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道:“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宠爱你。只有对那些最宠爱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情欲,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子才足以让他忘情。”
宁月心知道,这姑且算是安慰她的话。她好奇问道:“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想找人说说。听他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多年来贴身侍奉的陈公公,可皇上也跟我私下里说过,他是个阉人,跟他说那些倒像是在难为他;跟我说,即便我现在不懂,将来也必定有一日能懂。”
“那现在你懂了吗?”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满眼温柔地望着她:“我仍是不懂,皇上有后宫佳丽叁千,他要为许多女人烦恼,而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为你而烦恼。”
他这番话说的宁月心也不禁心动脸红。
可两人也只能稍稍唇舌缠绵一下,程涟便得赶紧离开。
好在这药膏的确有效,当晚便不觉得疼了。翌日,皇上下了早朝便直奔琉璃宫来看望宁月心。宁月心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免去些麻烦,依然在床上养着。一见酆元启过来,宁月心多少觉得有点惊喜,至少说明这君主还真将她放在心上。
“心儿,疼吗?”
宁月心也趁此机会赖在他怀里一通撒娇:“回皇上的话,心儿身上不疼,心儿只怕皇上不来,倒是……心里有些疼。”她顺势握着酆元启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宁月心才稍稍施展撒娇功力,酆元启下身便明显已经支撑了起来,霎时间又是欲火焚身,可教他哭笑不得。但宁月心马上又说:“但心儿也知道皇上不能常来,心儿不是怪皇上,只是……生怕皇上来的少了,就忘了心儿。”
“怎会……心儿早就已经住在朕心里了。”
“真的吗?那便好,心儿只要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一席之地便觉得知足了。
说着,她的身体便软了下去,软软的贴在了酆元启的大腿上,眼前正对着他身下撑起来的部位。她故作惊讶地看了眼酆元启,酆元启脸上略带着点羞涩,她嘴角含羞的笑着,却抬手揉揉的包裹住了他下身撑起来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