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拖着这个人进了屋子里,将人绑住。
陈三终于能说话了,他刚想大声叫出来,但楚玉的手已经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吓得陈三赶紧压低声音。
“好汉饶命!我身上还有二两银子,好汉想要,只管拿去!”
楚玉并不关心那两个被陈三害死的人是什么情况,没有询问,直接上刑。
她拿出一片坚硬的桑皮纸,慢条斯理地贴在这人的脸上,紧接着拿出一瓶酒来,她灌了一口,然后猛地喷洒在桑皮纸上。
桑皮纸遇水变得极其柔软,紧紧又密不透风地贴在陈三的脸上,随着呼吸空间减少,陈三呼吸逐渐异常。
贴加官,楚玉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酷刑。
而被上刑的陈三,他何曾见过这样的折磨手段,他想说自己什么都愿意招供,但楚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陈三挣扎着,逐渐没了气息。
一个细小的光团,没入楚玉系统界面的余额中,随着陈三的死亡,她多了一点积分。
陈三,就是上辈子奸污原身的那个地痞,这辈子,柳江河本来也找了他,但因为接连数日的暴雨,阻碍了陈三的行动。
之所以找陈三,除了他和柳江河一家熟悉的缘故,更重要的原因是,陈三家就住在医馆附近,他和原身早就相识。
等到审判原身的时候,老族长就可以说原身早就心系陈三,是原身不甘寂寞、主动引诱,为这场奸污盖上遮羞布。
哪怕这辈子他还没来得及开始行动,楚玉依旧没有放过他。
黑暗里,楚玉又喝了两口酒,思绪平复之后,她提起陈三,扯掉他脸上的桑皮纸,然后将人摆好姿势,伪造出陈三进门后摔倒,脸对着院里低浅的小水坑后,因为醉酒没有挣扎起身而淹死自己的假象。
她又仔细检查一番,虽然知道本地官府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多半不会对一个地痞的死亡寻根究底,但她还是确保没有任何证据留在现场。
陈三从赌博输掉大半家业之后,便再没有什么亲戚和他来往,往日一起厮混的,也只有几个狐朋狗友。
他的失踪,一直到第三天损友上门寻找,才被人发现,他的死亡就像是海中掀起的一朵小浪花,在县里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格外注意,大家只当他倒霉,并没有往凶杀上面想。
倒是这一条街的邻居们,全都很开心,毕竟少了个地痞街坊,自家的闺女又安全了几分。
他们早就厌烦陈三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
楚玉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此时已经骑着小毛驴,背着包裹,慢悠悠地走在官道上。
偶有车马驶过,楚玉都靠右避让,可以说十分遵守交通规则。
但这样遵守交通规则的她,还是遇到了麻烦事。
“小娘子停下来,此路是我开……别打了!女侠饶命!”
拦路抢劫的山贼台词都没有念完,就被楚玉抓着暴打。
此时两个山贼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哀求:“女侠饶命,我们兄弟俩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娃嗷嗷待哺,第一次干这事,你就饶了我们吧!”
两人台词背得极为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硬茬子了。
“你说你们是第一次干这事?”楚玉笑的问道。
山贼兄弟用力点头:“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要不是因为狗官逼迫,害得我们兄弟俩家破人亡,我们断不会沦落至此!我们俩只抢劫,不杀人,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我们兄弟愿意献出全部身家,求女侠饶我们一命!”
兄弟俩此时虽然求饶十分卖力,但心里却并没有什么危机感,他们每次遇到硬茬子,靠着卖惨加送钱,总能让对方放下戒心。
他们甚至还找准机会,带走过一个硬茬子。
楚玉表现出来的武力值虽然高,但在他们看来,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这种生物,最容易心软,他们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等反杀之后,怎么折磨楚玉。
楚玉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思所想,但她看了一眼身上的正义裁决徽章。
“你俩一个杀了四个人,一个杀了五个人,怎么能说没杀过人呢?”
听着这话,兄弟俩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惊讶,毕竟他们在官府的悬赏令上,都没有写这么多条人命,怎么楚玉会这么清楚?
“女侠明鉴,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手上从来没有无辜者的鲜血!”兄弟俩辩解道。
楚玉听着这两人的鬼扯都快气笑了,意思是,我拦路、我抢劫、我杀人,但我还是好男孩。
楚玉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脖子,用力一拧,他就失去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