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其他地域的事不在府上,于是苏幼月这个最大的主子不开口,画面便显得有些奇怪。好在过了一会儿,苏幼月就回过神来,扯了扯唇,总算扯出了一个笑容:“贝王爷和拓拔将军居然会来我们府上做客,真是蓬荜生辉,不过如今我父亲不在府上,祖母也要稍等片刻才能招待二位。”贝王爷看着让自己这两天日思夜想的脸,心情总算好了几分,他立刻摆摆手:“不要紧,本王是来看你的。”他又不是来拜会什么老男人老太太的,哦不对,万一自己的事能成,那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和祖母了,不能这么说二人。贝王爷在心里否定了一下后,脑海里忽然闪过苏阵云的脸,话说苏尚书有自己年龄大么?他怎么感觉没有呢。听到他这话,苏幼月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他:“看来贝王爷找小女子有事。”这贝王爷,能正经点么,难道那件事他还没有死心? 前世当年而且,贝王爷来了也就算了,为什么拓跋枭也来了啊?她现在看见他坐得离自己这么近,看着那双更明显的蓝绿眼眸,心里是忍不住发怵。贝王爷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拒绝自己,不想跟自己这么亲近。虽然被拒绝,贝王爷却不因为她生气,而是暗道,谢渊,老子算是记住你了,又是坑老子输演武赛,又是跟老子抢女人!当着白月光的面,贝王爷当然不好意思露出自己不美好的一面,只能看向旁边的拓跋枭:“本王找你没什么事,不过拓跋将军找你有事。”苏幼月下意识看向拓跋枭,心里直打鼓,这拓跋枭找自己能有什么事,难道准备来为了当年她踢他裆的事来骂她一顿?这倒也情有可原,毕竟这次他走了,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机会再骂到自己了。拓跋枭看着苏幼月,视线最后却定格在了她的腿上:“当年的事,是本将军对不住你。”“??”苏幼月听着莫名其妙的话,一脸状况之外的表情。什么玩意,她是不是听错了,拓跋枭在给她道歉?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回想起了什么不美好之事,不愿接受自己的赔不是,拓跋枭又豁然起身:“你不接受也罢,本就是本将军对不住你,当年若非我挑衅你赛马,佩刀又不甚划过你骑的马匹,你也不会摔断了腿。”拓跋枭虽是在道歉,但语气里也有几分难以放得下的架子,好像跟东荣国人道歉是一件多么令他不耻的事情而已,不过这件事似乎又让他很过意不去。若是东荣国熟知他的那些人在这,恐怕要瞪大眼睛了,拓拔将军这辈子居然还会跟人道歉?拓跋枭讲得倒是很详细,但苏幼月就是一脸懵逼,所以,当年那场赛马场其实拓跋枭也在场,而且自己还是跟他赛马时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