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被单上的膝盖生痛,口中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呜咽变成大声呻吟。
秦风没察觉到鹿陆吃不住,反而被鹿陆大声起来的呻吟鼓励到,冲撞着,嘴里还开开心心喊着驾。
昨晚他躲在门缝里看时,就觉得父亲这个姿势很勇猛,很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父亲那样,没想到,今天他就做到了!
胸前里的喜悦和骄傲越发澎湃,秦风全部都转到鹿陆身上,直接用后入的姿势把鹿陆插到射精。
秦风正骑得正高兴,就见小妈的小鸟喷出一股浊白的液体。
秦风更喜,一时间都忘记骑马:“小妈,原来你的奶是从小鸟出来的?你好厉害。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秦风动作太快,根本没给鹿陆解释那不是奶的时间,瞬间就让鹿陆换了个位置。
鹿陆望天: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从跪着变成躺着了?
一张灿烂笑着的俊脸从他眼前一晃而过,晃得他胸腔里的心脏扑通快跳起来,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看了一眼秦风的笑颜就心跳加快,下身刚发泄完的阴茎就被秦风含进了嘴里。
比被自己体温还要高些的温暖口腔包裹着,还没退去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更凶、更猛,一股清亮些的精液射在秦风嘴里。
含着玉柱舔弄的秦风瞬间眼睛一亮,喉结滚动,含着鹿陆的龟头像含着棒棒糖,啧啧嗦着。
“啊……小风……”鹿陆被舔得灵魂出窍,动作全靠本能,他指尖插在秦风的发梢里,有气无力攥着。
秦风含着鹿陆的阴茎吃了又吃,确定吸不出白白液体时,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嘴,把杯折磨得歪歪倒倒的小肉棒放出来。
他嘴唇那一圈湿漉漉亮晶晶的,笑着说:“小妈,你的奶好香,我好喜欢吃,可惜只有一点。”
鹿陆眼底发烫,他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夹着的大脑袋,有些心虚解释:“那不是奶,那是精液。”
秦风歪头,有些不信:“那么好吃的东西竟然不是奶?精液是什么?”
鹿陆被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用大人常用的糊弄话来回答秦风:“精液是什么,等你长大你就知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反正那不是奶。”
“好吧。虽然不是奶,但我还是喜欢吃。”秦风眨巴着大眼睛,仰起头,一派天真。
鹿陆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脑袋:“乖。”
鹿陆说完乖,很快抿唇不说话了。他真是失了神,差点就看着乖乖小风说出后面半句“下次再给你吃”。
鹿陆有些后怕。
还好没说出后半句,不然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哄骗着小朋友吃他精液。
被夸奖的秦风用脑袋蹭蹭鹿陆的掌心,似乎是想把自己表现得更加乖些。
乖乖小狗的脑袋还夹在鹿陆的两腿中间,鹿陆的阴茎软着缩小了些,他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阴茎下面的缝隙,缝隙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液体,他眼睛亮起来,二话不说就垂下脑袋,嘴唇吻上鹿陆的阴唇肉舔吮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鹿陆下身一紧,穴口收缩着往外挤淫液,秦风更加欢快的吃了起来。
又被引得想要高潮,鹿陆什么都做不了,他完全凭身体反应夹腿、呻吟。
为了更好舔亮晶晶的水,秦风把鹿陆的两条腿抬起来抗在两边肩头,让鹿陆的下体无法合拢。
两腿被迫敞开,连点着穴口附近的肥厚阴唇也分开了些,藏在中间的阴蒂露面来,被秦风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当成了鹿陆的法,只管吮吸啃咬。
但偏偏就是这种粗暴又不讲规则的口法,让习惯了秦飞白做爱方式的鹿路淫水流淌得更加凶猛,甚至期待着能够被秦阳云更加凶狠对待。
路鹿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
秦阳云最后一口啃在鹿路的阴蒂上,他用齿尖叼着那颗醒着的小肉厮磨,把鹿路给吸得潮喷。
下巴上全是湿湿热热的淫水,秦阳云有些懵。
他抹了一下下巴,不可置信问鹿路:“这是你喷的?”
路鹿臊得想捂眼睛:“嗯……是……是吧……”
秦阳云乐了:“你真是个宝贝。”
秦阳云年轻时也当过兵,夜深人静时,听那些战友讲过荤话,知道女人只要爽极了就会高潮喷水,他本来以为是夸张的,没想到,快五十岁了,在鹿路这个双性身子上见识了一把。
鹿路不会就是那些战友说的“名器”吧,白虎穴,会喷水。
那是不是里面也是九曲十八弯?
秦阳云眼里能喷火,急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杵着肉棒就去顶鹿路的穴口。那着急的架势,把网线对面的秦飞白都看懵了。
这么急色的人,是他大哥?
嘿,还真是。
秦飞白突然觉得,过去的四十多年,他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大哥。
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妻子的身体太漂亮,让他大哥都把持不住了。
在秦飞白的目光注视下,秦阳云耸着肉棒插进了鹿路的穴里。过程不是很顺利,因为秦阳云这个前戏做得实在潦草,但好在鹿路身体已经被三个男人调教得包容性很强了,很快就适应了陌生肉棒不讲武德的入侵,同时还能蠕动软肉和肉棒互动。
秦阳云刚开始没有验证出鹿路穴里是否九曲十八弯,因为他刚进去没动几下,就被鹿路夹射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三人都不太敢相信,直到精液从穴口溜出去……
围观这一切的秦飞白给自己打飞机的手都被笑得颤抖。
他甚至怀疑他哥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不结婚生子是因为早泄。
但他又不得不说,他哥那根肉棒,比起他的来也一点不逊色,庞然大物,擎天柱。
鹿路也懵,他感觉穴肉被冲刷,可是秦阳云不是才动几下吗?
秦阳云脸色很臭。
这下需要证实的除了鹿路是不是九曲十八弯,还有他不早泄。
没要一分钟,想要洗刷屈辱的秦阳云就再次硬邦邦。
感觉到肉棒快要戳到子宫口了,鹿路不是很慌,他想着,说不定秦阳云就像上次一样,动几下就射了。
却不料,男人这次的肉棒像钢铁一样,一长再长,直直抵到他子宫口,往里撞了一下又一下。
连续又密集的凶狠抽插让鹿路哭着求饶,但才被笑话过的男人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
龟头把子宫口插得松软之后,秦阳云就开始大开大合艹干,进去时,全根进入,出来时,全根抽出,然后一鼓作气,把空气艹进鹿路的穴肉里。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鹿路的阴道感受空虚和满足的两极比较。
“这下,还笑话我吗?”秦阳云咬着后槽牙,干着少年询问。
鹿路此刻无比后悔。
他边哭边叫,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呜呜呜……我不笑话大哥了……大哥好厉害……我要受不了了……大哥放过我……”
秦阳云反派一笑:“现在求饶,晚了。我今天要把你艹透艹烂,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阳云说到做到,压着鹿路干了一回又一回,过程中还抱起鹿路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很明显,他是在找摄像头。
绕着客厅走了一圈,秦阳云停在一个角落,他把鹿路高高抱起,挺着胯在鹿路的穴里进进出出。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此刻,秦飞白也一定在某个地方,阴暗又贪婪地看着屏幕,同时进行手部运动。
从天黑但夜深,秦阳云做了一回酣畅淋漓的爱,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