绷,平坦的小腹绷出了漂亮的马甲线。
“唔~”她感觉下体麻痒得厉害,一种莫名的空虚盈满小腹。
若是问她渴求着什么,她答不上来。
“你的水好多……”他掰开那两瓣滑溜溜的大花唇,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的私处。
她那里粉嫩嫩的,像一朵蘸着清晨露水、含苞待放的戴安娜玫瑰。
粉艳的小花唇羞怯地瑟缩了下,没一会儿又悄然绽放,吐出清亮的花液。
他欲火高涨,胯下的两根阳具,立马勃起,将裤子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他的长舌自下而上,舔过小花唇后,爬上了阴蒂头。
略显粗糙的舌面一抖一抖地摩擦着她的敏感处,殷琼雪难过地呻吟起来。
他含着硬挺的小花核一阵吮吸,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终于,强烈又陌生的快感袭来,她被他舔到了高潮。
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吐出更多滑腻的淫水,把他的下巴都弄湿了。
可他却不肯罢休,吮完小花豆后,又覆上了水亮的嫩穴。
他热情地亲吻着她下体的小嘴儿,舌尖剐蹭着小花唇细腻敏感的粘膜,缓缓推进肉洞深处。
“唔!”她按捺不住被他舔穴的快感,挺高了下体,像是主动求欢。
他捧着她的香臀,贪得无厌地吸食穴里的蜜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
“唔唔!~”她接连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肉穴不断痉挛,喷出更多淫液。
“高潮的感觉,是不是很棒?”他问她,拂袖抹去脸上的淫液。
“以前看你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大家还当你是性冷淡呢,想不到,原来是个淫荡的骚货。”
性冷淡的女人一般是不讨他们这种情场浪子喜欢的,因为嫌麻烦。
他也不知那时吃错了什么药,因为被这女人用了激将法,觉得她有挑战性,所以脑子一热,就开始追她了。
但没想到,她的身体很敏感,他随便摸一摸就能出那么多水,舔了没几分钟,就能连着高潮两次。
“既然你舒服过了,那是不是该轮到我舒服一下了?”
他说着,手脚麻利地脱掉了衣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壮硕却不至于虎背熊腰,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竖立在胯间的那两根阴茎粗粗长长的,盘踞着狰狞的青筋。
她羞窘地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有两根硬邦邦的热杵挤进了她的腿间,碾磨肥厚的贝肉,压迫敏感的小花核,花穴翕张着,亲昵地亲吻炽热的大肉棒。
她咬紧牙关,想跟体内的色欲做对抗,不料身体竟完全不听指挥,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起来。
“很喜欢我用鸡巴磨你的小穴?”
他用言语刺激她,两根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局促地挤在她腿间,前后滑动,蘸了些许淫液,闪着淫秽的水光。
“唔唔!”她想破口大骂,可惜嘴巴被封,什么都说不了。
“你不会直到今天才知道,我是个淫魔色胚吧?”
蹭得差不多了,再磨下去他的大鸡巴估计得爆掉。
他扶着其中一根大肉棒,就着潺潺蜜水,小心翼翼地将龟头挤进狭窄的桃花源里。
“唔唔唔!”发觉小穴受到了侵犯,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
裘禄屏息凝神,龟头浅浅地抽插着,一点一点拓展她的嫩穴,难得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么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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