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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s沙发(5 / 8)

“命中注定的克星。”

玉恒青醒来时,黑漆漆的一片,周围都是陌生的触感,他想不起自己睡在哪里,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来了文一礼家。

他起身,没摸到手机,想抽烟,可又不知道这屋里灯在哪儿。

摸着黑找了半天,放弃了。

窗帘开着,他借着窗外月光拉开房门。

楼下有人说话。

玉恒青晃下楼。

白羽:“玉大人!您醒啦?”

“几点了?”

“三点半吧?三点四十了!”

“你们怎么还不睡?”

“怕您起来找不到人,反正我也喜欢熬夜。文叔嘛,老了,觉少!”

“我手机呢?”

白羽从客厅茶几拿起他手机递给他,递到一半又收回来。“要不您还是别看了?”

玉恒青也有点面对不了,“那就不看了。”

白羽说:“等明天天亮了,您也吃饱了喝足了再看吧。现在嘛,您饿不饿?”

玉恒青看着这个小可爱,心里真的很感谢他。他走到餐厅,跟他们坐下。

“给我也倒一杯吧。”

“玉大人,您都戒了八、九年了,要不。”白羽求助地看了看文一礼。

“喝点吧。没事。”文一礼说。

白羽没办法,拿了杯子给玉大人倒上酒。

“一礼,你说我是不是注定孤家寡人?”

“不会的。凯盛就是最近有点得意忘形。你知道的,他一直在你身边,一直被你压着。明城斯是拿他当平起平坐的人看待。凯盛会想明白的。”

“等他想明白,不会太晚了?”

文一礼知道恒青心里的骄傲。

当年他们在报社时,恒青就比周围同龄人肉眼可见地优秀一大截,时政评论,人物采访,期刊专栏他都写。

文一礼只做了两年小编辑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转了销售。

玉恒青一直怀抱着对文字的偏执,坚持到现在。

恒青爱什么都爱得太深沉,旁人不太看得懂。

文一礼自己都是三十岁以后才慢慢开始懂得玉恒青这种人的珍贵。

更别提莫凯盛那种傻小子了,恐怕要到四十才能懂吧……

是啊,那时会不会太晚了。

三人喝到天亮,各自回屋睡觉。

其实白羽就是单纯陪着,没怎么说话。

他在玉大人面前从不敢造次。

第二天下午四点,三个人才陆陆续续起床。

保姆做好了五菜一汤。

白羽说:“文叔,您说您当初要是把我留在客户部,我是不是也能买别墅了!”

玉恒青说:“一礼要是把你留在客户部,你现在就去坐牢了!”

白羽噘嘴,“玉大人!”

文一礼也笑,“或者被哪个客户的老婆雇|凶|杀|人,横死街头!”

白羽:“文叔,您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所以啊,就是盼着你好,才把你调走!”文一礼在餐桌坐下,“赶紧吃饭吧。不饿吗?”

白羽给文一礼和玉大人盛了汤,自己才坐下吃,“晚上我安排个节目吧?”他看着文一礼试探地说。

文一礼看了看恒青。

玉恒青说:“好啊!哪儿?”

“当然是大名鼎鼎的zcb!”

“嗯,你安排吧。”

29十年

太阳西斜,六月的傍晚不冷不热很舒服。

“失恋也要选对季节啊。”玉恒青坐在文一礼别墅的小院里抽着烟,终于有勇气拿起手机。

就像小羽说的,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面对这些。

都是道歉的信息。

这倒是意料之中。

最近的两条是:“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心里很难受,每一件每一样都是你给我买的。我知道,留下它们你一定会扔掉。我还是都带走吧,但是我把我的心留下了。”

“你睡觉认床,别在外面住了。回来吧。我搬走了,不烦你。”

玉恒青放下手机,没回复。

文一礼让保姆把整套的茶具端到院外,“喝会茶?”

“好。”

文一礼问:“白毫银针?”

玉恒青感叹,“你自从做了客户,平日里倒越来越像个文人。我为了杂志销量,越来越像个商人。”

“殊途同归。”

“十年。我仿佛就在等这一天,‘把他培养出来了,再被别人抢走’。”

“是你的,抢不走。”

“他们不是一夜情,不是一时冲动。明城斯知道凯盛有对象,还是跟他在一起。他俩不算前面暧昧期,从第一次开房到现在就已经半年多了。”

“凯盛只是需要一个人仰视他。”

“仰视?”玉恒青冷笑了一声,“明城斯好歹是个4a的购买总监,不至于这么没见识吧?”

“你看,你还以为凯盛是当初那个被你在酒吧捡到的小狗狗呢?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你知道现在在外人眼里是怎么评价凯盛的?”

“呵。”玉恒青还是忍不住冷笑,“怎么评价?”

“长相高大、帅气、英俊。为人风趣、幽默。工作上专业、不摆架子,解决问题不轻易问责。对下属大方,经常请自费大家吃饭,过生日发红包……”

玉恒青摆了摆手,“等一下,你说的这是莫凯盛?”

“所以,你知道问题所在了?明城斯不是没见识,而是看到了跟你眼中完全不一样的凯盛。”

“好啊。那祝他们幸福!”

“气话!”

“那要怎么样?去跟明城斯抢吗?我做不到。你昨天是没看见,他那副楚楚可怜地站在莫凯盛身后的样子。凯盛第一反应是把门关上!他怕什么?怕我冲上去打明城斯吗?真可笑!他也配!”

“你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些年就是把他拿得太死了。这一年集团事情多,你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狗子这东西没绳子牵着,就喜欢乱跑,但总会回家的。”

玉恒青把脚搭在旁边藤椅上,仰起头,看着已经发灰的天空,“韦谚去年年底走了以后,小羽是怎么把破碎的自己再粘起来的?”

“忘了,就好了。”

“真羡慕他,我也想忘了。”

“这种愈合,只是暂时的。”

“韦谚说得对,留下来,就会看繁花变成烂泥。我以为他是没勇气,其实他是不忍心。他比我们伟大,他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想看小羽变成烂泥。变成我现在这样。”

“不,你仍是繁花!生活没有磨损你,只是太孤傲了,无法让人拉到近前,摸不到温度。”

“这样不好么?难道非要落下来?跟大家一起滚在泥里?”

天全黑了,文一礼起身开了院里的灯。“好是好,就是时间久了,会觉得累。”

文一礼倒了残茶,整理了茶具,接着说:“要不是今天说起这个,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你。我刚入报社时,最不喜欢的就是你,那时候李唯也不喜欢你。后来,你能约我们一起创刊《云裳》我跟李唯都很意外,你跟我们私下里没有任何交往。可见你是真的只对事不对人。”

“是什么让你改观的?”

“时间,或者说岁数。我以前只觉得你刻薄又挑剔,工作时没有表情,好像所有人都欠你的,不讲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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