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却受制於叶承翰有如天罗地网的姿势──左手紧靠在他的右边颈侧,右手扣住他的後脑勺,左膝跪在他的右腿外侧,左膝则抵着他的跨下──那边有什麽动静,叶承翰立刻就会意到了。
丹凤眼邪佞挑起。
谭言松感觉到那处的压力加重。
「老师,」叶同学靠在谭老师耳边,轻笑道:「你想被这样叫吗?」
那笑点燃这几年堆积而无处发泄的慾望。
一发不可收拾。
谭言松笑了。
叶承翰没有见过这种笑出现在对方脸上,如桔梗般幽美,吐出馥郁的叹息,优雅中带了yan丽。
这不是当年站在讲台上的谭老师。
「叶同学,」他的脸b近,眼角的痣妖冶狂放,气音轻轻地绕着身上人的耳廓打转:「你不要太过分。」
叶承翰一阵颤栗,眉间是压抑不下的情慾。
「承翰。」谭言松hanzhu他的耳垂,舌尖挑弄。
叶承翰顿时软了腿,那处无法控制地耸立。
「谭言松。」他咬牙。
「嗯?」原本在耳边的顺着轮廓游移到他的唇边。
「你不是?」
「你怎麽会觉得我是?」
论t格,两人其实不相上下;论技术,谭言松甚至略胜一筹。
叶承翰难得有点慌。
谭言松抬眼,观察着他的神se,慵懒的目光像猫,扫过他的眼底,惹得他心痒。
任何关系都涉及权力,老师和师生,g人的和被g的。
叶承翰很清楚,要让权力流动,就必须先抓住对方的软肋。
「你明知道不能和学生做这种事,老师。」老师两个字咬得清晰。
谭言松不置可否地将身子往下移,俊朗的脸对着叶承翰的k头。
「什麽事?」
说着,一边用牙齿拉下k头的拉链,手一边连着内着一起揭下k子,尺寸惊人的x器弹出,y挺得打在他脸上,他张嘴hanzhu。
叶承翰冷冷地ch0u气,闷哼出声。
室内全是yi的水声。
唾ye沿着谭言松的下颚淌下,沾sh前襟,哪怕是他,这尺寸也算是勉强。
叶承翰最後在他的嘴里释放。
谭言松g起嘴角,正想进行下一步。
不料,对方迅速ch0u身,将他拉坐起身。
伸出大手捏住他的脸颊,漂亮的双眼危险地眯起,声音沈沈的像是猎食者威吓低吼:「含着。」
谭言松挑起眉。
「张嘴。」
叶承翰手指探进对方微启的唇瓣,像x器那样在嘴里来回ch0uchaa,白浊混着唾ye自嘴角流下。
画面太过刺激,叶承翰感觉到那处又胀得发痛。
他意外的发现谭言松并不会违抗他的指示,眼前的谭言松直gg地盯着他,像是观察又像是g引。
谭言松伸出脚,轻踩着叶承翰y挺的分身。
眼角的痣像钻石,闪着让叶承翰眩晕的光。
手指触及柔软的舌头,舌面粗糙地t1an舐着残留在指间混浊的yet,随後以双唇包覆,头部和k0uj时的律动相同,一下下吞吐着叶承翰来不及ch0u回的指头。
脖颈的弧度让叶承翰想起天鹅划水时的姿态,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太温柔,明是q1ngse的景象,却被他品出柔情。
「老师,」他以拇指拨开对方的唇,低语:「我好喜欢你。」
谭言松眼里莫名的情绪松开,他听见对方说:「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赋予叶承翰权力,他交出所有的自己,权力的关系开始流动,给予对方任意对待己身的权力,潜在的语言是信任。
我相信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谭言松的身上松垮垮地挂着洁白的衬衫,下半身ch11u0,肌肤透出燃烧未尽的红,肩胛因为撑着全身的动作变得紧绷。
「放松。」叶承翰的手指埋在对方t内,进退不能,谭言松的身t太过紧张,以致无法顺利进行扩张。
「很痛。」声音带着鼻音。
「相信我。」叶承翰又加了润滑,拇指在入口处轻r0u着皱摺,其他两指进到更深处。
「嗯啊嗯」谭言松忍不住喘息。
「乖。」鼓励的吻落在颈後。
一阵酸麻窜上谭言松的背脊。
乖孩子。
痛感逐渐被异常的快感取代,谭言松来不及感到恐惧就陷了进去。
叶承翰猛然停下动作。
谭言松ga0cha0了,s出一gugu透明的前列腺ye,失神地愣在原位。
「老师如果你等等受不了了,」叶承翰喉头滚动,「就说草莓。」
谭言松恍若未闻,转过头,双眼sh润。
叶承翰从对方t内ch0u出手,沾了点床单上的yet,在後x入口处来回打转。
「言松,」手中的里到逐渐加重,见对方的目光望向他,他满意地问:「如果等等受不了想停下,要说什麽?」
谭言松t1ant1an唇,乖巧回道:「草莓。」
「乖。」叶承翰再次cha入手指,唇覆上对方的。
对谭言松来说,草莓是属於夏季的气味,那些记忆膨胀而脆弱,在唇齿间破裂後,争先恐後地溢出香甜的滋味,他感受到叶承翰在他t内恣意妄为,却传达出疼惜。
这是很陌生的感受,在狂放破坏里t会到在乎,意识解离後重组,jg神飞离後又被快感拉回。
「说你想要。」
他抬眼看向叶承翰,对方垂眼,表情x感得不可一世,上挑的眼尾全是暴力的慾望。
不说出想要的,才是好孩子。
「不说是吗?」
他看见叶承翰偏过头笑了,竟好整以暇地ch0u身。
「那你自己来吧。」
或许是谭言松的表情太过错愕。
叶承翰朝他抬抬下巴,示意道:「ziwei给我看。」说着,还真的拉过一旁的椅子翘着脚坐下。
「怎麽了,做不到吗?」叶承翰的眼暧昧而难捉0,g起嘴角,「那就说你想要。」
谭言松咬着唇。
叶承翰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无声对视。
慾望像水,流过皮肤表面,激起一片疙瘩。
谭言松正想转过身,叶承翰开口:「面对我。」
谭言松只好目光低垂的又转回,手掌还未触及半b0的x器,对方又说:「腿张开。」
见对方迟迟不肯动作,叶承翰也不急,只是将翘起的腿放下,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昂扬,挑衅地套弄起来。
那眼神传达浓烈的yu求,不闪不躲,正如当年的眼神,只是更加成熟,懂得敛起胆怯。
老师,如果是我就不会抛下你。
叶承翰倾尽青春年岁,证明当初青涩的告白并非儿戏。
xa是一场较劲,不只是他和他,同时也是他和自己的较劲,渴求之所以难以启齿,是因为早就习惯会被拒绝,因为压抑而得到赞赏,是一场因意外而形成的制约。
谭言松无法意识到这些潜在机制,但他隐隐的,知道必须放下,才能获得什麽。
於是他走到叶承翰身前,跪下了。
是臣服,也是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