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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7 / 9)

过床上。

我一直被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用各种医学器具完成,我可笑地发现,我花光积蓄千辛万苦找来为淮时治腿的医生,居然就是沈白骁的私人医生。

沈白骁自己本科是医学院毕业的,在一些特殊部位的处理和检查上,他亲自上阵。我故意恶心他,吐他一脸口水,骂他,叫他放开我,他先是让我尝尝窒息的味道,然后趁我尚在颤抖中卸掉我的下巴。

“等你不这么瘦了再下床。”

我的肠道常常被清理得很干净,他几乎每天都会进来让我适应他。有时候被折磨地崩溃了,我求他放开我,求他饶了我,他说:“不可以,我喜欢的人绝对不会放手,不光是身,还有心。”

我绝食的行为把他惹急了,他说“既然你忘不掉那个男生,那你不妨和他感同身受一下。”

最开始,是他用沈白驹折磨淮时的方法强行对待我,我百般挣扎拒绝,然而徒劳无功。我被他用千奇百怪的道具玩弄,每一次结束,都问我体会到淮时的快乐没有。神奇的是,我逐渐发现,想起淮时的时候,即便置身于凌辱和暴戾的侵犯,我也能有快感。

这是惩罚吗?难道是天意吗?要我去经受淮时经历过的一切!我忽然从屈辱中可以品尝到越来越多的快感!

淮时,你看我在受罚了,赎完罪,我可以来见你了吗?

沈白骁开始每天给我喂一种药,我失去听见视觉,浑身软绵无力,只有触感异常清晰。那整整一个月里,我唯一感觉到只有和沈白骁之间强制的性爱,被沈白骁锁起来玩弄的一天天里,快感越来越显着,我甚至开始期待他来,期待他的玩弄和羞辱。

时间早就没有概念了,我甘愿变成了沈白骁的性玩具。

淮时,你快来看,我很快就会变得和你一样,我会来找你。

后来沈白骁不给我用那种药了,可我就像上瘾了一样。每一次的屈辱中,我都能在恍惚中看见淮时。

想起淮时跪下去舔沈白驹的样子,某一次被沈白骁干完后,我找到他的性器,想学着我见过的淮时的样子去舔他。沈白骁一把将我拉起来,怒不可遏:“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有些迟钝,思索了一会儿他的话,这时我忽然听见淮时在耳边说:“你知道我这里吃过多少东西吗?”

眼角流出泪,我甩开沈白骁的手继续要去舔他。淮时!我也吃过了,我也很脏了,我们一样了,我会陪着你的,别离开我……

沈白骁有时候会强行给我注射镇定剂,哄着我跟我解释我现在的状况。

“小遇,你病了,你已经开始出现幻觉,把药吃了,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听话。”

“……”

我开始变得麻木,像我见到的淮时的样子。吃完药我就去亲吻沈白骁,我像淫贱的娼妇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上我啊,上我好不好……”沈白骁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再也忍不住了。

抛弃尊严的恶意和快感随着报复一起袭来,我切切实实地,既活着,又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沈白骁开始变得很少碰我,终于有一天,他放松警惕,我趁机逃了出去。

我害怕地躲避人群,因为人群里淮时不会出现。我经常不可遏制地发抖,我也看不清人脸和字迹,有时走路也没力气。

由于身上没有钱,我不知道去哪里,夜晚我缩在巷子的角落里,裹着别人仍在垃圾箱边的棉被,白天就和那些乞讨的人们一起伸手要钱。他们说我长得像南边一个很帅的大律师,只是他要健壮一点,没我这么瘦,头发也没我这么长,比我干净多了。

我点头附和,接过他们伸过来的钱和吃的,胖若无人地神经质地把钱和吃的一起吃掉。

“咦,这人是疯子啊。”

我时不时会出现浑身的刺痛,像针扎一样千疮百孔地从皮肉扎到心底。静谧的夜里,淮时有时候会抱着我和我亲密接吻,我们互相抚慰,旁若无人。

“操,他妈的这个傻逼在大庭广众下干自己!”

虽然不时会有这种声音打断我们的缱绻,可这时的淮时异常温柔动人,看向我笑的时候耀眼极了。

这晚,天上飞了许多孔明灯,巷子外张灯结彩,有情侣问对方要七夕礼物。我搂着淮时,动情地在黑夜里狂欢。

“兄弟们,这个疯子还在发情呢。”

“老子早想报警了,好久之前就听说这里有个脑子不太正常的死基佬了。”

我的头发被人揪住,强光照在我脸上,一群模糊的脸围过来,我害怕光线,拼命闪躲:“你们来看,这个疯子长得还挺正!”

“日,五官还真他娘好看!”

“老子今天不想当单身狗,也想来他妈一炮!”

“来来来一起干他。”

我惊慌地往后缩,无力地挣扎,但一眼就看见淮时站在旁边静静冲着我笑。于是我停下动作,眨着眼很软媚问他们,“你们要上我吗?”

我一边说,一边很主动地脱下残破不堪的裤子仰面躺下,双手勾住膝弯,把最私密的部位瞬间暴露在他们面前。

我还没有被沈白骁之外的人上过,可是淮时却承受了那么多不公,我应该再受些惩罚,我该被不同的人轮暴才能彻底和淮时感同身受。

“操!!!!!”

他们齐齐发出惊呼,俯下身来固定我的四肢,我听见淮时尖利的笑声。淮时,你很开心吗?被他们上完我是不是就可以来找你了?我的惩罚可以结束了吗?

淮时歪着头,捂嘴呵呵笑。

就在第一个人要进入我的时候,他们忽然齐齐倒下。一张丝绒的毯子将我全身裹了起来,那瞬间我闻到了一种让我害怕的气味,会让我和淮时分开的熟悉气味。

果然,我一被揽进那个怀抱里,淮时就消失了。

我大叫着:“不要,不要走!”我疯狂踢打面前的人,却被那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我当初搂着淮时那样。

沈白骁没有给我打镇定剂,把乱喊乱叫的我抱进车里,带回了别墅。

我被扔在原先那张床上,不用锁也没什么力气逃跑。

我被强行灌入了不知名的药物,不久之后,视线稍微清晰了些,头也不再那么痛了,可我更厌恶现实和幻觉的撕裂感。比起回归理智,还是疯掉比较好,疯掉就能看到淮时了,就不那么痛苦了。

手腕被沈白骁的巨力勒得生疼,他冷着脸,素来儒雅的表情上被凶兽的狂爆和压抑占据:“顾遇,你用得着这么糟蹋自己吗?!!你居然去求别人!”

“用力啊。”我看着他的手,轻轻说,“捏断它,或者再割断我的脚筋,打断我的腿,像淮时那样,那样我就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你干了。”

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手上的力道微松。

我继续道:“你也可以扇我耳光啊,或者弄瞎我的眼睛。”

“你当着别人的面上我吧,或者和别人一起轮奸我啊……”

我凑上前去,跪在他面前,倾身吻他的耳根,这是一个绝佳的求欢姿态:“把我当狗一样锁起来,在我身上留下刺青,穿上各种属于你的装饰啊,像淮时一样呀。”

沈白骁拽着我的领子,定定看着我,视线几乎要将我刺穿。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重重地把我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可他再出现的时候,我怕了。

他给我看了一份文件。

“关于清洗记忆和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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