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五花肉,手机便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是戚怀英三个字。
杨白刚接通,就听到戚怀英报了个像是店名的东西,对他说:“立刻过来。”
杨白站起身,彭航问道:“白哥,你要走了?东西还没上完呢。”
“突然有急事。”
微信上李维辛给他发了定位,他打了车,司机很快就到,他钻入后车厢,一边拉安全带一边道:“麻烦开快点。”
到了地方,杨白看见李维辛朝他招手,他小跑过去,看见戚怀英靠在车后座上,面色异样潮红。杨白心里一紧,连忙走上前去摸他的脸,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被入手的温度吓了一跳,他扭头问李维辛:“怎么回事?”
李维辛只说:“我也不大清楚,麻烦杨先生先照顾一下戚总,我要先送林家儿子去医院。”
“行。”杨白点点头,李维辛离开时还顺手帮他关上了车门。杨白坐在戚怀英旁边,拍了拍他的脸蛋:“醒着没?”
戚怀英用行动回应了他,杨白被扯入怀中,柔软的唇瓣裹挟着炽热的气息倾覆而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狂暴气势,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戚怀英连舌头都是热的,暖融融地快将杨白融化,激烈的水声被闷在嘴腔里,只漏出杨白唔唔的鼻音。津液从嘴角流出,杨白被吮吸到舌尖发麻,他推了戚怀英一下,对方才喘着粗气放开他,泛红的双眼盯着杨白。
杨白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嘴角:“你不是吃晚饭吗?”
“被下药了。”
“什么药?”杨白紧张道。
“你真是……看不出来吗?”戚怀英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欲望勃发之处,呼出的鼻息像火一般。他埋在杨白的颈窝,对方肌肤上的薄荷冷香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他下意识地蹭了蹭杨白,嘴唇贴着他突出的锁骨,声音嘶哑:“车上没有套……可以吗?”
杨白躺在车上,一条腿着地,一条腿挂在椅背上,将他赤裸的下身暴露无遗。
戚怀英跪在他两腿之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翘起,铃口吐出的液体被戚怀英的掌心带走,又在捋动的动作中涂遍了青筋怒张的茎身,将一根涨得深红的肉刃涂得油滑湿亮。
杨白盯着车顶,对戚怀英朝着他自慰的场景感到羞耻,但即使他不看,他也会错觉戚怀英胯下那根东西冒出的热气正热乎乎地烘着他的腿根。他几次快速地瞥了一眼,戚怀英迟迟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也不知是戚怀英持久还是药效惊人。
正这么想着,他又朝戚怀英的性器看了一眼,恰恰看见那马眼急急翕张几下,一束浊白的精液就从那细孔飙射出来。杨白错以为那会洒进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那股温热的黏湿并没有落在他的眼睛上,而是溅在了他的股缝中。
黏乎乎的精液慢慢地在臀缝中滑落,沾湿了密闭的穴缝。
戚怀英刚刚射过,性器却不见软,仍是抖擞翘着。他手指蘸着新鲜射出的精液往杨白的穴里轻戳,那肉眼似乎尝出了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儿就顺从地张开小嘴,让那根手指直驱而入。
车内很快溢满了情欲的腥膻味,假如车窗露出一点缝隙,经过的人也一定能闻出车内的旖旎。
“腿再张开一点……杨白。”
戚怀英的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像自带混响,低沉又磁性,说句话便让杨白的耳朵隔空发痒。杨白将腿张得更开,同时感觉到戚怀英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戚怀英的动作没有上回那么温柔款款,而是略显急躁地在他体内开拓和抠挖。杨白咬着唇,在这有些粗暴的动作中捕捉到了几分快感。
戚怀英忽然问他:“弄疼你了?……一直在哼哼。”
杨白都没发觉自己发出了声音:“没有……”
戚怀英做了两指,身下已经胀得发疼,他只好直接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在略松的穴口上磨,穴口被烫得收缩,落在眼里却像它自主吮吸着龟头顶端,似乎迫切地想要迎入这根粗壮的肉柱。
龟头仅仅在湿滑的股缝里滑了几回,铃口立时吐出小缕精丝,在药的效果下,浅浅的摩擦都能将快感放至最大。
当龟头缓缓顶入穴口,探进柔软紧致的肠道,戚怀英的吐息转瞬变得炙热,两手在杨白的大腿上不住抚摸着:“杨白……”
“嗯。”杨白轻轻应着,被戚怀英用这种声音呼唤,他也像误服了春药,心跳快得要撞破胸腔。
戚怀英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杨白的小腹恍如过了一道细密电流,而随着戚怀英逐渐加快的顶弄,那电流从他的腹部一直流窜到脊背和头顶,仿佛灵魂被抽了出去。他的腰被戚怀英握着,上身拱起一个半圆的弧度,每一回被肏至深处,小腹上就凸起一个鼓鼓的弧度,伴随而来的是一种仿若尿意的酥麻。
杨白压抑地呻吟着,而戚怀英喘得比他还大声,混乱的粗喘回响在狭窄的车内,戚怀英像撕去了矜贵冷淡的衣裳,第一次那么不加克制、毫无保留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挺腰送胯的速度惊人,没多久就将杨白肏得出了精,甚至在杨白高潮的期间,他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
“戚怀英……停一下、啊……”杨白还在高敏感的不应期,戚怀英简直像听不懂人话了,仍然在他前列腺上疯狂顶肏着,刺激到令人难受的快感让杨白感到折磨,他急切地撑起上身,朝两人连接的地方伸手,想要将戚怀英的性器推出去。
戚怀英却拽着他的手腕继续摆胯深肏,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高频率的刺激让杨白忍不住蜷起身体,减缓小腹愈发绵密的酥麻。
可戚怀英却顺势压上前,将个子不小的杨白硬是圈在车门与自己之间,逼得杨白毫无退路。
杨白的阴茎半软歪在肚子上,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抖一抖,顶端不断流出清水般的液体,让他肚子上抹了蜜油一般,湿淋淋的一片,又滑又黏。
戚怀英在他体内射精的同时,杨白也迎来了第二轮射精,温热的液体灌满身体深处的饱胀感陌生又鲜明,好像肚子被喂进了不该吃的东西。
戚怀英的东西仍没有软下去,但急躁的情绪已经淡去,他俯下身亲吻杨白的嘴唇,问道:“还行吗?……杨白?”
杨白过了一会儿才哑声道:“你吃的药肯定很贵吧。”
戚怀英埋在他肩头闷笑了一声,随后又去舔他的耳朵,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杨白轻微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他扣着杨白的手,徐徐地在杨白体内轻抽慢送,肉棒和穴口缓缓摩擦,磨出黏腻又淫靡的咕啾水声。
到最后射了多少回,谁也数不清。戚怀英只记得从杨白体内拔出去时候,一大股兜不住的液体从穴中一齐吐出,在车内爆发出浓烈的腥膻味。杨白莹白如雪山的臀肉都被他拍得泛红,像被晚霞染色过的雪山尖,又像是会流心的奶白糕点。
戚怀英指尖掰开红肿穴口,里面颤巍巍地吐出一团精絮。他将拇指塞进去随意勾出几团精液,心想回去该给杨白上药了。
他收回手,将身上外套盖在昏睡的杨白身上,摇下车窗散开车内的味道。过了半小时后,他才打电话给李维辛,让他过来将车开到杨白住处。
“戚总,”李维辛坐上车,“林小公子已经送到医院洗胃了,我通知了他的家人。”
“嗯。”戚怀英餍足后神态都显得慵懒散漫,他随意地靠在座背上,手指在杨白脸上撩拨。
眼前的画面与当初他带走杨白那晚重合。这张面孔即使在沉睡中也是冰冷坚硬的,与温柔绝不沾边,戚怀英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怎么能从这张脸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明明没有哪一处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