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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现在他是Y火焚身(1 / 2)

小狐狸固然柔弱,但到底还是有几分韧性在。任由杜公子诱哄还是卡脖子逼,小狐狸都没有把事情吐露出来。

多丢人啊!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还把自己搞伤了……

“呜呜。”

停一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越想越伤心。

翌日到下午了,他才出现在了承情面前。

承情的心情也不好,他的承情二代目计划泡汤,眼下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先按部就班地教。

他从匣子里拿出假阳,从粗到细,一字排开。

这些假阳都是木雕制成,上面筋管盘绕,非常逼真。

小狐狸来了点兴趣。

他看别人云雨,这些东西都是要插进身子里去的,细的也就算了——他一眼相中那根最粗的,粗的也行吗?

他行吗?

小狐狸拿出来比划比划。

被承情拦了。

承情说:“这根太粗了,先从小的来。”

他还说:“你先适应着,日后承欢时就不会太疼。”

说着,他从别处拿来一小罐,手指挖出一块膏体,对小狐狸道:“把衣服脱了。”

小狐狸兴趣大涨,忙扯了腰带,正要转过身,房门咯吱一声——

妈妈进来了。

妈妈眼看这情形,脸色微变,把承情拉到一旁,这样那样说了半天,直把承情说得脸色越来越凝重。

妈妈可不管承情,她走到小狐狸面前,拉起他的手,看发财树一样地欣赏了一圈,叹道:“啧啧啧,不错,不错。”

然后问:“你还没被人碰过吧?”

小狐狸倒是想:“没有。”

“那今天晚上……”妈妈回头看向承情。

承情:“交给我了。”

小狐狸也不知道这俩人打哑谜似的,是在搞什么。他脑子里没那么多曲曲绕绕,眼睛不断瞥向桌子,最后实在没忍住。

偷了一根。

承情等妈妈走了,把小狐狸带到沐浴处,拍拍掌,进来一叠小姑娘,都是伺候小狐狸洗澡的。

在把小狐狸交给那些姑娘前,承情道:“你不是想伺候男人吗?”

小狐狸两眼放光:“嗯嗯!”

现在机会来了。

承情默默看着他,没说出来。

赵侍郎明日启城回京,妈妈想在他离开前,攀上这棵大树,至于攀上这棵大树的手段……

“这人不服管教,还是早早开苞送人了的好。”

就是小狐狸。

怕赵侍郎不喜欢,妈妈也不打算直接送到赵侍郎床上,晚上南风馆将就小狐狸的初夜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反正不管如何,妈妈肯定都不亏。

倒是承情很为难。

他当初答应小狐狸,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后面教导尽心尽力,也不是他乐善好施。

他是想把小狐狸培养成他的替代品,然后远走高飞。

妈妈很了解他:“我知道你想自由,这单干成了,你把赎金拿来,我还你卖身契。”

承情:“当真?”

妈妈:“当真。”

只是承情并不信任妈妈,他离开沐浴间后,仔细思索了一阵,转身去了妈妈房间。

那边小狐狸正坐在浴桶里,被人细细梳着头发。

小姑娘们见识短,对小狐狸的一头银发稀罕得不得了,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花能染出这样的颜色来。

最后得出结论,什么花也不行。

因为小狐狸说:“这是天生的。”

她们伺候完小狐狸沐浴,擦净水珠,又为他更衣。

这衣服是特制的,薄如轻纱,一眼看过去,隐隐约约能透见底下的肌肤与隐秘。

要的就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姑娘们含笑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小狐狸,很满意。

就是小狐狸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南风馆初夜拍卖的消息放得迟,但时间到了,来的人还是多。

赵侍郎临走前不能不凑这热闹,拉着杜公子就要去。杜公子还在纠结小狐狸的事,本来没兴趣,但赵侍郎硬要拉着。

他还劝杜公子:“找点乐子,别愁眉苦脸的。”

于是不得不作陪。

结果这乐子可找大发了。

这夜来了不少人,二楼雅座全满,三楼也探出了不少脑袋,独独一楼没客,全是舞乐艺人,都是作陪衬的。

到时间了,人未出,琴先闻。

众人一听,承情的琴,没想到连承情都做了这位的绿叶,于是越发好奇。

赵侍郎也来了兴趣。

没过多久,从楼顶上降下来一巨大细木鸟笼,笼子上绕了朱纱,能看见里边人影,又看不真切。这下更是吊人胃口。

笼子缓缓下降,妈妈的声音也响起来。

众人心思全在笼中人,什么也没听清楚,就听见个“价高者得”和“拍卖开始”。

和“开始”同步的,是四散开的朱纱。

没了遮掩,就见笼中跪坐着位银发少年。那少年一身纱白隐约,拦腰束一条红色丝绦,纱白松松,丝绦垮垮,面似桃花,眼若春水,嘴角还咬着朵山茶花。

更绝的是,眼下这么多人,少年却丝毫不惧。他咬着花,打量四周,一派天真模样。

简直勾人至极。

有人直接就看呆了。

杜公子也呆了。

他是死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小狐狸,更不可思议的是,以这种方式。

手中的酒杯都要捏碎了。

赵侍郎也被小狐狸的美貌惊诧了一下,但片刻后,他回过神,手中折扇依旧,甚至还规劝杜公子:“仪态,注意仪态。”

杜公子人都要四分五裂了,还要什么仪态,直欲上前把小狐狸抢夺下来,带回家狠狠打一顿。

拍卖?

拍他的狐狸?

他同意了?

简直做梦!

恰逢这时小狐狸发现了杜公子,他眼前一亮,倏忽又娇羞脸红,将头偏过去,眼是不敢再看杜公子一眼,口中衔的山茶,却是不折不扣,直朝杜公子打了下去。

被花砸了脑袋的杜公子一呆,刚迈出去的腿又收回。

难道,这又是小狐狸的什么把戏?

他按捺住杀人的心,先静观其变。

待最初的惊艳和寂静一过,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叫价。

杜公子脸色铁青。

等一轮报价过去,妈妈临时决定,由各位出一个最终价格,写在桌上的木牌上,侍女前去收取,不公开,同样价高者得。

赵侍郎当然对小狐狸很有性趣,但他看杜公子神色不对,还拈着那朵花,思量了一会,便随便写了个数,交了上去。

杜公子自然也交了木牌。

如果真是小狐狸使计,那应当是他得,届时把小狐狸带回家结结实实打一顿好了;如果不是,他就暗中把小狐狸带回去,然后结结实实打一顿。

笼中的小狐狸还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他天真以为这样一过,自己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最终结果很快出来:

小狐狸初夜,赵侍郎得。

小狐狸大惊失色,赵侍郎是谁?

杜公子脸黑如水,看他今天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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