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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发现门内情热旁观后半程双X齐失(2 / 3)

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脏有些发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夹在指间轻吸了口,吐出绵长气息,懒散地倚靠在门边,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在薛景逸进公寓的一瞬间,花魂玉就察觉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都是打上花种印记要变成她炉鼎的人,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专心肏逼,对沉默的偷窥者漠不关心。

两根上翘的鸡巴肏进深处时很容易碾尽敏感骚肉,抽离时伞状冠沟像钩子一样剐蹭娇嫩肉襞,每次秦骁被顶到骚点或者刮到前列腺,就会抖着大腿异常激动地从穴道内溢出一连串黏腻不堪的水液,他前后都很轻易潮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床单被淫水洇透。

快感强烈到秦骁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歇间隙,甚至重叠在一起,将他神智都覆灭,席卷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密集而激烈地击打着在粗暴性交下不停发抖的躯体。

秦骁恍惚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像一个任由鸡巴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

急遽迸发的高潮让他喘叫声都变得浪荡淫乱。

花魂玉没有计较,倒是很喜欢看他这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淫贱模样,慢慢蹲下身,替他拔走尿道棒,随手扔在一旁。

可惜的是,那根遭受太多折磨和隐忍太久太过的可怜鸡巴好像一时间无法酣畅淋漓地射精,尿不尽一样从马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不多时便停了。

相比薛景逸大敞的腿心间,那不断滋水的女逼,和淫液潺潺濡湿毛球的肛穴,显得逊色许多。

薛景逸坐在自己淫液聚成的小湖泊里,被高潮侵袭得失神良久,待他清醒一些,花魂玉已经不在面前,下了水,像条漂亮的鱼一样,在碧蓝的池水中漫游。

他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摆子,走到池边。

腿间黏腻水液存在感太强,他自觉脏得很,站在一旁没有下水的意思,有点眼巴巴地看着泳池中央肆意畅游的人。

花魂玉游痛快了滑到池边,伸手抓住他脚踝,直接将人粗暴地拉进水里。

“噗”得一声水花飞溅。

薛景逸猝不及防没站稳,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时潮湿黑发黏在面上,眼睫湿润,不断往下滴水,水幕遮挡视线,什么都看不清。

他喉咙里的咳嗽声还没断,忽的转变成颤抖的呻吟。

原来花魂玉将人压在池壁上,抓住他一边膝弯,径直挺身,带着温凉的池水,硬硕鸡巴猛地凿进湿软许久的女逼,一插到底。

没被鸡巴肏过,却经历过无数亵玩的逼穴滑嫩紧窒,能吞会吐,柔软肉襞褶皱层层叠叠裹着期待已久的粗壮滚烫肉屌,堪称饥渴地挛缩吮吸,轻易漾出潮热水液。

没取出的跳蛋还在微弱震动,被龟头一路推动,往深处抵进,碰触上宫腔口。

薛景逸扬起颈子,忽然哭喘出声。

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似乎能感知到掌下嗡嗡震动的频率。

可很快,薛景逸就没有精力分辨跳蛋到了什么位置,被真实的鸡巴填满捣干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剧烈晃动的水波下,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在水声里,光裸的脊背靠在池壁上不断上下蹭动,潮红面庞上不断滑落眼泪,烟灰的瞳孔聚不起焦点,茫然失神。

花魂玉沉默的操干下,被跳蛋一直磨震的胞宫口微微开了,又是一次深插,跳蛋碾着敏感抽搐的肉口,挤进子宫,在娇小孕囊里安了身。

薛景逸面颊潮红如血,哭喘不止,身体抖得如同过电,精瘦的腰不断扭动,像是要躲避什么,奈何逃脱不了胞宫内的折磨。

宫腔内每一寸淫肉都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痉挛,泌出淫湿的水分。

花魂玉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更是接连几下大力抽捣,硬硕的鸡巴也闯进子宫里去,龟头急速戳干,彻底绽开的宫口挛缩着按摩吮吸粗壮茎身,跳蛋震动着抚慰敏感龟头,全方位的包裹下,她不禁爽得微微叹息,紧接着便将身体剧烈痉挛、不断哭叫的薛景逸抱起,就这么埋在他火热潮湿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肆意奸淫他从未敞开的宫腔。

短促抽离深重捣入,重复数百下,那女逼胞宫都成了彻彻底底温驯谄媚的鸡巴套子,除了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溢汁喷水,在肉屌的鞭挞下颤巍巍夹弄,毫无推拒可言。

直将人干得舌头耷拉出来,歪着头微弱哽咽,花魂玉才从中抽离。

却不是结束。

颤着舌尖流口水的薛景逸连肛塞被拔掉也没反应,等硬硕的龟头闯进肠穴,一路横冲直闯将跳蛋捣到结肠口,才哽咽着哀哀叫唤,“啊进去了不要啊哈!好深……肚子、嗯肚子破了……”

“你不就是喜欢鸡巴把你的骚屁眼捅烂捅破吗?”

花魂玉似乎不受水波的阻碍,抽插频率飞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腔湿黏柔软的肠肉被捣干得无处藏身,骚软屁眼成了箍住鸡巴的润红圆环,咧开拳头大小的肉洞,边缘褶皱完全抻平,内里的嫩肉翻来覆去地被带出捣入,温凉的池水也随之涌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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