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灌满浓精。
太满了——
半个多月不曾交欢,男人的东西多得不可思议,浓浊的精水灌满子宫、几乎要溢出小穴,却都被那半软的性器牢牢堵住,因此把小腹微微撑起,在男人手掌的揉按下,孟弥贞有一种想要小解的错觉。
“谢…谢郎,不,不要了——”
谢郎的称谓短促而含糊,却已经足够清晰到这屋里的每个人都听见,她昏昏沉沉地偎在谢灼的怀里,含糊地低声恳求。
可身后的男人并不停歇,捣弄着层迭的嫩肉,碾弄过她敏感处,插得孟弥贞受不住,惊叫一声,潮喷出来。
湿淋淋的水液浸透被褥,她羞耻地捂住脸颊,无措地夹紧小腿。
然而两腿间还在抽插的性器存在感强烈至极,叫她根本无法忽略,也根本合不拢腿,只有正视自己此刻是多么狼狈过火的模样。
白嫩的乳肉上全是他的指痕,小腹被精液灌到隆起,在男人指节的按压下带来极强的刺激,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男人赤红的性器一遍遍在粉嫩的穴里抽插,才潮喷出的水液极大地润滑着穴肉,叫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抽插肏干。
孟弥贞就这样被插得一遍遍高潮,直到彻底力竭,昏昏沉沉、疲惫不堪地在谢灼的怀抱里睡过去。
她亲手绑缚上的布条早已松散,全靠谢灼自己叼在唇齿间。
射完最后一股浓精,他微微仰头,吐出那濡湿的棉布,伸手摸一摸孟弥贞流满生理性泪水的脸颊,嗓音沙哑地夸赞:“乖宝宝。”
孟弥贞早已经睡着,脸颊倚在他掌心时候,含糊地梦呓呢喃,分不清叫得是陆峥,还是谢灼。
若有所悟一般,谢灼抬眼,看向陆峥的方向。
夜色里,那人不知从何时坐起,睁着一双昏暗里发着亮的眼,冷冷清清地与他对视。
——他从头到尾地目睹了他们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