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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些报复的前兆(9 / 32)

夷:还没我跪得漂亮。

只是,他也挺久没有爽过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论舒适程度,那必须得是这种任打任骂的小奴隶啊。

“跪过来。”

明墨生膝行到他胯下。

“会口交吗?”

明墨生浑身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行,那就先教你这个吧。”

他抗拒地向后缩,害怕地将头摇得更猛了。

“弟弟……”维尔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哥,奴隶不都是这样用的吗?你担心什么?”

“可是……”

“能用他已经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要不他是主子爷的赏赐。以他这样的条件,能上得了我的床?别担心了,哥。他伺候我们,我们帮他把明清月踢出局,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

布尔米什不想再理会他哥,反正到时候受责罚,隶属江澜殿的哥哥肯定比自己罚得重。

于是,他起身就走了,懒得理会这磨磨唧唧的两人。

谁知明墨生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我,我错了…求你别走!”

“啧——

“老子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他好心教他,还不领情,现在他不想上了,上赶着来求他?!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他脑海里浮现出几句话。

“不过你这个样貌,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求求你,求求你教我…口交……我肯学的,学东西特别快。我求求你……”

布尔米什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乐了,找了个沙发坐下。

他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明墨生跪在他胯下,直咽口水。

明墨生还想要去脱他的底裤,却被他制止住了。

“慢慢来,学会让人渐入佳境。先用你的舌头挑逗我。”

明墨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始终难为情,只能闭着眼睛,努力去找正确的位置。

忽然,他头皮一阵剧痛,原来是布尔米什正抓着他的头发。

他吃痛地睁开眼,又被扇了一巴掌。

“把眼睛睁开,动情一点,别像个木头一样!”

明墨生正伸出舌头,却舔了个空,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于是,他又得了一巴掌。

“当你主人扇你巴掌的时候,最好再补两个,在伺候的时候就要见红见肿不见血,要是平时,怎么狠,怎么响就怎么来。”

明墨生呆呆地点头,自己又补了两个,把头凑到他身下隔着底裤舔舐着。

“对,就是这样,吮吸,打转。”

感受着对方的下身在自己嘴里壮大,他自然地退掉了对方的底裤。

这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没了束缚,未经人事的他一下子就泄得一塌糊涂。

“看你这么有天赋,把深喉也教给你好了。”正说话间,布尔米什用力往前一顶,直叫他呼吸都困难。

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他嘴里,从他嘴角漏出来。

“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含得严严实实的,吃了,才讨人欢喜。”

明墨生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又被布尔米什按着头,将他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布尔米什用皮鞋踩在他的命根子上,于是,明墨生又很不争气地射了。

“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婊子。”

明墨生想将他的裤子穿好,却又得了一巴掌,这次他记住了,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

烟雾缭绕,布尔米什吸了一口,将薄雾吐在他脸上:“给老子笑得好看点。”

明墨生颤颤地用他那已经出血的嘴,笑了一个。

只听布尔米什咒骂了一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灼热的疼痛感袭来,明墨生却动弹不得。

原来,是布尔米什将烟头灭在他嘴里,像个烟灰缸一样。

布尔米什在他嘴里又点了两下:“吞了。”

明墨生感觉一股电流从舌尖到下身,那种想射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布尔米什也注意到了,用皮鞋将其踩住了,坏笑到:“这次,教你如何求人。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再放它们出来。”

明墨生如临大敌,身子一下子变得更为火热。

“求你…啊啊啊!”

布尔米什很不满意地碾着:“我是谁,你又是谁,想想自己的身份!”

明墨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后面一个声音,他再次紧绷起来。

“哎呀,能进到二楼来,真是多谢宫六少了。”一个是苏冶的声音。

“谢什么,咱们什么关系不是。”

一个是宫六少的声音。

“嘿嘿,这里玩得可比一楼的花样儿多了。”苏冶一脸的急色相。

宫六少开了扇子,幽幽道:“那可不是,这一二楼啊,也就给我们这些二三线的小家族玩乐的;那三四楼的风光,可更是大不一样啊。”

“六少难道去过?”

苏冶一脸的艳羡,想那是什么人间天堂。

宫六少小声道:“去过一回,我十三弟让我去送过一回我家新出品的糖果给他家主人。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敢留。”

他说的那滋味仿佛真上了天堂。

痴迷半晌,宫六少见那边沙发上远远坐着个人,很是眼熟。

“布尔米什,你居然还敢在我眼前出现!”

一见居然是个熟人,布尔米什当即就把明墨生给踹开了,提上裤子回怼道:“啧,我又怎的不能出现在这里,这醉夜难道是你开的?”

“住口!这可是大逆不道!”

一直在旁不动声色的维尔呵斥到,他并不想另生枝节。

布尔米什烫了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为主子爷办差,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你谁?这里不关你事!”

维尔露出手臂上江澜殿的奴印。

宫六少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人,可苏冶却觉得这是他报恩的时候了,想也没想就附和道:“这里不关你事。”

宫六少用他那把扇子打住了他的嘴,对来人行了个礼:“是在下冒犯了。”

苏冶总觉得那个跪在地上的很是眼熟,此刻终于看清他颈后的那个胎记。

放开了身边的那个白羽面具的女郎,三步两步上前,抓着他就惊呼:“小舅子?!”

一向只懂得花天酒地,又没有脑子的苏冶,和这个弟弟还是有话的。有几次还真亏了他俩有些私交,才让明清月没办法将明墨生直接赶出门。

“啧啧啧,”这下布尔米什来劲了,这罪奴竟然还有这样的牵扯,“大家来这儿不就是图个乐子嘛,坐!”

宫六少看苏冶是走不了了,见有大人物在这里,也不能来硬的,也就硬着头皮坐下了。

布尔米什恶趣味地扯了一下他的链子,将他拉离苏冶,双膝被磨破了皮。

“看来这位朋友认识我的这条狗!”

苏冶呆愣了半晌,好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不信?小狗,叫两声听听。”

明墨生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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