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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摩擦肠黏膜(2 / 8)

刺磨敏感的乳尖,压住凸点打着波震,绕过乳晕螺旋舔舐,一圈,两圈……爽得王括娇喘之余抓紧丁伦的秀发,一顿乱揉。

丁伦也倒敬业,唇舌配合手指,花样百出且无微不至地专攻两点玉珠。

舔得王括飘飘欲仙,屁眼也被插得很爽,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两条小腿情不自禁攀附上丁伦的身体,淫蛇一般紧紧缠绕,迎合更深入的侵犯。

操弄丁伦的肖恩顺势抓住王括的脚踝,挺腰顶胯,凶蛮撞击。只见那粗壮异常的黑屌夹在红肿可怜的屁眼里捅进捅出,好不热闹。

说他肖恩是头畜类绝不为过,紧小的屁眼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操过多少来回,仍然不见丝毫倦怠。肉棒次次整根拔出,一干到底,撞得丁伦前蹿后跳……无奈的是,丁伦的鸡巴插在王括的屁眼里,因此,每一次蹿去前方都能操进深得可怕的最深处。

脚腕被抓的王括自是无法逃离,只得‘忍受’丁伦被动式的,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压上身体全部重量的撞击。

片刻,两条小腿胡乱踢踹的王括再次被操到射精……实际是在射尿,枯竭的锦囊早已无精可射。

秉承‘遇强则受,遇弱则攻’的一贯作风的白羽,直接扛起瘫痪的王括甩上沙发,扒开连续被几根大鸡巴轮流操到糜红不堪的小洞……

“别……别干我了……我不行了……”王括虚弱求饶,酸痛的身子恐怕连叫床的力气都已耗尽。

时至深夜,他真想倚在舒适的沙发上就这样沈沈睡去。

“少废话。”白羽不给他卖萌的机会,握住滚烫的肉根直接插进疼到起火的肿穴──

“啊!!”一声凌厉的尖叫,并非起源于王括,而是白羽……

站在身后的丁伦趁其不备把鸡巴捅进白羽的屁眼里,抱住他的小蛮腰,啪啪的操了起来。

“老肖……你个畜生……”

金枪不倒的肖恩也不知嗑了什么药,简直生猛无敌,竟然跟到床下执着地进行开发丁伦后庭的工作。

“请叫我肖无敌。”

“你个小畜生……妈的……就不肯放过我……”

“嘿嘿,谁让丁丁……”肖恩的尾音直接上升一百八十度,近乎哭嚎──“啊!!”

宽阔的肩膀被修罗一手按住,看来坚守十八个年头的黝黑屁眼今天也难逃厄运。

“怎么,不满我为你开苞?”修罗说着,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更加递进一个程度。

“那个……修哥……温柔点儿……”

“我的字典里……”修罗抽出手指,两手抚上较比自己更要厚实几分的胸膛,揪住褐色的乳头,腰胯用力向前顶──“没有温柔!”

齐活,紧窒但不怎么可人的黝黑屁眼在这个混沌之夜被破了处。

心不甘,情不愿。

难以想象,五个青年连成一串……景致会是何等壮观。

大战结束,鼾声四起,五条年轻的精赤躯体交落在圆床的各处。

翌日,王括睁开眼时不过清晨,他是被轰隆作响的机器运转声吵醒的。只觉腰背酸软,四肢乏力,想到昨晚的荒唐行径顿时面如火烧。

“妈的,什么鬼东西这么吵?”一脸起床气的肖恩捂住耳朵。

白羽也颇为恼怒地爬起身,猜测道:“窗子没关,大概附近有什么建筑工程在施工。”

修罗燃上一支烟,注视独自蜷缩在角落里背对大家,颤巍巍直往身上胡乱添衣的王括,不免发笑:“那谁,你打算去哪?”

“诶?”王括回头,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可笑又可爱,“我……上课。”

“不准,一会儿带你去星空广场嗨皮。”

“我真的得回学校……”

不等王括说完,肖恩跳出来一脚踢飞他的书包,“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的铁拳是个什么滋味儿你八成忘得干净!”

“不……啊……”王括急忙护住头,瑟瑟发抖的身子往更角落缩了缩。

“直接把他扒光了扔去后山喂狼,都省事儿”修罗笑道,恶魔本色显露无遗。

“喂……狼?”王括吓到腿软,通过字面意思也大致猜得出是个什么概念,“不要……修哥……我都听你的……”

“晚了,我从不给忤逆我的家伙反悔的机会。”

原本郁郁葱葱的山岗,如今被初具雏形的建筑工程渲染得充满钢筋混凝土的气息。

被那群禽兽剥个精光,一丝不挂的王括,蹲在一棵大树和水泥柱子之间哭成泪人。

他想打电话给弟弟,或打给任何一个人求助,可是手机也被修罗抢走。

没有通讯工具,没有衣服,就连一块可以蔽体的破布都没有……

只有自己本身,还有整条后背用白板笔写着的四个大字──‘免费男娼’

这时,不远处传来两个成熟男性带着异乡口音的对话,那是王括的希望。

他们走近,看打扮应该是附近的工人。

“李哥,你瞧,这边有个娃子……”瘦猴样的民工开口道。围绕王括打量一番,如同发现新大陆,“看,背上还写了字儿!”

年纪稍大的矮胖民工走上前,同样一脸诧异,“小娃娃,你这是……”

“叔叔……帮我……”王括见到曙光,瞬间哭得洪水泛滥不可收拾,“借我一件衣服……还有手机……”

两个民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没有说话。

————

这是一间个性覆盖传统的卧房,风铃、壁挂、异域风情的墙饰品和小物件……不难看出,眼镜周是一个颇具情调的生活赏味人。

王海如是想着,卧在床上把玩起阿狸形象的巨大抱枕,道:“这个公仔我家里也有一个,不过是桃子的。”

“嗯,这是我和昊天逛街的时候买的……”周逸辰尴尬收口,在王海面前提及这番貌似不大得体。

粗枝大叶的王海倒也没在意。东瞧瞧,西望望,拿起书柜里的相册随手翻看。

“眼镜周……”

“你叫我什么?”

“咳……周老师。”王海改口赔笑道。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屁,你当我上了年纪双耳失聪啊?”说罢,举起阿狸抱枕扑向王海穷追猛击。

“别……别打了……我错了……啊哈……”

周逸辰哪里还有庄重的人民教师的模样,就一典型的疯子!两个抱作一团的身体霸占柔软的睡床滚来滚去,光线犹然旖旎。

“别胡闹了,再胡闹我就把你绑起来。”王海说道,完全没有走心。

把老师压在身下的动作更是暧昧非常……他实在是太累,校队的严酷训练绝非一般体质和毅力的孩子能够坚持的。

周逸辰觉得脸蛋很烫,身体也在发烧。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年轻的面孔,渐渐地,渐渐地,竟然与他深爱的男人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二十年前的他一定也是这样帅气逼人。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王海喘着粗气。

面前这样的一具软绵绵的身子,欲拒还迎的眼神,宛然一只讨喜的猫咪。那么一瞬,甚至无耻地在脑中幻想老爸将他压在床上,疯狂进入他的身体……就像现在这个姿势。

呸,真他妈的变态!王海暗骂自己。

“唔……疼……”周逸辰拽了拽疯闹过后大大敞开的睡衣,小声提醒:“下面……”

两腿间最最脆弱的器官被重重地压着。当然,他知道对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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