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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就是故意玩你(2 / 4)

,我甘之如饴。”

花魂玉玩奶子的动作停下,眯着眼看莫名其妙真情流露、显出几分紧张的薛景逸,“这么自甘下贱?无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薛景逸心跳如擂鼓,喉咙发紧,毫不犹豫,“是。”

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到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花魂玉一直不给他,大概还是嫌他“脏”。

这几个月里,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始终没被相信,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全盘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

在花魂玉的逼问下,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骚浪”、“下贱”、“离不开鸡巴的脏狗”等诸多侮辱词句,袒着两口靡软熟红的屄穴,接受残忍过分的玩弄调教,被玩到极限时,自称“母狗”、“贱逼”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

但被逼迫的越发骚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我一直都知道,你没被人操过。”

薛景逸呆怔着,表情空白。

眼眸一眨不眨地,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他不太能理解的话。

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一直知道?”

含糊的、颤抖的鼻音,带着脆弱乃至软弱的意味,仿佛不敢求证,又不得不问出口。

“你没想错,我就是故意玩你。”花魂玉探手去碰他颤抖的眼睫,“很难过?看起来快哭了。”

“你怎么能”

薛景逸胸膛剧烈起伏,语带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线泪珠匆匆滚过,除了眼下那道浅淡透明的水痕,只剩下泛红眼眶隐约证明他哭过,可痛楚终究难掩。

昔日万事不入眼,只懂得游戏人间,不知喜乐忧愁为何物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来自宋舒心记忆里漫不经心却又潇洒无拘的青年形象,彻底消退,由眼前苍白阴郁的面孔覆盖取代。

花魂玉垂眸静静注视形容惨淡的人许久,看着那双近乎破碎的泛红眼睛,一直没说话。

神情冷漠一如既往,似乎毫无动容,但她确实临时改变了主意。

“现在离开,我会如你所愿,放过你。”

就当了结她使用宋舒心这具身体的因果。

何况时间所剩无几,多出薛景逸这么个炉鼎,也未必能添上多少增益。

也许还会另外牵扯出麻烦。

之前花魂玉一直没真的碰薛景逸,更多是因为江沉璧快生产。

每次江沉璧扶着孕肚站在一边,幽幽看着花魂玉的样子,都让她莫名发毛。

搞得没什么道德心的妖花当真滋生出一星半点罕见的、属于现代人类“孕期出轨”的负罪感。

否则以她稀薄的耐心,就算要教训薛景逸,也不至花费这么长时间。

现下决定放过薛景逸,是各方面促使之下的结果。

突然,但合理。

薛景逸却没有如花魂玉预料的那样如释重负,脸色反而变得更加难看。

他很惨淡地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薛景逸笑着笑着,脱力般跌坐在地上,狼狈地抹了把脸,尔后抬起苍白面庞,沙哑着嗓子低声质问花魂玉,“你把我搞成这样,然后说放过我?”

不待花魂玉反应,他咳嗽两声,急促地说,“是你一直逼我承认,我离不开鸡巴,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玩我,我承认了,接受了,结果现在,又说放过我?哈”

薛景逸笑声嘶哑古怪,面颊浮上不太正常的红晕。

“你大可以找三四个真男朋友,我想,以你的条件,并不困——”

花魂玉“难”字没说出口,便看见薛景逸唇边溢出点血色来,直愣愣地往后仰倒,直接厥过去了。

“……”

花魂玉无语凝噎。

她起身将人抱到躺椅上,考虑是送去医院,还是叫医生到家里,可看着赤条条的裸躯,想到还得帮忙穿衣服,便烦了,直接单手覆上那片起伏微弱的胸膛,简单粗暴输送灵气。

大概就是急火攻心,再严重点输灵气也能治。

果然没几秒,薛景逸眼睫颤动,慢慢睁开了眼。

花魂玉收回手,眼神复杂地看他。

薛景逸对自己晕过去这件事也自觉丢脸,但现在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顾不得自己身体怎么样,有些慌张地拉住花魂玉手腕,“能不能当之前那些话都没说过?”

花魂玉的沉默,让薛景逸越发慌乱,晃了晃她的手腕,目露哀求,“你忘了叫我来是做什么的吗?”

声音低弱,隐约颤抖,卑微一览无遗。

可能之前玩的太狠,把人玩傻了,送到眼前自由的机会都不要。

被放生的鱼不愿入水,她还枉做什么好人。

花魂玉看神态不安的人半晌,有一种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还失败了的微妙不爽感,目光沉沉,丢下一句“等着”,转身离开。

没多久返回来,手里拿着收纳盒。

盒子丢向薛景逸。

薛景逸有些慌张地接住后,打开看了一眼,微微抿唇。

假阳具,阴蒂夹,无线跳蛋,乳夹,尿道棒,肛塞……都太熟悉了,之前几个月,就是这些死物将他搞得要死要活。

现在什么都说开了,还是不肯碰他吗?

也许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单纯不喜他,厌恶他。

和其他三个发小相比,眼前的女人对他一直是可有可无的态度,除了两年前一句警告,连强硬手段都没用过,如果不是他自己送上门,是不是真的会像江沉璧说的那样,她根本不会想起他?

薛景逸面容沉寂,盯着眼皮子底下的玩具们,越想越难受,一瞬间死气沉沉。

花魂玉不想看他这幅毫无生气的糟心模样,语气泛着冷,“自己玩给我看,操不操你,看你够不够骚。”

薛景逸倏尔抬头看花魂玉的样子,跟走失许久后突然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的宠物狗似乎没什么两样,那双雾霭沉沉的烟灰眼眸中星星点点的光亮重新燃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收纳盒里的玩具们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薛景逸敞着腿根,无遮无掩地将它们一一用上,雾蒙蒙的眼时不时望向冷眼旁观的花魂玉。

两枚椭圆跳蛋一先一后,顺着指节的推力,慢慢没入两处艳丽肉穴,开始嗡嗡震动,两口穴贪婪无比,吃进去后微微翕张,没多久便渗出晶莹的水色。

薛景逸低喘着,舌尖从唇瓣扫过,拿出尿道棒,抽着气插进嫣红铃口里,几乎没停顿地插到底,只剩下顶端冰蓝蝴蝶形状的点缀还在外面,衬得他那根白皙干净泛着淡红的阴茎像什么漂亮无暇的艺术品。

先前没注意,直到现在,花魂玉才看到薛景逸的阴蒂环也换了,艳丽的宝石花随着娇嫩阴阜的震动微微摇晃,嫩红蕊珠肥软饱满,凝着水意,娇艳欲滴。

玩具作用下,薛景逸呼吸紊乱,腰和腿根都在抖,皮肤底下浮出淡粉,面颊也凝着红晕,但他还没罢手,将缀着雪球似的兔尾巴球的水晶肛塞,一点点按进自己被跳蛋震得松软濡湿的淡红屁眼里,才算告一段落。

蒙着水雾的灰眸越发朦胧。

他从躺椅上下来,走向花魂玉,没有矫饰的风情,但满身淫艳不可掩,活像鬼怪志异话本里勾人魂魄的妖物。

走到她身旁后高大身形蓦然矮去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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