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又被扎了一刀,脑神经刺痛。
顾汀舟当然可以收拾她,因为婚姻契约缔结出牢固的关系,她赋予了他束缚她的权力。她为了他要忍受,他也一样。
个体和个体之间的干涉和尺度,约束和边界,总以关系为。
“前夫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路轻被鬼扯得忘了谈话的原意,“我只是问你知道陆丝苑的事情吗。”
“不知道,她最近去中心城,没和我在一起。”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微妙,“不过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和你前夫搅和到一起,让你前夫有机会纠缠你。”
“为什么?”
“直觉。”
路轻对好友的直觉不予置评。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直觉出自何处,多么富有远见和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