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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章 夏之末(6 / 20)

灯非常可贵。

「皇后是谁送进g0ng的?」

「右大臣。他的nv儿。」

「中g0ng呢?」

「零姬是左大臣收的养nv。」

「两人谁b较大?」

「年纪的话皇后b较大,但若是地位的话两人一样。」

「你b较疼ai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零姬罗。」

「这就是问题。」

独夜眨眨眼,似乎还没有从「明明只是问个问题怎麽就有结论」的错愕中回神,迟钝的他似乎还没ga0清楚问题的症结点在哪里。

中g0ng与皇后地位相同,两人的父亲送入g0ng又是为了争权。两人在朝廷上权力斗争多年争得不可开交,能挣了那麽久又不可能一时半刻就分出胜负,势必得有个催化剂加速这个过程。

两人认识皇上所以明白,或许在他即位的时候是不可能分出胜负。而位於最高权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大臣自然是乐见这个情况,但问题就在於右大臣能否沉的住气?

就如足球b赛,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分如果能进攻还是会采取猛烈进攻。知道对方的动作频传自己当然不能落下,於是就发生了两位权臣同时把nv儿送进g0ng中的情形。

谁家的nv儿能先得到皇上的宠ai,谁又能先生下太子,就是关键。

从右大臣试图谋反只遭到流放这点来看,如果真生了太子还是有翻盘的可能,大意不得。

虽然b较疼ai零姬,但若皇后生了儿子,就算左大臣反对也不可能制止皇上立太子吧,没有理由贸然提出只会被抓到把柄。

信任的结果,或许就是谋反。青年虽然不打算往那块想但还是忍不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过对方如果不自己醒悟过来,说再多也没用,过几年後梦就会醒了吧。

天真的友人,暂时不会醒的梦,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起喝一杯了。

约了晚上的小酌後,青年不去打扰对方,毕竟一国的皇上可不能一直都在抬杠,更何况他自己本身也有工作要做。

身处後g0ng,外头的事情偶尔也会有所耳闻。听说了右大臣的叛变无果遭到流放,内心之间顿时充斥着两种矛盾的情绪。

一个是悔恨,另一方面,则是松了口气。

悔恨是因为父亲的竞争对手还在,但同时又因为对方没受到波及而感到安心。

「怎麽了吗?」

「……没甚麽。」

微微摇摇头,笑着要对方安心。

零姬回过神,暂时将思绪抛去远方。毕竟自己脑中所想的的事情与对方密切关系,属於当事人的级别,自己的矛盾想法总不好直接坦白。

「我没事,密涅瓦。」

「是、吗?」

就算隐藏的很好,但那一抹勉强的微笑还是尽收眼底,被称作密涅瓦的少nv并没有当场戳破,大概猜的到对方在想些甚麽。

密涅瓦是个年十六岁的少nv,与恬静的零姬不同,落落大方的个x没有人会讨厌。即使已经看穿对方的心思仍然能够正常的交谈,不得不说很令人佩服。

或许这样的nvxb较得男人喜欢吧。

密涅瓦的反问并没有要寻求甚麽回应,不给对方思考回答的时间已经哈哈一笑带过。

「逗你玩的啦,成天愁眉苦脸的莫非跟独夜吵架了?」

「才……才没有!」

「那笑一个给我看看,否则糟蹋了这麽美丽的脸蛋。」

「别戏弄我了……」

被对方的态度有所软化,刚刚一瞬的想法被吹的九霄云外,终究敌不过对方的穷追猛打,深呼x1几口气後终於绽放出她自认最灿烂的微笑。

密涅瓦的眼眸映照着对方的闪耀光辉,也同样爽朗的笑出声来。

「这才对嘛!晚上皇上有说要去你那里吗?」

「好像有说要跟朝臣小酌几杯。」

「这样啊,幸好不是去我那里,只能帮人倒酒自己又不能喝,无聊si了。」

「我们应该也不能喝……」

一个十四一个十六,好像都不是能喝酒的年纪,零姬也不是甚麽严守法律的乖宝宝,小小的吐槽不过是第一时间的反应。说完话後立刻觉得如果是独夜的话应该会随对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就算喝到酒酣整个人仰天呼呼大睡也不觉的怎麽样。

没办法,独夜就是人太好。连妻子该有的小小矜持都不在乎。

零姬或许应该鄙视这个行为,但完全没有反而又有些羡慕,忍不住越想越糟糕,觉得独夜不碰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个x。

想问却问不出口,应该说,问自己的情敌这个问题反而愈加可悲。

看出个x的y沉,密涅瓦可不会让这情绪停留在好不容易绽放出笑颜的nv孩子身上太久。

「零姬,你有喝过酒吗?」

「没、没有!」

吓的反sx挺直了身子,这反应可ai的换来一阵笑声。

「唉呦,我当然知道没有罗。不过以後你要喝的话可以找我,後g0ng可无聊si了,能聊天的朋友也只有你一个,在其他人面前不得不摆出皇后该有的样子,真是烦人。」

即使抱怨了一长串话,还能够绽放出爽快的笑容。这就是密涅瓦利人赞扬的地方。若说要维持形象上,这翻脸b翻书还快的技巧堪称世界第一。

不过,这并非贬抑词,而是零姬想不到该用什麽形容词来形容。

她也绽放出属於自己的灿烂笑颜,淡淡的、可是就如散落的樱花那般有种欺凌的美。

再怎麽美,如果没有人欣赏,也只会白白凋落。

若没有生命凋零绽放的美感,又怎麽会有人欣赏?

做了那麽久的梦,也该醒来了。

从长久的梦清醒的零姬,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一觉睡醒,发现脸庞已经被泪水沾sh,止不住的泪水困惑着她,但满腹的情绪却不容许她就此停下。

做了很久以前的梦,久到已经是无法轻易回想的过往。

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掌心,不知怎麽的有gu失落感。

抬起头,不知道为甚麽总觉得身旁的空位应该要有张床铺铺着,但无论怎麽想都想不出会有谁睡在自己身旁。

唯一能想到的人选是独夜,她的丈夫的确是能同床共寝的关系,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留下来过夜。

「……如此说来,妾身似乎b平时看起来还要大一点……妾身?」

先是惊讶於明显b印象中还要大的手心,然後因为自己的自称而满是问号。明明以前不会使用「妾身」这个自称词,但刚刚自然地脱口而出时却又无b顺口。

总有种记忆好像陷入一大段断层的感觉,左思右想下除了空虚外就没有其余的情绪。

止不住的眼泪,後知後觉的肌肤才感觉到外头已经进入冬天的寒冷。

冬天的外头会下着雪,让世界呈现一片雪白的景se,从窗户看出去的陌生景se还是往常杂乱的颜se,没有被纯洁的白se所掩盖,看上去那gu矛盾感更加强烈。

自己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会下雪……是吗?

这gu不确定的感觉让零姬哭得更严重,眼泪如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划过脸颊,手轻轻触0着止不住的泪水,微微发热的或许是不该忘记的情感。

「零姬?」

怀念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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