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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一条狗
在这个以性欲为生的世界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每天都有好几条狗狗和我一起玩摇摇车。
可今天,我很生气,这是我修炼的第二百五十六年,在马上成人之际,我被一头蠢狼给鄙视了,至于为什么我知道。
因为他竟然用爪子竖中指,之前我趴在鹦鹉哥哥头上让他给我啄咪咪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
可他是狼王,应该有点能力,也蛮有力气。
所以没费吹灰之力将我扑倒在地上
先是嗅了嗅我的屁股,又用锋利的爪子摁我的头,我有点窒息,也晕晕乎乎的,以为他要干我,露出软软的肚皮,像在诱惑。
柔软的小肚子上踏着粉红肉垫
恍惚听见他轻嗤了一声,真是个卖屁股的小狗。
我心里叫着我不是,可嘴里发出的全是汪汪声,真是极致的羞辱!
我竟然说不出来人话了,要知道,从三岁的小崽子到八百岁的太奶,都可以口吐人言。
天!狗生不存,毛将焉附
一定是他给我变的
因为在这里!只有他才会这样的法术
后腿猛地抬起蹬他一脚,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被踢的一个趔趄,冰蓝色的眸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甩了他一个大屁股,赶紧舔舔毛溜走了,毕竟我还要形象。
可我不知道,这才是欲望的开始。
我的屁股上,粘上了他的气味。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两天我全是缩成个圆球睡觉。
没有法术的我还好还会返祖,我缩在床底,他肯定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也不怕他给我叼走了。
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奶油的味道,他真猥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用这么奶的香。
不过这香随着我变成人形也一直一直带着,经久不散。
我上这个学校一切都很顺利,就连考核也是草草走过,所以对于我怎么进的这里,又是怎么以最后一名压线的成绩进入这个班级,心底还是存了一丝疑惑,但是班级里的人丝毫不感觉意外,好像我天生就属于这里一样。
之前那两年我还常常想着,但我的脑子,实在装不来那么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我也允许疑虑自动滑过了。
我这两年十分安分守己,变成人宝的我显然还是个豆芽菜,想和别人做爱,别人都会开玩笑问“你吃不吃奶。”
后来不知道怎的,我慢慢长出来一个小叮叮
是的
一个猥琐的,短小的,丑陋的男人阳具
伴随着下面的花谷
我活着,就像是死了,奶香也显得很滑稽
于是我开始躲躲藏藏,人类社会从十五岁开始就要自动进行交配,可我换算成这里的年龄已经十四岁了
还变成了臭水沟里的老鼠
叼着我最不爱吃的奶酪。
奶酪臭臭的,可我香香的,栀子花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我也能慢慢闻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由于我成绩优异,被分到了本校重点培养班,这里的精液采集术本来是我的心头爱
可随着丑陋的小叮叮一天天长大,我开始越来越怕跟男生接触
本身是修炼成人,现在好了,现在自动被定义为怪物
没人知道小双性怎么在这里活着
只知道随着年龄增长,情欲的自然攀升会让自己堕入最不可控的地步
没关系
我是小
这是唯一能安慰到自己的地方
很奇怪,上周我们班来了一个转学生,只远远看见过他一点,长的很高,还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很帅,霹雳无敌炸裂般的英俊
眼尾有些上挑,他带着面罩,我抬头看了一眼再没敢瞧,不是很温和,扫到我时,带着锐利的寒光
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因为我的同桌,小樱桃她已经看了他八百遍
就差把他拐到床上去了
现在还在喋喋不休的讲他,我已经选择闭目
后日就是满十五岁誓师大会,所有人都得在当天完成破处仪式
小樱桃心头想着转校生,但竟然也早早选好了男人陪她,虽说学校不限制偷吃禁果,但也没必要这么大胆
离我的腿最多一寸,在给小樱桃舔批,很理所当然,很无所畏惧
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小男生,跪在桌子下面,我瞧了一眼就羞得往天,太离谱了。
旁边咕叽咕叽的声响很大,不,应该说班里咕叽咕叽的声音很大
有人来管管没人操的小可怜吗
这时候,他坐在了我的后面,偷偷的抬脚踹了下我的屁股
我猛地站起身扭头瞧,他只勾着唇恶劣的笑
我质问他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坐在我的后面,他歪歪头说了句别管
哼,你等着瞧吧
但他只偷偷踹,大家这几天都说他很好,我有时也怀疑是不是错怪了,可他时不时流露出的味道和动作,都让我不可避免的有点慌张
他哪里都不喜欢,就喜欢踹我的屁股,有时还故意曲起手指用指面蹭一下,这是狗狗才有的求偶动作,我已经成人了!!怎么还这样弄我的屁股
我的脸很红,涨的像只苹果
再后来,他问我要不要试一试,我说什么
他唔了一声,靠向椅背,手中悠哉悠哉转着笔,仿佛在说还有什么?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程度
誓师大会时
他谑浪的拉开我的校服裤,问道“这是什么?”,我的粉红色小勾八便被他扯出来一头,粉红色的龟头和他塞在裤裆里的鼓鼓囊囊巨大一团显得泾渭分明
他似乎有些诧异,将我的裤子往后送,把一个食指大小的叮叮露出来
其实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生气了
这是对我的侮辱,羞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甚至怀疑为什么要答应他这个无理要求,但其实他很帅,我一点儿都不亏,待我学会精液采集术后,嘿嘿,他姓甚名谁,无人提起!!!
我活了这么多年是第二次遭受到这样的情况
等等,第二次
“嗯”想不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因为裤子已经被扒掉,松松垮垮垂在膝盖上
周围人猴急的已经提枪在干,只有我俩,甚至只有我
叮叮被抓在别人的手上,甚至,他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轻捏起
我给他一巴掌拍掉,本来送到嘴边的滚啊变成了呱
脑袋完全宕机,我怎么会这么蠢
叮叮弹跳了两下,完全发育不良的叮叮竟然还能吐水
我发誓,这是我的第一次勃起。
他慢慢合拢将它握至掌心,我的龟头和藏在他裤裆里的阴茎不说头对头,至少是脸对脸
我脸红了,这次是气红的
他的嗓音很好听,微醺,身上不知名的气息和我的混在一块儿,有点和谐,有些熟悉,更有些缠绵
我睁大眼睛,眼眶根本留不住我的泪,可我不想眨眼,我已经想到了他是谁
于是我俩一齐开口
“它像你一样软”
“没见过菜狗啊!”
这次完全是被气的,上次我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过了他
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