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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罚跪(1 / 5)

夜色隐隐透出些寒气,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好像更难过了。

她后悔得要命,一开始就不该去融入自己融不进的圈子,也不该为了维持宿舍关系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更不应该对墨轩隐瞒自己来酒吧的事情

现在才10点01,估计墨轩还得有二十分钟才能来。她直接去了便利店,买了盒水果糖,想盖住口中的酒味。

只是一颗葡萄糖还没嚼碎咽下去,男人的车就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

邵訫语的瞳眸瞬间扩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下车一步步走过来站到他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訫语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且周身的气压很低,低到她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那种很克制的怒气。

她有些心慌,主动牵住男人的手,“主人,你来得好早啊。”

墨轩盯着她眼角已经风干的泪痕,眼神微凝,没说话,带着她往车上走。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霎时间所以的纷扰与浮躁喧闹都被隔绝在外面,车内只余下安静,很诡异的安静。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她可以肯定墨轩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主人,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只有“嗡嗡”的汽车启动声和从车窗外鼓进来的风声。

邵訫语,“”

从便利店再到家,墨轩一句话都没说,她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

“啪——”地一下,男人在玄关按下开光,幽暗的客厅顷刻间被白热的炽光灯照的通明。

墨轩落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紧,身体紧绷,里面是克制着的暴躁情绪,“跪在地上把今天的任务完成掉。”

男人从来没用这冷漠和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过话,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他知道自己偷偷去酒吧了,还是委屈地想哭,“好的,主人。”

地上的瓷板砖硬得发冷,她才跪了一会儿膝盖便隐隐作痛,就像有一把刺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皮肤,又麻又痛。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电脑上的键盘。

男人光是坐在那就极其有压迫感,她只是草草瞟了一眼,全身都细细密密地战栗着,从骨子里沁出的畏惧与屈服怎么都止不住。

她写字的手一直在抖,头也晕陶陶的,酒没有完全醒,一行行的英文字母恨不得有三个重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写完的,跪着挪到男人面前把作业交给他。

看他批改的过程就像是亲眼看着刽子手磨刀一样,一下一下,心脏被恐惧感完全侵蚀了,跪伏在上位者的跟前,等待他最后的判决。

墨轩把改好的模拟卷推到她面前,明晃晃的五十七分,连及格都没及格,她还从来没考过这么差的成绩。

眼泪几乎在下一秒夺眶而出,她难受地捂着脸,“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偷偷去酒吧的呜呜”

直男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墨轩承认在邵訫语流泪的那一秒他就心软了,心里的那团郁燥消散地七七八八,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错了,就必须认罚。

他不仅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促她成长助她更好的引导者与教导者。处罚也是心疼的另一种表现,如果一位地退让,那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墨轩的脸色微微松动,但语气依旧很冷,“错了应该怎么做?”

邵訫语跪着挪到男人的腿边,抱住他的腿,嗓音沙哑又坚定,“请主人罚我。”

墨轩从沙发上站起身,“趴在沙发上跪好。”

邵訫语咬住唇,忍住又要落下的眼泪,乖乖地把手撑在沙发上调整好跪姿,把裙子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团。

“滋啦”——一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摩擦着空气,一点一点敲击在邵訫语的耳鼓上,后背激得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百下皮带是罚你模拟卷不及格。”

墨轩的声调强势而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邵訫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头脑空白一片,手心也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慌乱而沁出了层层薄汗。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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