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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角落里的自我亵渎(1 / 6)

现在,艾伯特在这间小小的忏悔室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年轻的男人——韦科尔。

他的声音很是清冷,这让艾伯特不由得联想到他的冰蓝色双眼,就像是冬日的结冰湖水一样,其中蕴含着万千生灵,但是却有了无生机之意。

镂空的木制隔墙让艾伯特敢于直视韦科尔的轮廓,身穿紫金衣衫的年轻男人,不知道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要是能和那片嘴唇一亲芳泽,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韦科尔是这样说的。

不合时宜的话语充斥着这间忏悔室,鬼使神差地,艾伯特并没有阻止事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反而眯起了眼睛,蕴藏着内心无限的诡异期待,张开了略微有些干涩的口舌。

“继续,孩子。”

成熟的声音在循循善诱,年轻的教徒也必将全力奉陪。

韦科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甚至坐直了身子,抬起了眼眸,直直地盯着前方,就好像要透过这木墙,找寻到艾伯特的眼睛。

呼吸声以及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这样封闭的小小空间里格外明显,艾伯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听到韦科尔咽口水的声音。

“我更想要触摸他的身体……”

韦科尔的声音回到了刚才的缱绻和缠绵,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腻。

“我想要脱掉他厚重的衣服毫无阻隔地触摸他身上的皮肤,在我的手掌划过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颤抖,那副常年严肃以对的脸,会不会露出一丝情欲。”

韦科尔说这话,却像是真的在触摸梦寐以求的身体一样,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火热的鼻息厚重,悄无声息地散发着自己的情欲。

艾伯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身侧厚重的红色衣衫,屏住了呼吸,不想放过年轻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韦科尔还在继续,就好像是旁若无人一般,大胆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与肮脏的心思。

“我明明只见过他两面,但是他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他是人群之中最闪耀的存在,我喜欢他漠视的眼神,甚至爱他冷淡的表情。无数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都会想象着他的身体,回忆着他的声音,聊以自慰。”

韦科尔微微睁开着眼睛,看着镂空木墙对面一动不动的身影,发出了一声勾人的笑容,随后大大咧咧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我会在夜晚,无人知晓的地方,用自己的手抚慰自己的罪孽。我其实很喜欢他的手,我会想象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触摸我的情欲时候的样子,我会闭上眼睛,想象着他侵犯我的样子。”

这样放荡不加掩饰的语句简直可以用调情和勾引来形容,充满暗示性的字词让艾伯特的呼吸跟着加重,喉舌干燥,心跳加快。

蹊跷的衣料摩擦声让艾伯特的精神紧绷起来,微微仰头的时候,艾伯特就听到了突兀的声音。

那是一种轻微的皮肤摩擦的声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还会觉察到黏腻的水声。

在一瞬间,艾伯特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瞪大了眼睛,一个荒唐的念头涌现在了艾伯特的脑海中——他在自慰。

事实证明,艾伯特的猜想并没有错,一阵阵的衣料摩擦之后,就响起了皮肤的摩擦声以及没有压抑的喘息。

韦科尔丝毫没有顾忌,故意放任着自己的喘息,嘴里的污秽语言也没有停下。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圆润,哈……要是他在我面前,亲手帮我疏解欲望,我……肯定会忍不住立马射出来。”

年轻人的勾引技巧实在是有一点拙劣,不过胜在火热与放荡。

当艾伯特深深呼吸的时候,无意在低头时发现了自己微微兴奋的性器,在宽松的衣袍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而另一边的韦科尔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撸动自己的欲望时感受到了快慰之中,刻意的喘息从喉头不断溢出,在这一间小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配合着黏腻的水声,持续刺激着艾伯特的神经。

“我很想和他肌肤想贴,我想知道……他在兴奋的时候,皮肤会不会和我的一样热,他的眼神……估计不会依旧冰冷。”

韦科尔加快里撸动的速度,肉粉色的性器在修长的手指之间被挤压,亵玩,铃口流出的水液已经和手指融合在一起,加重着撸动时候产生的快感。

“神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好像现在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不过韦科尔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就以这样淫荡的形式,在神圣的忏悔室里勾引着艾伯特。

如果不是韦科尔突然提到了自己,可能艾伯特不会发现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镂空木墙另一边的模糊身影,也不会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向前倾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韦科尔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性器上受到的刺激,加上被心仪之人视奸的原因,让他的身体迅速升温,白皙的脸蛋在情欲的熏陶之下泛了一层红色。

“哈……嗯……”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韦科尔没有察觉到木墙另一边在无声无息之间加重的呼吸,全身心投入到了抚慰自己性器的工作之中。

神圣的教堂之中空无一人,金碧辉煌的璀璨灯饰也没有听到在教堂角落里传出的压抑喘息。

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人们陈述信仰的地方,会有一个年轻的王室成员,当着神父的面亵渎着自己,让自己的指尖变得湿润,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甜腻。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在一声声越来越放肆的喘息声中,韦科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声音陡然而止。

快感在那一刻达到了极致,硬挺的性器终于吐出了积攒已久的浓厚精液,全部落在韦科尔的手掌上,几秒后,小小的忏悔室里就扩散着甜腥味。

艾伯特的太阳穴在这一刻突突跳着,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自己竟然起身,离开了作为,兀自打开了韦科尔那一侧的门。

于是当艾伯特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年轻的男人放松地靠在木质椅子上,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脖子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啃咬的欲望。

另外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嘴唇,红润有加,甚至还有水润的光泽,不知道是快感到来时太过于强烈,所以粘人咬住了嘴唇,还是在射精时没有控制好自己,流出了津液。

忏悔室的木门被打开的一瞬,微弱的光照进了小小的房间,虽然算不上明亮,但还是让艾伯特清楚地看到了韦科尔高潮过后痴迷的表情。

“嘎吱……”

古旧的木门被关上,木头之间的挤压声音在这样空荡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格外地响亮。

韦科尔也确实被吸引了注意,那一双涣散的眼睛似乎收回了一点焦距,不过脖颈还是柔弱无力一般,随意地往木门的方向转去。

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韦科尔的性器还裸露在外,因为刚才的射精,现在是一副半软的样子,手上和衣衫上的点点白浊,无不在昭示着年轻男人刚才所做的淫乱事情。

瞧见了艾伯特盯着自己的眼神,韦科尔也没有半点收敛,丝毫没有遮挡自己隐秘部位的自觉,反而勾起了嘴角,微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教皇大人,怎么是你在忏悔室里,还穿着红色的衣袍聆听教徒忏悔,这不是主教的事情吗。”

说话间的语气还颇有一点惊讶,不过放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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