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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二皇子本人能力一般,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直接摆烂,开始养狗养猫了。

沈玉耀眼睛一亮,“听说二兄在府上养了一后院的猫狗,特别热闹,之前我年纪小,父皇不叫我随意出宫,现下我都要及笄了,是不是可以去看看了。”

“别想,一群畜生有什么好看的,不通人言,伤了你怎么办。尤其是那些大狗,你在它们眼中,就是一顿肉骨头。”

沈清瑾直接拒绝,说话时面上还有些许藏不住的恐惧。

他原本也没那么讨厌动物,只是后来他去端王府上时,端王将他养的那一群猫猫狗狗喊出来过。

正常人看见站起来一人高的狗,还四五只,一同往自己身上扑,肯定会被吓出阴影啊!

沈玉耀没有多强求,反正她想去,谁都拦不住她。

倒是沈清瑾怕狗这一点,叫她记住了。

一个话题结束,两人陷入沉默。

兄妹俩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各自都不顺着对方的心意。

沈清瑾干脆直接开口问:“你打算将那些人如何处置?”

沈玉耀叫他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就是没想到沈清瑾这么沉不住气。

“什么人?”

“莫要装糊涂,自然是被你抓起来那些。”

沈玉耀长长的哦了一声,托着下巴,眯眼打量眼前的兄长。

腰细腿长,背脊挺直,还长了一张清俊,自带贵气的脸,放出去转一转,肯定能吸引不少小姑娘。

这人长得挺人畜无害,怎么做事那么心狠呢?

沈清瑾开口问,就是将事情直接跟她说破,他是在强行拉沈玉耀上贼船,只要沈玉耀上了贼船,就得帮他扫尾。

那几个知道他存在的人,自然不能留活口。

想的还挺美,她杀人,他得利?

“三兄,那些人可是曾经意图谋害公主的犯人,按照律法应该交由大理寺彻查,还轮不到我说如何处置吧?”

沈玉耀觉得没有好处的事情不能做,自然是找借口全部推出去。

沈清瑾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意沈玉耀拿出来搪塞他的借口。

他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无奈沈玉耀根本就不配合。

沈清瑾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沈玉耀就说起了另一件事。

“眼看重阳节就要到了,今年祖母想在千音观过节,也许过不了几天父皇母后与诸位兄弟姊妹,就都要从宫中来到此地了。”

沈玉耀这话有大半是假的。

帝后与太子三人自然是要出宫的,有封号的皇子公主也要来,至于其他人,不一定有出宫的机会。

正巧沈清瑾也不在乎别人要不要出宫,他只在乎太子的行踪。

“你在威胁我。”

沈玉耀做作的用手捂住嘴,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三兄,你在说什么?妹妹怎么听不懂?”

“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玉阳,你我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沈清瑾完全不能理解,沈玉耀为什么不站在他这边,反而处处与他作对。

沈玉耀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

既想要马儿跑,又想要马儿不吃草,这世上的好处怎么全都被他给占了?

沈清瑾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了,他何曾为自己的亲妹妹考虑过?

原主被皇后抚养过,虽说还没记事就又被抱回到亲生母亲跟前,但终究是不同的。

皇后的态度,曲贵妃的态度,时刻都在影响着原主。其中最让人心寒的便是小时候沈清瑾的态度。他莫不是忘了自己从小是如何对亲妹妹释放敌意的。

如果所有伤害都能被归类为童言无忌,小孩子不懂事。那曾经受过的委屈,岂不是都被轻易的一笔勾销?

“可我们是水火难容的亲兄妹。”

沈玉耀拢了拢衣袖,挺直了腰背。“我本来不想说的这么明白,既然三兄不懂,那就别怪妹妹忠言逆耳。”

沈清瑾听到这儿还是一脸的疑惑,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是啊,大多数既得利益者不都是这副嘴脸吗?

“三兄可真是无辜啊,好像指使他人,布下大局,害得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的人,不是你一样。”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清瑾以为沈玉耀会说起黑店的事,没想到她张嘴来了这么一句。

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这样的大帽子,沈清瑾可不敢戴。

沈玉耀自鼻尖发出一声嗤笑。

“三兄说妹妹在装糊涂,自始至终装糊涂的人不正是三兄吗?杜高俊再贪心,他难道还有本事吞下朝廷救济左州的所有钱粮?在他死后,朝廷依旧没有找到那笔钱粮的去处。一车一车的粮食都去哪儿了?难不成是被百姓给吃了?”

自从沈玉耀知道杜高俊是因贪污腐败落马后,就一直在想赃款去哪儿了?

一个人既然被判为贪污腐败,那一定是有实证的,可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庙堂之下,都没有听见有人议论,杜高俊家中搜出大量脏款一事。

钱总不会凭空蒸发。

去年左州大水,朝廷拨款赈灾,却依旧有大量百姓流离失所,成为难民逃亡四周,种种迹象表明,钱粮并没有送到百姓的手中。

沈玉耀目前还不是非常了解大庄朝堂上的事,所以这件事究竟有谁被问责,又有谁背了黑锅,沈玉耀通通不知道。

她只知道钱没了,而且朝廷肯定没有找回那笔钱。

沈清瑾在沈玉耀说完话后表情变得很恐怖,那是一种被人戳破伪装后的恼羞成怒。

“杜高俊死在了牢狱中,钱的去处你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刑部尚书石炳生和大理寺卿江朱韬。”

有趣,这钱也没落到他手里。

沈玉耀非常擅长看出他人躲藏在面具之下的心思。

沈清瑾只是在她面前说了一段推脱的话,就被她看出,沈清瑾没有拿到钱,甚至到目前为止他还在找那笔钱的下落。

隐藏在平静水面之下的暗涌实在是太多了。

“三兄别生气啊,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太复杂的事情,我还太小,听不懂。”

沈玉耀非常喜欢装傻,偏偏她年纪小,与她交谈的人根本摸不清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沈清瑾怀疑是假的,可他没有证据。

“我只知道若不是禁卫护佑,我可能就被那玉渡镇的贼人给绑了,他们胆大包天到敢对公主下手,我岂能轻易饶了他们?等回去之后我就将人交给大理寺,相信大理寺会给我一个交代。”

沈玉耀摆明就是不想把人交给沈清瑾,也不会帮沈清瑾灭口。

这场交谈注定无疾而终。

沈清瑾看出来沈玉耀态度坚决,气的拂袖而去,在他下马车之前,沈玉耀骤然开口问:“三兄可知,若是寻常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下场?”

沈清瑾动作一顿。

“你不是寻常女子。”

这种假设不会成立。因为不可能出现,所以连关心都不必。

沈玉耀这下是真的信了原主对兄妹关系的定义。

原主认为她与兄长不过是有一身相同血脉的陌生人。

确实如此。

俩人聊掰了之后沈清瑾回了他的小马车,他脸色阴沉,端坐出神,脑海中一直在回想有关杜高俊一事的种种。

他并没有太把沈玉耀说的那些话当回事,就算沈玉耀聪明,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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