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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拍卖(剧情无初调)(1 / 4)

“下面是我们这次的压轴拍卖品。”

鸟笼似的东西被推在了红布铺装的拍卖台上,笼子里的金发少年四肢被捆紧,跪在冰凉的金属笼底。

戴着黑白面具的拍卖师举着话筒,声音通过四面八方的扩音器传到大厅的每一个人耳边。

“调教所有史以来,最小的,稚嫩纯洁的拍品。”

聚光灯啪的焦距在鸟笼中的少年人身上,久居黑暗的浅色眼睛适应不了强光,彦卿只能狼狈的低下头,后背瘦的凸出来肩胛骨的轮廓,全身笼罩在光下没有阴影。任由众人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打量着每一寸皮肉的价格。

“景,你难道不觉得,他五官很精致,很像那种小狗,穿上鼻环跪下去汪汪叫,和别的孔连在一起。”金色头发的青年挥着双手,试图向旁边的人讲述他脑海中的场景,“到时候拉着他爬行的时候,他绝对会是完美的狗奴……啧啧。”

他旁边的白发男人蹙了一下眉,没有去接话。景元向来不喜组织里人这种过分的性癖,可视线却也跟着描述去看笼子里的少年,一身青红交织的淤青和鞭打痕迹刺眼的惊人,却依然能看出底下原先完好的皮肤有多细腻。

“景,调教所可真是粗暴的不知道美感,可惜了那一张皮,可真漂亮。”

虽然身旁人曾跃跃欲试的向自己展示他定制的从大到小各个位置的一副银环,却依旧是这个调教所里比较温和可亲的一位了。可惜,do的温和只存在于“合拍”的do之间,出于有利可图的目的;又或者是蒙混单纯的sub,更好的让他们堕落。

景元兀的产生了一个念头,上面怀疑他这么久,又没有铲除他的理由,倒不如自己借题发挥,主动递上缺陷,让上司拿捏自己。

或许这是两全。

“我打算拍下他。”

“可惜了我原本还想拍……等等,景你说什么,你要拍下他?”

景元点头,任由后者像是见了鬼似的啧啧出声,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位在调教所呆了三年的同事。

“乖乖啊,难怪你从进来这里开始没收过私奴,原来是喜欢这种小的。要我说,上边的人怀疑你这么看来真的可笑,分明是没让你看见合适的,不过你运气可真好,到时候调教熟了借我玩玩。”

怀疑吗,景元右手的手指轻敲着另一只手腕上的水晶表壳,看向台上卖品的眼睛里带着喜欢怜悯欣赏,却不见其他人那么赤裸裸的物化的盘算与欲望。

即将到来的一场交易罢了。

交易的结果毋庸置疑,笼子被蒙上黑布连带着里面的少年一起被推到调教所的调教室中。

房间是租赁调教所的,景元没把地点选在更远的私人房间,而是急功近利似的要求自己亲自“验货”,就在拍卖会楼上的调教室。

彦卿被人从笼子里拽出来,强制的捆好手脚跪下去。饿了很久限制服用流食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狠狠瞪着黑衣服的工作人员,然而没人理他。

他被拖进的房间附带浴室,发着嗡鸣的高压水枪冲在他身上,少年被砸的脊椎骨往下一塌,却没能引来身后两人一分一毫的怜悯。

另一边的景元被人拦住,大腹便便的管理人拉住了他,一脸谄媚的笑。

“景先生啊,也没想到您居然……”来人的眼睛瞟向调教室的方向,又眯了眯眼,“是我们调教所没能投其所好了,今天才让景先生看到满意的货。”

景元实现透过管理人,看见了前面墙角的摄像头,心头一动,猜到了高层派过来这么一个被钱色蒙了脑子的蠢货的用意。

“我确实更喜欢小的,如果是那种,”他斟酌着词汇,“有一点特殊的身体,又硬骨气一点的,单纯的可以玩很久。”

管理人笑了,脸上和小腹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传递着更高层的话,

“上面想让您,录制一些调教的内容,最好是那种,更能迎合关注的,过分一点,”他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手势。

“毕竟景先生一直担任评估指导,很少收这个,收这个私奴嘛,所以我们也好奇,就看看,就宣传着看看。”

这是把光明正大的监视放在自己身边了,景元了然,就陪着那位慢悠悠的往调教室走,徒留身后的摄像头记录下他们慢悠悠晃远的背影,以及传过来的清晰的话。

“当然,我会定期向你们展示我的结果的,不过小狗崽的话,我更喜欢圆润一点的。”

“是是是……”

被强制塞了灌肠液清理的彦卿,无力挣扎,瘫软着身子被拖回了室内,身上的青紫痕迹只有在有了主人,才拥有被上药的权利。工作人员不敢对大人物定下的私奴有任何规矩以外的行为,即使这些私奴从进入调教所的那刻就失去了人权。

景元进屋的那一刻,看见的就是地上跪着的,湿漉漉的小犬。

少年显然已经脱力了,拍卖前被教鞭狠狠抽打过,教他该怎么学会服从。所以哪怕几乎没了力气也只能姿势勉强的跪着,已经不敢自己再抬起来头。

景元叹了口气,视线瞥过几个容易藏针孔摄像头的角落,又落回到眼前的彦卿身上。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少年人似乎微不可查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满,景元知道拍卖所的拍品都不再允许拥有姓名,认为自己还有姓名还有人格的,都是不合格的痴心妄想的“残次品”。

但是彦卿还是开口了。

“我叫彦卿。”少年人的脊背在打颤,似乎已经习惯了迎接面前男人接下来的殴打,景元的声音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情绪反应,明晃晃告诉彦卿面前男人的捉摸不透。

少年人微微挺了一下背,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依旧不愿在景元面前露了下风。

“今年14……”

彦卿连声音都在发抖,面前男人只是不紧不慢的绕着墙边打转,时不时拿下来什么东西摆弄一下,有时是熟练的握一下散鞭的鞭柄,或者单独在某件捆绑的皮带红绳前停一下脚步。

少年人甚至能想到,景元是不是也会像之前那些负责拍卖的人,挑一件合适的东西巧立名目惩罚自己,他刚刚已经“犯错了”。

在一开始给sub一些压迫感是很必须的,不论是让对方产生自我人格上的质疑怀疑,还是认为do深不可测,颤抖着一开始便输了阵地服从。

而景元脑子里全然不是彦卿想的那样,白发男人面上看着冷静,心里的道德感几乎让他无法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下手。

彦卿还能有一些自我意识,有一点骨气,这绝对是景元今天感受到的最好的事了。他可不想从一开始就和一个完全失了骨气没了性命的幼奴打交道。

但是该下的手还得下,景元咬牙,从墙上抽下来一根没开封的教鞭。

他没选散鞭,调教所有些do为了速成sub,会在这些道具上用一些药,不管是刺激性的用来套路投机取巧的sub的东西,还是某些更不好说的成瘾的物质,景元都不能让彦卿接触到。

鞭子狠狠的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少年人受了惊,身子狠狠的哆嗦一下,男人不带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没学过怎么跪吗,跪这么难看。”

彦卿几乎一顺间明白面前的男人不会找自己还有名字的冒犯了。少年人存着几分小聪明,和那些屈服的人不一样。他在拍卖师手下又是绝食又是死不认错找打,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皮肉身体存了很高的拍卖利益,绝对不会轻易被折磨死。

少年人勉强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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