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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探索:发发发发生了什麽完全g不懂(7 / 10)

们就是……杀si了一个人。谢谢你还对我们这麽好。」

「但高晓绫不在了以後,问题还是没能解决。」方书纬缓慢地说,「因为,你们本来打算趁着对方没有戒心,一次杀si高晓绫和安娜。」

李岳谦僵了僵。

「那天,她们虽然一起出门,但参加探索的只有高晓绫。」方书纬垂下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李岳谦瞪大眼睛。

「哦,他们在计画这种事?」高晓绫眯起眼睛笑出声,「有趣。」

「他们是认真的。你执着求胜却丢掉x命,又有什麽意义?不如一起去谈和——」

一声巨响。

他看向自己脚边。只能听见沙沙声的收音机被砸烂在地上,螺丝与碎裂的外壳散落一地。

再往後一看,黑板被砸出一个窟窿。

高晓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金se眼眸映着透进窗户的月光,里头尽是疯狂。

安娜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g,你们在冲杀三小?让不让人睡啊……」

「我在欺负方书纬呀。」高晓绫yyan怪气地笑了起来。

「玩完了要收乾净。」

楼上不再有动静。高晓绫收起了笑容,仍是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蹲下身子,把报废的收音机一块块拾起。

「我知道了。」他说。

水有些凉了。李岳谦默默站起身来,摊开毛巾把身t擦乾。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

「你也知道……对她们见si不救、还是把消息透漏出去,没有人能断定哪个做法才是正确的。所以,能责怪你、能宽恕你的,都只有你自己。」

「……嗯。」

李岳谦自己说完那句,彷佛轻松多了,语调跟着轻快了起来:

「往好处想,多亏你g来的食物,大家暂时能吃饱了。以後都只有安娜一个乱源的话,总有办法的啦!」

方书纬低低地笑了两声。

「但愿如此。」他说。

「两位好慢哦!晚餐都做好了,快来吃。」两人一回到大厅,面对的就是叶真谕调侃的笑容。

「在浴室里交换了不可描述的秘密?」毛芯惠眨眨眼睛。

「抱歉。在里头聊起来了。」方书纬假装没听懂,面se如常地入座,拾起餐具。

今天晚餐的气氛b昨天轻松许多。毛芯惠看起来也b昨天好多了,或许笑容有传染力这件事是真的,方书纬看着笑眯眯的叶真谕,心里想着。

餐後,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将餐具等等收拾完毕。叶真谕又拿起抹布,除了餐桌以外,还把下午擦拭过的各处又再擦了一次。对此李岳谦和毛芯惠似乎见怪不怪了,打了招呼便先後上楼就寝。

方书纬将现有的材料清点过一遍、整理好工具箱,准备要睡时,却瞥见叶真谕默默转开了庇护所前门的门把。犹豫了一下,他叫住她:

「不休息吗?」

叶真谕转过身来,双眼在透进窗户的月光里灼灼发亮。她偏了偏头,仍是如常嫣然一笑:

「去散散步。」

方书纬僵y地点点头。

叶真谕转身轻巧地出了门。

冰凉的晚风擦着门缝溜了进来。

「小朋友,这座桥你是不能过的。」

站在桥边那座凉亭前的老妇人如是说。

那天叶真谕看着桥下磨损得几乎看不出字迹的石碑。「大示桥」,她一字一字地小声念出来。

回去的路上她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间什麽都明白了。

於是她微笑。

冰凉的晚风里,叶真谕轻轻掩上庇护所的门,仍是带着笑容,迳自走出了学校,顺着大缓坡一路往下,经过形同废墟的派出所。

——然後突兀地停下脚步,转过身。

「是书纬吗?」

没有继续躲藏的意义,方书纬自y影中走了出来。

月光皎洁,叶真谕微笑着,双眸熠熠。

方书纬认得这样的眼睛。

「为什麽?」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是眼前安静浅笑的叶真谕?还是那天将收音机砸在黑板上的高晓绫?

叶真谕歛去了笑容。

她知道他看出来了。

「那天,在大厅外面偷听的,不只你一个。」她一字一字,缓慢清晰地吐出。

方书纬一震。

n1taa小声一点,那个洁癖在澡堂里。

「你那天……不在澡堂?」

「嗯。不在哦。」

零星的线索闪过方书纬的脑海。

被反覆擦拭的庇护所各角落。「这只是我稳定心情的方式。」

洁癖。

微笑。

她没办法忍受李岳谦他们竟然真的下手?不对,既然她知道一切,那她大可以出面阻止,但她没有——

「你……觉得自己,很脏?」

「脏」吗?相当合适的形容词呢。叶真谕心想。

明明同样快要活不下去,却把责任推向同伴,假装毫不知情的自己。

「……太恶心了。」她喃喃。

眼见叶真谕没有否认,方书纬内心忽然燃起一把怒火。他脱口而出:

「所以你就擅自决定一切?就因为这种事,把我们留在这,自己两手一摊,就这样去si?」

叶真谕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寡言的方书纬也有这样大的情绪起伏。不过她很快又微微一笑:

「这些话,不是在对我说的,对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计画出了差错,安娜没有si。叶真谕凭着那晚在空中炸开的绚丽烟火,意识到了这点。

那麽,为什麽呢。

答案很明显了。

「晓绫很厉害呢。」她发自内心地赞美,同时负着手,缓步向方书纬靠近,「她确信即使没有了她,所有人仍会按着她的剧本走:安娜更坚定地继续赢得游戏;我们继续饿肚子,最後全灭。被擅自安排很难受吧?」

方书纬默不作声。

叶真谕在距他一步之遥处站定。

「反正很快就能再见了。」

她仍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负在身後的右手却骤然而出,巨大链坠倏地甩向方书纬的额角。

「小朋友,这座桥你是不能过的。」

站在桥边那座凉亭前的老妇人如是说。

叶真谕信步走进了凉亭:

「给我一碗汤吧。」

凉亭里果然摆着一口大锅,热腾腾地冒着白烟。老妇人看了她很久,最後只是叹了口气,熟练地替她装了碗汤。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叶真谕笑了笑。

对方不语。

叶真谕捧起汤碗,一口饮尽。

「过桥吧。」老妇人说。

「同学,醒醒。」

方书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然後就被凑近眼前的一颗鸟头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咕咕?!」

下意识地想退後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细细的铁链缠住,额头一角清晰地胀痛着。

好冷。月光好亮。这里不是庇护所,是室外。为什麽他会在室外?

——叶真谕!

「同学你先不要动。」咕咕正手忙脚乱地帮他把铁链除下,方书纬只得先乖乖地正坐。两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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