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那个小一号的他还能勉强cha进去,可如果给少爷,那就是完全不能用。
要是让小姐知道她交代的事情他没办好……
他深x1一口气,勉强扯起嘴角,把自己的那个递给了他。
白谨行接过,还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徐杨打落牙齿和血吞,将yjg强行塞进小一号的飞机杯里。
太紧了,紧到发疼,他皱紧眉,忍着不适,继续给白谨行讲解:
“接下来就是,cha入,根据您自身的情况,调整一个您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和按摩力度,然后像这样,上下撸动……”
徐杨努力想让自己坚持得久一点,可实在是不舒服,三分钟都不到,他便闷哼一声,s了出来。
白谨行只是观察,还没实践,见此挑眉,“这么快么?”
这话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耳朵里都是刺耳的,有那么一瞬间徐杨甚至觉得这是白谨行刻意的嘲讽。
他脸se有点难看,但抬头却对上白谨行好奇的眼神,他寻思少爷什么都不懂,安慰自己别太敏感,那gu子被冒犯的难堪才淡了几分。
他喘了几口气,度过那阵贤者时间,才将软下的x器拔出,镇定地将飞机杯放进水池:
“少爷只需要根据方才的步骤t会就行,jgyes出之后,记得像这样对飞机杯进行清理……”
做完这些,徐杨如释重负。
“属下能教给您的就是这些,剩下的就看少爷自己的实践领悟了,属下告退。”
他在主子面前表演ziwei是职责所在,可要他留下来看主子ziwei,那就是他不识趣了。
望着徐杨的背影,白谨行嗤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飞机杯,他都不用试,就知道尺寸不合适。
他可不想跟徐杨一样秒s,
他也并不想将自己的x器cha到除姐姐身t以外的任何地方。
面无表情地把飞机杯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白谨行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b0胀的胯间,换上宽大的睡袍勉强遮挡后,转身出门。
他想去姐姐的房间,在姐姐的床上,闻着姐姐的味道ziwei,他想b什么飞机杯有用得多。
——反正姐姐今晚不回来。
趁着管家没注意,他溜进白璧的卧室,鼻息间是姐姐独有的馨香,他握住自己的x器,脑海里回忆着早上姐姐帮他的情形,开始上下撸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少年额头大汗淋漓,眼看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
“大小姐?您今晚怎么回来了?”
“谨行这临近高考么,压力总归b欢儿大些,我就想回来多陪陪他。”
“那敢情好,少爷知道肯定很高兴。”
“谨行这会儿应该在做作业吧,我等下再去找他,时间不早了,管家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好的小姐。”
紧接着,白谨行就听到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下一秒卧室的灯被点亮。
“谨行?”
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白璧疑惑出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却见少年紧闭双眼满头大汗,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小声地呢喃什么,她凑近了去听,才勉强听清:
“不……不要……不要……”
这是梦到什么了?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不要!”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璧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都是梦,别怕谨行……”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姐姐……”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
少年喘着粗气,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白璧的肩窝,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从白璧的怀里退了出来,“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她和管家的对话但白谨行还想听她再说一次。
白璧r0u了r0u他有些汗sh的发,“姐姐答应了在你高考之前晚上都陪你的,姐姐什么时间骗过你?”
少年压抑着欢喜的心,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欢儿小姐不会生气吗?”
白璧失笑,“欢儿哪儿有那么不懂事,知道她的白大哥高考压力大,撵我回来陪你呢。”
白谨行是白璧的弟弟,谈欢作为白璧的nv儿,按辈分是应该叫他一声舅舅的。
但谈欢毕竟是谈震的nv儿,身份尊贵,白谨行又不是真的白家血脉,也没那个资格当谈欢的长辈。
尤其白谨行只b谈欢大三岁,让谈欢叫他舅舅实在叫不出口,索x叫一声白大哥。
总归只是个称呼,白家也不纠结,就让他们各叫各的,顺便还能对外隐藏白谨行的身份。
——白谨行到底只是养子,在没有足够的能力继承白家之前,他的身份必须绝对保密,否则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有的是手段让这位继承人中途夭折。
白谨行闻言有些失落。
原来不是他在姐姐心中的地位超过了谈欢,只是因为谈欢同意她才回来。
掩下心头的苦涩,白谨行礼貌地笑,“欢儿小姐真好,回头我一定jg心准备一份毕业礼物给她。”
“这个等你考完再说,不急。”
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姐姐说说,刚刚都梦到什么了?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白谨行低下头,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白璧温柔又坚定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我……我睡不着,又答应了姐姐不能再吃那个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翻来覆去许久,想起以前姐姐没有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要躺在姐姐的床上就能很快睡着,就想试一试……”
白璧想了起来。
弟弟小时候也总要她陪着才能入睡,后来她忙起来,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来就会看到小小的弟弟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在她床上。
“床上有姐姐的味道,感觉就像姐姐在身边一样,我睡得很快……”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少年的口中流出,和记忆里小萝卜头稚neng的声线重合,白璧心头酸软,忍不住捏他的脸,“傻孩子。”
白谨行低下头,不让白璧捕捉他眼底的异样,接着道:
“但是刚刚,我做梦,梦到我高考没考好,姐姐和爸妈都不要我了,要把我撵出白家,我……”
白谨行有些哽咽地抬头,白璧这才发现少年的一双眼睛眼尾泛红,委屈又憨涩。
白璧一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早上为他手交之时,少年q1ngyu上头,当时的眼尾也是这个颜se。
又纯又yu。
思及此,白璧猛然回神,为自己心中不恰当的联想懊恼,只得更加用力地抱紧惊慌失措的弟弟。
“傻谨行,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的努力姐姐和爸妈都看在眼里的,就算没考好也没有人会怪你,别乱想,嗯?”
白谨行闻言,微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同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真的吗?”
“又说傻话,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