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静得出奇,窗帘紧紧拉合,将外头的光与目光一併隔绝,里头的动静被包裹在一层令人窒息的沉寂中。
傅子枢将门栓锁死,走进那窄仄的卫生间,隔绝一切视线与声音。
水龙头打开,冷水倾洩而下,哗啦哗啦的水声将四周一切隔绝,也掩住了她紊乱的呼吸。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指节因用力泛白,额前垂落的长发被汗水微微沁湿,水珠沿着下颚滴落。
镜子里,那张还维持着叶馨蕊妆容的脸,柔和的轮廓线条与清冷的气质交织在一起,脸颊却微微泛起红晕。
妆容未褪,眼角还带着刚才泪痕的馀韵,可她那双眼——却早已染上了无法抑制的痴迷与慾望。
她低头,将冷水泼洒在脖颈与锁骨,皮肤一片冰凉,但那无法驱散她体内升起的热,裙摆被硬生生顶起,腰线因急促的喘息微微颤抖。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份热从体内攀升、聚集,毫无预兆地在下腹爆开。
脑海浮现,穆夏翎靠近时的馨香、她手指擦过她脸颊时的触感,那股柔软的触感,像火烧般,一寸寸将她理智烧尽。
她撩起裙摆,噢不!是他!
他撩起裙摆,贴身衣物早已被撑得变形,那狰狞的肉棒高高翘起,贴着小腹微微跳动,渴求着释放,像个疯狂索求关注的野兽,热度一波波地攀上来。
“哈啊居然只是摸一下就硬了”
傅子枢低声呢喃,他的眼尾染上湿红,神情带着一丝扭曲的疯狂。
自小时候那件事,他以为这辈子就废了,早就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反应。
可她的馨香得让人发颤,柔软的手指,还有那甜腻的嗓音……
他脱下内裤,从未自慰过的肉棒呈粉红色,硬挺挺地耸在胯间,蘑菰型的龟头狰狞可怖,整体像伞一样,头部甚至比棒身还宽,铃口处分泌出白浊的液体,棒身青筋盘虯隆起,下方坠着两颗椭圆形囊袋,装满浓精。
长年保养柔软的手直直地捋过敏感的伞状龟头又往下,大拇指关节挠过突出的冠状沟,粗重紊乱的喘息被水声吞没,他复上滚烫的肉棒快速套弄,指尖来回摩挲铃口,脑海贪婪地回想对戏时亲密的接触。
忽地,他咬紧后槽牙,额际青筋突起,肩背如弓,气息逐渐沉重。
那股陌生又猛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沿着嵴椎窜上来,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指尖微颤,几乎无法控制快速套弄肉棒。
“啊……唔!哼嗯……翎儿”
一声闷哼从他唇间逸出,尾音带着隐隐颤抖,他怔怔地盯着墙上的精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只持续一分钟……
身体的馀热未散,他阴沉沉盯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面上愠怒,喉结滚动,暗骂一声:“不争气。”
那股羞耻与烦躁混合成闷火烧进胸膛,他从没想过,第一次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快……这么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