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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吃舅舅女泬/边挨C边G后泬(4 / 15)

当她是傻子吗,这话一听就是拿来敷衍她的。

他们三人各怀心思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凤九宵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固吹白回宫。

“母后,我和舅舅回御书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母后早点安歇,儿子明日再来请安。”

说着转身就要开溜。

傅红瑶温柔地朝儿子笑道:“好,皇上可别太累了,身体要紧。小白,你随姐姐进来,姐姐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走进内室,固吹白本是外臣不应该跟着进去,但因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倒也没有那么避讳。

凤九宵不知道他母亲为何要把舅舅单独叫进去,固吹白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稍安勿躁。”

随着太后走进内室,门被关上,固吹白靠在墙上看着傅红瑶。

自己这个姐姐把自己单独叫进来准没什么好事。

傅红瑶进来后果然沉下了脸色。

“你给皇上找了个什么人来伺候?连我都不能进去看一眼?”

傅太后前几日想要进入九重宫看看那个新来的侍君,被固吹白拦在了门外。

说是新人不懂规矩,还在调教,等教完了规矩自会来拜见太后。

固吹白淡淡道:“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家的公子,那日我和皇上去郊外骑马正巧偶遇,皇上一眼就看上了人家,所以就带回来当个侍君。”

傅太后狐疑地看着他。

固吹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么,太后不信?”

太后当然不信,那日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去郊外骑马,她手下的人自然是远远跟着的,虽然没有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日固吹白和皇帝回来的时候,压根儿身边就没有别的人。

固吹白漠然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亲政就在眼前,太后也该放宽心待在寿宁宫颐养天年。”

傅太后咬牙切齿道:“就这么放过支岭渊了?”

固吹白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摄政王?”

“他害死先帝,把持朝政那么多年,我们母子俩忍辱负重到今日-----”

“姐姐!”固吹白打断她的话:“先帝受伤抬回来时还好好的,臣弟听说,那些日子先帝都躺在姐姐的宫中休养,怎么会突然就伤势加重,驾鹤西归了呢?”

傅红瑶神情一窒,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不安,很快又隐去了。

可惜,固吹白是什么人,这几十年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傅红瑶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发浓重。

他躬身朝太后行礼,清冷淡然的声音却重如千钧。

“先帝的离世是九宵心里的痛,想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皇。”

说完,固吹白转身离去。

傅红瑶脸色惨白,跌坐在贵妃榻上。

凤九宵拉着固吹白回了九重宫,把几个心腹宫人都打发走,关上宫门,神秘兮兮地朝着固吹白笑。

一看他这个笑容,固吹白就知道他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这小子真的蔫坏,明明先帝是个温柔敦厚之人,怎么生的儿子那么坏呢!

这小坏蛋,想必又有什么鬼点子要折腾支岭渊了。

固吹白不紧不慢的走进内室,发现支岭渊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那、那个巫医……”

“三十三!”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大人?”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是!”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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