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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他看见了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孟远(1 / 5)

如果是以前,那孟远会毫不犹豫地否定,时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哪可能同时进行。

可现在,孟远正在遭遇棘手的事情,所以他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犹豫。

:我不知道,可能是吧。但是,我们得相信科学。

任让宽肩微耸,失笑道:“你还是好可爱,好单纯。你觉得我们现在科学吗?刚才就连你自己都说了,我们现在的情况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会是我记忆里活在过去的人。

“可能吧,但也有可能,我们来自不同的时空呢?”任让玩笑说:“我为了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钻研了很久,可是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

不同的时空

孟远像是被当头一棒,旋之醍醐灌顶。

是啊如果只是假设,假设自己跟现在的任让真的来自不同时空呢?

假设可以成立,但孟远得找出证据来。

“你怎么不写字了?”任让问。

:在想事情。

“想什么?我能知道吗?”

:在想,如果你的话是真的,那我们两个肯定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

孟远:

因为我和你生活的环境,发生的事件虽然近乎一样,但是产生的蝴蝶效应是不同的。

在我的世界,我父母在美国生活得好好的,我爷爷上周才去世,而你高中时去世的。

我是在前天回的村子,而你也是。

你的世界里是我死了,我父母死了,我爷爷死了。而你父母在美国活得好好的。

在你这,我们的身份好像对调,我是你,又不是你;而你是我,又不是我。

可是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和你又为什么不能直面沟通?重点是,我要怎么脱离现状。

“你的意思是你想离开?”

:对,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事出必有因,我想找到源头让我们回到正轨。

任让闻言,即使不舍,也轻点着头表示赞同,“不然去村中心的屋子看看?那是我家,但你说是你家,这样争辩也找不出结果,不如我们去看看?”

: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窖上来,孟远跟在任让身边,看任让打着手机电筒找东西,他们翻遍了木屋三层,实在找不出一点关于另一个任让存在的痕迹。

“走吧,回我不,回我们家看看。”任让道。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村里路灯只剩一两盏亮着,灯光昏暗,巧是电路不通畅,此时正一闪一闪地运作着。

孟远没有近视,外加上他比任让还要高上几厘米,借着暗黄的灯光,他瞧见了自家的瓦房。

走近时,孟远手上带着的玛瑙戒指霎时闪过红光。

任让轻手推开发朽的木门,里屋适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闩怎么掉了,我今早明明把闩放在了储物箱里。”任让弯腰将木闩捡起,扭头看着四周问:“远,你在我哪边?”

一直站在任让身后的孟远这才回神,忙在笔记本上写道:你的右边。你先等等,我有发现。

任让摁开白炽灯的按钮,灯泡好像要烧了,或是老屋电路不稳的原因,此时也如方才路灯那般一闪一闪。

好在不影响任让和孟远沟通,任让低头看了眼笔记本问:“什么发现?”

孟远抬手揉了揉眼睛,闻声并没有再写字。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因为他在这屋里看到了另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而那张脸的主人

是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孟远。

少年孟远好像并不意外孟远的到来,他站在任让的左边,伸手好似想触摸任让,可却摸了个空,灵体状态的他从任让身体里径直穿过。

旋即他扭头看向孟远,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有了别样表情。

不过两秒时间,孟远看见少年孟远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对方歪着头,眼珠子从眸中脱落垂在鼻梁旁,膝盖骨从腐烂的皮肉里露出了头,双手指节弯曲成诡异的形状。

模样虽然看着唬人,但孟远不怕,他看见对方努力张大那张糜烂的嘴,试图在向他传递什么信息。

“你也是孟远对吗?”孟远问。

对方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我吗?”

这回孟远看不出对方是点头还是摇头了,他又指着身旁低头等待笔记本的任让问:“你不是我,你是他所认识的孟远对吗?”

看着对方继而点头,孟远心中了然,开始更加关注他,同时也不害怕对方的靠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靠近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ba别别来”

孟远看着少年孟远的口型,试探性地问:“你是说别来吗?”

对方仍在重复,“走别别来”

旋即孟远便见少年霁远缓缓抬手指向主卧。

“那?”孟远浓眉微挑,“你是想跟我说里面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吗?还是”还是将有更离奇的事?

遇到死去二十年的亡魂已经够离奇的了,孟远心中闪过了阴谋论,于是他秉着质疑的态度继续打量着少年孟远。

这期间任让一直在等着孟远的回话,分明时间才过了七八分钟,任让却觉得分秒如年那么久,他憋不住了,出声问道:“远,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很重要吗?你还在我身边吗?”

两个孟远同时看向任让,可任让全然看不见他们。

想到任让过于缺乏安全感,孟远轻叹了口气,伸手扯了扯任让看不见的电话绳,拿笔写下:你放心,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你了,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轻易走的。

“那你发现了什么?”

:我晚点告诉你,我先去主卧看看。

“一起吧,我也去。”任让道。

孟远在少年孟远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挂锁的铁皮箱,箱子没上锁,他将要打开时,任让貌似也注意到了这箱子,浅笑道:“这箱子居然在这吗?我前几天要找一直找不到来着。”

:箱子里装着什么?

孟远看见少年孟远的手一直指着箱子,他又写下:你前几天住在这吗?

任让一愣,似是没想到孟远会问这个,但还是如实道:“没有,我前天到的,虽然白天我都会在村里,但这两天夜里我都回镇上宾馆睡的。”

孟远看着在一旁嘶吼的少年灵体,心中有些不忍。

:你想他吗?我说的是另一个孟远。

“啊?”

少年孟远停止了狂暴状态,此时愣愣地望着任让的背影,听任让说:“想啊,肯定会想,而且很想。不然我就不会一直幻想他存在了”

看着本该是最佳拍档的两人,此时天各一方,两两相望,却又触碰不到彼此,孟远觉得很心酸。

他和任让又何尝不是,他还没赴约呢,再也没机会跟任让实现那个约定了。

任让边说边打开了木箱,木箱里放着几只口琴、几张纸条,还有孟远的衣服,而最下面,是被寿金包着的一枚玛瑙戒指。

戒指跟孟远食指上的戒指是一样的。

孟远看着一愣。

他手上的戒指是父母留下的,他高中时刚拿到就戴在了手上,这么多年除了洗澡以外都没摘下来过。

而任让箱子里那枚又是谁的?

孟远下意识看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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