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但是触手似乎完全不满足,又伸出一根十分细长柔软,像藤蔓触须的触手,不到小指粗细。
它沿着大腿根盘绕上半硬的阴茎,到顶端时停顿了一下,随后极细的触手尖端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从马眼处逐渐深入。虽然是很细长的触手,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有微小的凸起,磨过尿道内部的时候引起菲利斯的阵阵战栗和瑟缩。他弓起背,眉头深深地皱着,痛苦的同时也有一丝丝隐秘的快感。
它那细长的触手顶到了头,受到了很大的阻碍,似乎不太高兴了。于是它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脆弱的尿道括约肌,伸进了菲利斯的膀胱。
这一下子,尿道被侵犯的尖锐感受直接让菲利斯清醒了不少,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半包裹起来的身体,没回过神,处于一个迷茫的状态,大约也是黑色雾气的效果。
触手似乎还不满足,用细小的触须拉扯开小小的缝隙,使菲利斯痛呼出声。尿液随之汩汩流出,然后触手又向空空如也的干净的膀胱里注入粘稠的汁液,直到菲利斯的小腹逐渐隆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才不情愿地停止。
注射进菲利斯膀胱的液体当然也不是善茬,粘度很高,他根本无法自行排出,只能等它逐渐渗入,被身体吸收,液体含有催情及润滑的功能,带有的妖魔属性也能增强身体器官的自我修复能力。
做完这些,触手还不愿出来,进进出出抽插着可怜的尿道,碾磨过脆弱的尿道括约肌,甚至时不时顶到膀胱壁,不住的戳弄着,在菲利斯满肚子的粘液里横冲直撞,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菲利斯在触手的玩弄下痛哼出声。
“不要这样,呃,可恶的魔物呃啊啊。”菲利斯显然扛不住这么激烈的动作,但是又无法逃离,痛苦中伴随着诡异的快感,只能用磁性的嗓音喘息着,死死咬住嘴唇,颤抖地靠在一根粗壮的触手上。
但是这还不算完,触手发现了另一个玩乐的地方,并且热切地磨蹭着菲利斯的菊穴。这根触手表面黏滑的同时又分布着大量的点状凸起,试探着往菲利斯的后穴里钻。
终于,触手找到了入口,一鼓作气滑进了一只手那么长。
“啊啊……好难受。”菲利斯沉闷地喘着气,对异物的进入感到非常不适,尤其是在清醒一些之后。要知道,那根儿臂粗细的触手对于未经此间事的菲利斯还是很难接受的。
菲利斯挥舞着手臂想撕碎这些在身体上肆意妄为的烦人的触手,却不仅因为触手数量太多了而完全扯不开,反而惹怒了它,把双手缠住举过头顶束缚住,这番行动也更加方便了在菲利斯胸口附近的触手,往前挺胸的动作让细丝更好的圈住硬挺的乳头拉扯着,更多的触手则是涌向菲利斯的下体,甚至几乎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菲利斯终于感受到危机,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触手的侵犯,可是完全没有效果,长长的触手越来越深入,碾过菲利斯的前列腺,陌生而激烈的感受瞬间充斥在菲利斯的脑中,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同时对此的抗拒和本能的恐惧使他的身体挣扎闪躲。
但在触手的视角看来,这简直是动情的迎合,于是抽插地更加用力,直把菲利斯插得眼眶发红,溢满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被强制着陷入连绵不绝的前列腺高潮,菲利斯的后穴穴口已经泛起淫靡的绯红,随着触手的抽插带出半透明的黏滑液体,然后融入沐浴的水中,有时又被顶回温热的肠道内。
触手进入得忽浅忽深,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深的时候甚至会压迫到菲利斯已经涨满的膀胱,引出一阵低沉难耐的呻吟。浅的时候则格外注意安抚那栗子大小的小凸起,极尽挑逗、按揉、戳刺,触手那一块不知为何更加粗糙,摩擦过前列腺时产生难以想象的触感,这让菲利斯更加难以忍受,浑身颤抖着扭动身体,意图逃离着可怕的快感。
然而逃离注定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固定四肢的几条粗壮的触手,光是插入屁眼的那根触手,就像一根钉子,把猎人先生半悬空着牢牢钉在上面,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菲利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过于激烈的抚慰会让他尝到人生中第一次靠肛交进入的高潮。他眉头微蹙,此刻刀削斧刻的眉眼少了平日的淡然和沉稳,只有濒临崩溃的隐忍表情和陌生而不可抗的无措。
菲利斯不由自主地做出顶胯的动作,试图射精,但是马眼却被细细的触手堵住了,只能从缝隙里流出可怜的一点点前列腺液夹杂着精液的乳白色混合液体。
触手似乎还不满足,一边更快速地抽插菲利斯的后穴,一边前面也在快速地进出着,让菲利斯前后一起被使用着,终于达到了迭起的干高潮,菲利斯浑身痉挛着被迫继续承受触手乐此不疲的玩弄,这大概会持续到触手转移注意力。
忽然,菲利斯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哀叫起来。原来是趁着菲利斯疲于应对过分的刺激,无力反抗之时,触手悄然探进菲利斯的嘴里,与唇舌亲密交缠着,并且逐渐深入咽喉,模拟性交的动作缓慢抽插着。菲利斯条件反射地反胃想吐,但是却被触手完全堵住了出口,只得呜咽着流下酸涩的眼泪。
良久,触手似乎是玩累了,从菲利斯的嘴里退了出来。而菲利斯呢?已然受不了身体各处的快感和痛苦,晕了过去。只是深入后穴和马眼里的触手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偶尔引起菲利斯的一阵瑟缩。
汗水和口水从菲利斯微张的嘴角流下,再流到水中,放浪而淫靡的景象在小镇的角落上演,但是没有人会发现守护他们小镇的勇士正在家里遭受魔物的侵袭,并且勇敢斗争着——当然,用后穴和尿道斗争。
第二天菲利斯是在床上醒来的,浑身赤裸,红痕遍布,身上仿佛还有数根触手游移摩擦着,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床上干爽而温暖,但是胸口像压着什么重物,让菲利斯呼吸不畅,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
前一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菲利斯的脑海,宿醉的眩晕也挡不住那不堪的画面,菲利斯握紧了拳头。水缸里还有残留的说不清的东西,水撒的到处都是。
一切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不是梦境,恶心的异种魔物潜入了他的住所,没有伤及性命却比这严重的多。知道现在菲利斯还感到胸口和后穴火辣辣的肿胀感,于是眉眼间更加阴沉。
“我会找到这只魔物,然后让它付出代价。”说完,菲利斯危险地眯了眯眼,打开随身的储物盒,拿出一颗光洁的荧光石放在水缸里又嫌弃地拿出来。从衣帽架随手捡了一件黑斗篷盖上,骂骂咧咧地走出屋子。
此时是小镇迎来丰收的季节,正午街道上撒满金灿灿的阳光,街边磨坊的老板娘正欢快地清点着需要碾磨的麦穗。菲利斯走上前来,顿时感到更加憋闷。
“塔莎大婶,午安,今天这里的租客出门了吗?”菲利斯放下兜帽,耐着性子问道。
塔莎笑眯眯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是菲利斯来了啊,没呢,他今天也在地下室捣鼓他奇怪的玩意,也只有你不嫌弃这样的怪人。如果你要找他的话,他就在楼下。”
“谢谢。”菲利斯微微颔首致意,然后快步走向下楼的阶梯。
楼道很暗很黑,墙壁上只有几支快要熄灭的蜡烛,地下室一片漆黑,阴森可怖。
“笃笃”,菲利斯敲了两下地下室的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打开了,露出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这是村镇里的怪人霍伯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几乎不出门。但是菲利斯知道他其实了解一些古老甚至失传的魔法,循着未知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