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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明知道她在屋里头……(1 / 6)

于小溪再次醒过来时,只觉着全身骨头架子都散了,双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过……疼的不是十分厉害。

身上暖融融的,0了一把,是条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围,门是关着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

这样看着天棚愣了一阵,于小溪坐了起来。

“嘶——”

还是疼。

本来还觉着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动弹,就觉着腿根疼的很。想要掀开毯子,可才抬起来一丁点儿,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见自己血r0u模糊。

那治得好吗?若是治不好,今后可怎么活……

于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这样磨蹭了半天,她觉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惨也总得面对不是?最终一咬牙,将毯子掀开。

出乎意料的,她没看到伤口,用手去0了0,红肿,沾着些风g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说白了,真正疼的还是之前被y生生掰开的关节,还有之前自己跪着膝行磕破的伤口,其余都是自己吓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se的g涸痕迹,让她的小脸唰的红了。

自己到底不是个清白姑娘了。

只不过……她一边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不是说明,大当家的其实不想让她坏孩子呀。

倒也好,这匪寨得罪县太爷,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给灭了,她可不想孤儿寡母的讨生活。再者说,她还小呢,别管那些嫁了人的姑娘都是多少岁数生孩子,反正当年在畅春阁里头,没见哪个姑娘不到二十就当娘的。

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觉着肚子饿了,龇牙咧嘴的爬起来,见桌上……没有g粮。

也对,大当家的恐怕今儿出去,直到如今都还没回来呢,昨夜那兵荒马乱的,也不可能有人送饭来。

没饭吃,就没有力气,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能就这么一身狼狈,于小溪强撑着开始收拾自己。

洗过澡回来,她弯腰,试图将地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昨夜人惨,衣服倒是不惨,都没被扯坏,洗一洗还能穿呢!

但是腿疼,腰酸,只能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扶着腰慢慢低头。

结果正捡着衣服,门被人打开了。

于小溪吓了一跳,起身太猛没保持住平衡,一pgu坐在了地上。

这不对劲啊,平常大当家的脚步声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呢,今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

一抬头,发现面前笑盈盈的哪里是大当家,分明是二当家的宇文启。

“小丫头,昨晚上过的如何?”

于小溪咬着嘴唇不说话,哪有这么问的,让她说什么?昨晚上她疼晕之前,叫的跟杀猪似的,只有聋子听不到!

宇文启却似乎就是为了看她窘迫才故意这么说的,见状摇着扇子,上下打量她。

“早晚的事,昨夜你还因此捡回一命,也算是没白受罪,就别这么苦大仇深了。”他说。

于小溪心里也清楚,说白了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早不走完不走,偏偏跟个j细一路下山,这事儿说不明白,她在大当家的屋里再怎么惨,也好过被丢到外头一群土匪堆里。

可她实在受够二当家的奚落了。

“都是从山上摔下去,si了的固然是最惨的那个,可摔断腿的也不可能笑呵呵就说自己是有福气的!”

宇文启被呛了一句,也没见生气,只是咋舌道:“脾气还不小。”

于小溪又不想说话了,她都没脾气了好吗,但凡有一丁点儿刚烈的nv子,早一头撞si了!她就是看中自己的x命,才这么委曲求全的,毕竟……她娘好不容易才保下她,又带她回乡下,不就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么。

一想起娘,她鼻头发酸,只是没哭出来眼泪就被吓得憋了回去——

视线飘到宇文启身上,他的书生长衫,在腰部以下,形状不那么服帖,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所以说……他明知道此刻就自己在屋里头,是来做什么的?

于小溪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的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察觉。

但已经晚了,宇文启弯腰用扇子抵住她的下颚,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小丫头,你就这么赤身0t的跟我说话,是不把我当个男人吗?”

还不得于小溪说什么,他就自问自答了:“我懂了,你这是在g引我。”

于小溪被气了个半si。她捡衣服捡到一半,这家伙突然闯进来,还倒打一耙说她在g引?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她的气话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宇文启那张脸已经凑近了。

不得不说,之前因为二当家的,就是个笑面虎,所以于小溪其实不怎么敢正眼看他。如今不看也的看,她下意识就咽了下口水。

确实生的好看,整个村里最被大姑娘小媳妇称赞的俊俏少年郎b其他来,都差了一大截。

只是这好看的皮相下头,x子分外恶劣。

“瞧瞧,这眼睛都黏在我身上移不开了,还说不是想要g引我。”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说不是也没用!”于小溪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抬手打掉了支着自己下颚的扇子。

“哟,又y气了?”宇文启不怒反笑,在榻上坐了。

于小溪气呼呼的继续低头,将衣衫都捡了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没长眼睛的,很知道宇文启这个人,看似鬼主意多,但却是对大当家的忠心不二,大当家的既然放过她了,那宇文启势必不会太为难她。

然而等她将衣服都捡回来穿上,转头就见宇文启还是在看着她,而且……胯下的凸起更明显了。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y气的好像太早了……

“我可已经是你大哥的nv人了。”她说。

“我知道。”宇文启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那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嘟囔了一句,心说兄弟妻不可欺,宇文启对大当家的那么忠心,应当g不出太禽兽的事。

但被他越来越露骨的眼神盯着,于小溪是头皮发麻,转头要溜。

却被宇文启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

“我看,是你不知道,在塞外一些贫瘠的地方,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妻子,可是稀松平常的事。”

他笑着攥紧了于小溪的腕子,将她的手压到自己的胯下:“而咱们寨子里什么都不缺,可若是轮到nv人身上,确实算得上贫瘠。”

于小溪能嗅到他身上有松香的气味,清清冷冷还挺好闻,只是跟这清冷截然不同的是,她的手已经隔着衣料,0到了某个坚y又滚烫的东西。

“你现在还是有决定权的。”宇文启笑眯眯的,一边让她的手隔着衣料去套弄自己胯下的坚y之物,一边这样说。

“什么决定权啊……”

二当家的看着清瘦,但力气也还是b她一个nv人大的多,她实在不觉着自己有抗拒的余地。

“决定怎么服侍我。”

于小溪心内叹了口气。不祥的预感成真,看来是躲不掉了。

这功夫突然想起大当家的好来,如果此刻他回来,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但根本没有如果,他很少白日回屋来闲着,似乎总有事要忙。

也不知道一个土匪,在不下山作案的时候,哪来那么多事可以忙。

挣扎无果,反而手腕被勒的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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