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燥热,虫鸣聒噪。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的长指,轻柔地勾去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绾至耳后,还帮她把全部头髮拢作一处,用皮筋束成低马尾。
“很累?”
他用粗糙的指腹,反覆摩挲着她的腰肢。
他抬头看了下交错纵横的枝丫,以及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道:“太阳快下山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她懒洋洋地靠着他,小脸在他宽阔的胸膛蹭了蹭,“不想动了……”
“那再休息会儿。”
他环抱着她,一时半会儿,竟也懒得去收拾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了。
“你再讲讲我们过去的事儿呗。”
“嗯?那天,我把你肏哭了……”
他仍记得她哭肿了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隻饱受欺凌的小兔子。
那一次,他才刚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出来。
她就立马挣脱了他的桎梏,从他身上弹起,也来不及穿好衣服,转身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隔日,我就听到全校在传这样一则流言——文学院院花温绣宣布,已顺利拿下高岭之花江承锦。”
“诶?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她问,“谁传出去的啊?”
他将疲软的肉茎,从她的肉穴中拔出,带出了一滩浑浊的液体。
有她的淫液,也有他的精液。
“是你故意散播出去的。”
他让她坐在长椅上,自己俯下身,将她湿乱的下体擦拭干净。
“本来,我还想向你表明,我有跟你试着交往一下的打算。”
“结果,你竟直接对外单方面宣布,我们交往了。”
他边说,边整理自己的一身凌乱。
她看着他湿透的衬衫下摆,嗫嚅着唇:“也就是说,你没跟我说过,你想跟我交往啊?”
“我的确没说过,所以现在……”
他收拾完后,直起身,把手伸向她。
“温绣小姐,请问你愿意和我交往吗?一辈子都不分手的那种。”
见他那么认真,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里,爽快回答:“好啊。”
晚上洗澡的时候,温绣看着下体一点一点,不断往外沁出的白浊精液,有些头疼。
她出了浴室,爬上床,先是娇嗔地戳了戳他的胸口。
然后质问:“你怎么不做好安全措施呢?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顿了顿,不情不愿地说:“家里有没有避孕药?我吃药吧。”
他嘴角一勾,竟一把将她带入了怀中,还屈指,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没有药……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就没让你吃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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