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铁链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发生声响,大声道,“唐错你够了,我他妈的还要回去上学,你以为你真的能一手遮天吗?外面总有人会给我报警的。”
“失踪,”唐错语气轻佻,神情不屑一顾,上前俯身,用手摸了摸林漾脖子上的伤痕,“我给你辅导员请假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吗?更何况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谁来给你报警。”
“你那个绯闻女友,她知道你的屁眼被人开凿过吗?知道你那里会吸着别人不放吗?知道你被男人操熟了吗?知道你被男人压了无数次泄了无数次了,这么当初开心的时候就玩一玩,现在开始腻了,想和女人上床了,林漾我是真的小瞧你了。”
“够了,”林漾激动到,“唐错你给我闭嘴,”说着甩着枕头过去,“什么女人,我不知道?”
唐错轻蔑的笑了一声,金框镜下的神情晦朔难明,唐错一踏照片丢在林漾的脸上,照片哗啦啦的落下,林漾看清了内容,瞳孔放大,看着照片中两人接吻的照片,神情不可思议,“我没有,我不认识她。”
唐错打开手机,点开相册,里面的视频就开始自己播放,林漾摇摇头,声音低喃,“我真的没有。”
唐错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死不知悔改。”
“放开”林漾大声喊了一声,墙壁上盯着的铁链“哗啦啦”的响,他心中开始恐慌,“唐错你冷静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
唐错太知道如何制服林漾了,只是下林漾就躺在床上,就一双眼睛还会动,地上还是被林漾打下的针筒。
他退下林漾全身的衣物,赤裸着在床上,唐错拿了什么东西进来,林漾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突然一双冰冷的手触碰上了林漾连的腿根用棉签沾了一些液体,接着双腿无力弄成一个大字,唐错再往他腰下放了一个枕头,那颗隐藏在腿根下的红色小痣被唐错找了出来。
看清了唐错手中拿的什么,林漾话都说不出来。
密密麻麻入针扎的感觉使林漾头皮一阵阵的疼,空中有很轻的血腥味,林漾紧闭双眼,额头上青筋爆出,还是心中不止有疼延绵不绝的羞耻感,摧毁一个人不仅是身体,更是精神上的,无论是哪一个,唐错都做到了。
唐错盯着林漾的腿间看,“你看,那朵小红梅真好看,衬你。”
林漾无力的躺下,任由泪流满面,眼眶空洞。
唐错的身上还有消毒水味,他看着哭的无法自拔的林漾“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哭了。”
林漾眼神空洞,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狂风拍打着树枝卷起地上黄了枯叶,隔着一面玻璃,他盯着树叶才猛地恍惚了一下,不知何时起窗子边的树叶开始黄了,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冷的因子。
房间内温暖的像春天,一窗之隔如两个季节,他恍惚了一下,去年那个秋季他在干什么,他不记得了,依稀只记得那个时候唐错准备了鲜花婚戒准备求婚,后来为什么取消了,林漾摇摇头,只记得头非常疼,他好像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头炸裂般,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身体蜷缩双手抱头,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他很重要的东西。
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强势有力的环住了林漾的腰,另一只温热的手在林漾穴位上揉了揉,声音带有魔力般,“睡吧睡吧,一觉睡醒什么都没有了。”不一会儿林漾闭合上了眼睛,这一觉睡得好长好舒服,让林漾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后静澜遭受不住底下的攻击,最后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最后他把性器埋在静澜的体内,低头吸住了静澜的肉粒,用牙齿摩咬着,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掐,静澜痛的紧缩后穴,我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望着黑幽幽的天花板,我内射了。
静澜像是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不安的挣扎起来,最后哭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我的脑海一片清醒,我这算什么,清醒的沉沦。
我躺在床上犹如柯南附体,开始想起静澜的种种不对,终于探出一点端倪,我打电话的时候静澜为什么不开心,吃那么少,喝醉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出我的名字,在说到我恨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都消失了。
我脑海中闪过很多,都被我否定掉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我却记挂了很久,我的心悬挂在嗓子眼。
我问迷迷糊糊的静澜,“静澜,你是不是喜欢王颂涵。”
虽然我的问题太自恋了一些,但是我就像是那种天才学霸遇到不懂难题一定要问老师搞清楚的那种。
“唔,喜唤王颂涵。”
话说话含糊不清,我却陷入了狂欢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中。
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天上电闪雷鸣,我被王戴阵打进了icu,我也陷入了议论漩涡之中,王戴阵说,“我一定要打死你,畜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我愣是跪在地上,任由王戴阵打,我吐出来一口血,看着我小妈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做人呐,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我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最后倒在雨里,静澜被人拉住,看着我被打哭了,我笑了,“我小妈是心痛我了。”
王戴阵被气的住院了,我也住院了,一时间前来探病的人不少,但是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陷入昏迷,在我昏迷的途中总感觉有人摸着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留下。
仿佛间我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鸡飞蛋打的年龄。
在我昏迷期间,我耳中不断传来静澜憔悴清冷的声音,也让我更加了解静澜。
那年他在福利院,因为聪明,长相出色被王戴阵收养,被收养的第一件事,王戴阵问他喜欢什么,我听见静澜说,“我当时就要了一套好看的洋娃娃裙子。”
他有女装癖,尤其喜爱各种裙子类,只是后来就穿的少了,他被王戴阵送去留学,以后好为王家服务。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那时候喊我姐姐,我忍着笑,因为你的模样真的很搞笑,头皮还秃了一块儿。”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也不知道王戴阵会那么喜欢我,就算毁了自己的仕途也要娶我。”
“那年我刚毕业调到你爸身边,他就和我说想要娶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不算玩笑,后来他又和我说他养我那么大,就这么点渴求,我答应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我心思肮胀龌龊,我不得好死,为什么你现在要躺在床上,别这样,”说着声音颤抖。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水,和窒息一般的痛。
“你昏迷的那天,我就去找了王戴阵说我不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他也允了。”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静澜没有察觉,他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检测我的仪器陡然起伏波动。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哭着狼狈的静澜,虚弱道,“静澜,我死而无憾。”
几年后,我完全康复,我爹也退休了,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冰冷,我看着天上,或许他们只能这样了。
每个夏天我都会给静澜去定制很多各色各类的旗袍,精美的、华丽的,堆满了衣柜。
有一人伴我四季如春,我心满意足。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起,赵遥若有心思的看着窗外,无心课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