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二周，高二的学生在小广场举行社团招新活动，凌霜和姜晓慧也去报了名。
不过她们并没有因为俩人关系特别好就全报了一块，只有乒乓球社团是她们一起报名的，其他的就是按自己的兴趣了。
凌霜刚填写完书法社的报名表，听到学长和学姐们说会有毛笔字的练习，她还打算放学后去书店买毛笔和宣纸。
姜晓慧等她写完之后才把她拉到旁边。
凌霜有些好奇，便问：“怎么了？”
姜晓慧一脸神秘地看着她：“你参加书法社是不是因为他？”
她说着还指了一个男生。
凌霜否认：“不是。”
“你不是喜欢方侯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他才参加书法社的。”姜晓慧说。
“他也参加了书法社？”凌霜问。
“你不知道啊？”姜晓慧想了想，“不过你俩还是挺有缘份的。我听说他之前本来是想去明日高中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报了木洋高中。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报了木洋高中才……”
“我跟他真的不熟，而且也没有关系。”凌霜打断她。
她报名书法社是因为喜欢安静，而且也不用出去跑来跑去的，并不是因为那个方侯。
俩人正说着话，方侯跟朋友看到她们后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凌霜下意识地想要拉着姜晓慧离开，但脚却不听使唤地停在了原地。
“好巧啊，你们也参加了书法社？”方侯问。
“是霜霜参加了。”姜晓慧说。
方侯又看向凌霜：“你也喜欢书法吗？怪不得你写的字那么好看，你练的什么字体？”
“是妈妈给我买的字帖，是楷体。”凌霜答。
“你怎么知道凌霜写的字好看啊？”姜晓慧意味不明地说，“你该不会是……”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凌霜再也听不下去，拉着姜晓慧先离开了。
俩人跑了一小段之后，才停下来。
姜晓慧倒是戏谑地看着她：“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我感觉他也是对你有意思的。”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他。”凌霜认真道，“而且早恋被抓到是要被处分的。”
“哎呀，这个有什么嘛。反正偷偷谈恋爱，老师不会知道的。谁会那么无聊去举报啊？”姜晓慧说，“我哥哥那么闷骚的人，初中就开始谈恋爱了，还谈了不少女朋友，也没见他出过什么事。反正，你要是喜欢方侯，就不要在乎那么多。现在不敢谈，就会留下遗憾了。”
会很遗憾吗？
但她一定不会。
因为她已经在和自己喜欢的哥哥谈恋爱了。
凌霜和哥哥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不过俩人除了接吻和做爱，也没有像普通的小情侣那样一起出去约过会。
晚上，凌寒上完课就回来了。他没在房间里看到妹妹，就过去她的房间看了一眼。
凌霜正在书桌前面写着什么，看着很认真。
凌寒也没管爸妈还在客厅，就进了妹妹的房间。
他走近一看，发现妹妹是在默写，刚好写到了“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是《诗经》。
注意到来人，凌霜放下笔，抬头看他：“哥哥。”
凌寒拿起桌子上的纸，认真地看了看，觉得妹妹写的字很漂亮。
“怎么突然练起字了？”他问。
“我参加了学校的书法社团。”凌霜说。
凌寒眼睛瞧见有一张纸写的字和其他的不一样，就拿了起来，上面就写着他跟凌霜两个人名字。
他没忍住露出了笑意，可把妹妹给弄得害羞了。
“这个是……”凌霜有些不好意思，“我买的宣纸是用毛笔沾水就能写的，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褪色的……”
“嗯？”凌寒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沾了水就能写？”
凌霜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被哥哥单手抱到了桌子上。
哥哥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有没有穿内裤？”
凌霜摇摇头，她本来是想洗完澡之后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就偷偷去哥哥的房间的。可是她在打开宣纸练字之后，一不小心就写得入了神。要不是哥哥回来了，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练了那么久。
“也没有穿内衣？”凌寒看到妹妹的乳头已经把柔软的布料顶得凸起了。
他抓住了妹妹一边的奶子，手下的饱满和弹性是意料之中的。
他的另一只手也从宽大的睡裤裤腿探进去摸到妹妹的小逼，不怎么湿，但是很软。
“唔，哥哥……”妹妹叫着他，“没有关门……”
凌寒有些可惜，他当然知道爸妈还在外面了，但是他忍不住。他单手托起妹妹的腰，将人的屁股抬离桌面，然后脱掉了妹妹的裤子。
旁边是妹妹的毛笔，他拿了起来。
“啊！”凌霜尖叫一声，但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么敏感？”凌寒用毛笔轻轻地刮在妹妹的小逼上，“难受吗？”
凌霜摇头又点头，小声地说：“又疼又痒。”
“那哥哥轻轻的。”他说着就更加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毛笔上的细毛几乎是点过阴唇，然后扫到了阴蒂上。
凌寒蹲在妹妹的腿间，仔细观察着妹妹的反应。他看到了妹妹的小逼在颤抖，在瑟缩，粉红的颜色张合着要咬住什么东西。
他拿开毛笔，自己凑了上去。舌头伸上去之后点了点收缩的逼缝，然后就陷进去了。
他的舌头被妹妹的小逼咬住了。
“嗯哈……”凌霜先是受不住了。
哪怕哥哥已经给她舔过很多次，可是每次哥哥的舌头进来就让她很受不了了。虽然很舒服，可是她一舒服就很想叫出声音。
凌寒也察觉到妹妹的喜欢，不过他这次意外地没有继续惯着妹妹。他的舌头退了出来，又在顶了顶妹妹软软的阴蒂之后，脑袋也退开了。
他再次拿起那根毛笔。白色的，细长的，数根毛整齐地贴在一起，最后露出了外面的毛尖。
凌寒用毛尖探进妹妹的逼穴里，他的舌头刚刚才进入过，知道里面是湿的。
有水。
有妹妹的淫水。
他很专注，像是在做什么重要任务一样，没有注意到妹妹的表情。
妹妹此时在努力地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因为叫得太大声被爸妈听到。
凌寒这才抬头去看妹妹，他分开妹妹的腿，又把毛尖插得深了一些。
凌寒抽了一张宣纸。大概是妹妹很早写的，所以现在已经褪色了。他铺平了之后，抽出了毛笔，看到上面还带着透明的细丝，他就知道毛笔沾了妹妹的骚水。
毛尖落在宣纸上，开始出现黑色的字体。
凌寒写了四个字之后，担心没水，又从妹妹的花穴里沾了一些骚水，才又继续。
宣纸上就写了八个字：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是妹妹之前写过的，也是他们现在的对照。
因为他们现在确实还是年纪小，但却又很快乐、也很青涩的一段时期。他们或许还没有承担未来的能力，可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妹妹，我写得好吗？”凌寒问。
“好。”凌霜偏头看着他，“哥哥，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