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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谢玉(24 / 28)

她唯一的依靠。如果现在的丈夫si了,又会继续依靠下一任丈夫。是这样吗?

沈犹的鼻翼里发出一声轻嗤,他低头把周围的碎石子全部踢进了土坡下,似乎有些烦躁。踢完石子后,他又把路边的马尾草全部都踩了一遍。

……

谯知微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了这个败家的登徒子,他还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现在缺钱得紧,见他一脸正se不似作伪,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真心想买我耳上的这对坠子?”

这对坠子是在地摊上买的,谯知微记得谢玉这么说过。谯知微回忆了一下那地儿的物价,这坠子应当只值几个铜板。

既然有冤大头送上了门,那她定要狠敲他一番竹杠,卖上他十个铜板。

沈犹的目光在她玉白的脸颊上停留了好久,才移向了她耳垂上的鲛珠。珠圆玉润这个词,本是用来形容歌声婉转或是词文畅快,却总有人误用来形容nv人,因为用珠玉b喻nv人,着实贴切。

“你出个价吧,我先看看是否合适。”谯知微的预期价格是十个铜板,但她懂得不能提早暴露底价的道理,打算先00沈犹的底。

“五个铜板。”沈犹话音刚落,谯知微就想拒绝,然而她还没开口,就被沈犹打断,“先别急,听我说完。”

他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你上次踩了我一脚,上面的泥巴印根本洗不掉,那双鞋是我新买的,十个铜板,你至少得赔我一半吧……还有,我好心借你围在腰上的褂子,被你姘头扔泥浆里了,现在已经穿不了了,那件也是十个铜板买的,由于是旧衣服,我给你折个价,你再赔我五个铜板好了。”

谯知微心一沉,眼睛瞪得老大,移目惊恐看向他。

沈犹被她滑稽的模样逗乐了,嘴角上扬着,说:“所以你现在欠我十个铜板,但是你耳朵上的坠子可以抵掉五个铜板,所以你只需要给我五个铜板就好了,坠子和钱一起拿来吧。”

沈犹朝着谯知微摊开了掌心。他这一只手掌,骨r0u非常匀称,是很漂亮的男人手。

谯知微过于惊愕,以至于默认了沈犹方才把谢玉称作是她的姘头,她迫不及待地反驳道:“我姘头哪有把你的褂子扔泥浆里?不过是在地上沾了点泥巴,洗洗还能穿,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赔你五个铜板的!”

“真穿不了了!”沈犹皱着眉摊手道,“我还以为你们城里来的都是有礼节的文化人,弄坏了别人的东西都会照价赔偿,原来也喜欢欺负我这种老实村民。”

“有礼节的文化人”这个形容让谯知微听得顺耳,她以往还从来没这样被人恭维过,一时有些脸热,觉得这个村汉还蛮有境界。

可转头一想,对方分明是在给她戴高帽,想从她这里讹钱呢。她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个自诩老实的村汉无b心机,且容她好好与他周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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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生活幸福!

“你怎么证明那件短褂穿不了了?”谯知微嘴唇嘟起,眼露jg明之se。

“你看着我。”沈犹突然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谯知微的身上。他把他穿在身上的汗衫展示给谯知微看。汗衫薄薄的,洗得发白发旧,下摆处甚至有些透明。

“天气越发冷了,我却只穿这么件薄汗衫,是我脑子有病吗?当然不是,我就那一件短褂,却被你姘头毁了去,现下再没外头的衣服可穿,只能就这么冻着。”

沈犹一边说,一边轻轻贴近谯知微。谯知微感觉自己都被拥在了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热热的t温。她脸上臊得很,终于发觉了他话语中的不对,一把推开了他,道:“他不是我姘头!”

“哦?关我什么事?”沈犹前面一句明明表示与自己毫无关系,却又在后一句问道,“那他是你的谁?你不会是想和他撇清关系,然后从我这里赖账吧。”

“他是、他是……”谯知微的嘴唇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谢玉虽然说过他把她当作妻子,可二人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地位更是天差地别,夫妻二字说出来,就是叫人笑话的。

所以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反正我是跟着他的。”

沈犹又突然凑近了她,声音变得和缓:“你这么好啊,无名无份的,也愿意跟着他。”谯知微感觉到一gu热气,果然沈犹又贴了过来。他长得高,弯腰凑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就像把她搂在怀里。

她撇了撇嘴,没有回应他。沈犹用手指拨了拨她耳上的鲛珠,那鲛珠se泽瑰美,和她细白的耳垂倒极相配。

“还天天给他洗衣服……我怎么就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nv人呢?”他的声音很低,还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耳窝里吹气。

谯知微忽然被人夸了一通,忽而觉得眼前这个男的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她好好思索了一番,认真回答了沈犹的问题:“可能是因为你没有他有钱吧。”

谯知微本来没有打击他的意思,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觉得可能会伤了一个农村少男的自尊心。于是她竭力找补道:“没事,你好好g农活,几年后也能攒个老婆本儿。”

沈犹本在和她黏糊糊地tia0q1ng,哪知她如此不解风情,还被她损了一番,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不快之感。他直起了身子,冷声道:“那你先把欠我的钱给了吧。”

眼看谯知微露出逃避之se,沈犹火上浇油地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你00这布料有多薄,都是因为你,我才不得不挨冻,你却还想赖账不还。”

谯知微的手碰到了他坚y平坦的小腹,其实根本不用0,她就知道这布料有多薄,因为她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瞧见他一块块的肌r0u。他很瘦,不过是jg瘦,每一根骨骼,每一块筋r0u,都充满了雄健的力量。

谯知微飞快地收回了手,红着脸骂他:“你g嘛!”

“我不g嘛,我想让你还钱。”沈犹的声线又懒又轻。

“我现在没钱,只能先欠着……”谯知微偶尔也是个好面子的人,说起自己的窘迫时,声音越来越微弱。沈犹点点头,道:“原来你没钱啊……又没钱拿,那你跟着那个男的g嘛,真给他当奴隶呀?”

谯知微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沈犹却得寸进尺地笑了,问她说:“你这样的,是不是还要给他暖床?”

谯知微的脸涨得通红,活像个蘸了辣酱的包子。沈犹叹了一口气:“他对你又不好,你图什么呢……”

谯知微因沈犹这句话而低落起来,他说得没错,谢玉确实对她不好。谢玉沈犹碰面后的那天晚上,她差点被谢玉折腾得si在床上。

她的pgu上全是谢玉用马尾鞭ch0u出来的红痕,一碰就疼得要si。她的xr也全被谢玉咬了一遍,连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

x里更不用说了,被他灌满了jg水。腿心全是指痕,花唇肿得外翻,上面还有用牙齿啃咬的痕迹。那天晚上,谢玉像发了疯一样,捞着她的腿,把头埋进了她的腿心。

他在花唇上又啃又咬,还用牙齿磨破了被花唇护起来的rouhe,还吮出了一点血珠。他用舌头t1an走了那点血珠,然后抬起头来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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