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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中媚药/假y具吓唬/抵墙Cx儿/二次gc/激w磨c)(2 / 5)

长得这么好看?!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乘风为她倒酒。

容纪棠只当二人逢场作戏,笑了笑,应声:“多谢夫君。”

语毕,二人双手相互交错饮下合卺酒。

喝完酒,江乘风离开房间去往宴席与众宾客敬酒。

此时,房中只剩容纪棠和丫鬟碧儿。

“小姐,世子爷好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碧儿立在主子身侧,帮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又拿一套红色中衣放到浴桶旁边,兴致勃勃说起方才的趣事:“小姐您方才没看见,世子爷见到您的容颜都惊呆了!”

碧儿心生一种自豪感,她家小姐的容颜真真惊为天人。

若不是小姐刚回京不久,那京城里的什么王家第一美人,柳家第二美人,哪能轮得到她们啊。

“嘘,碧儿,莫要乱说!”容纪棠打断丫鬟的话,“如今我们不在侯府,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小姐,碧儿有些得意忘形了。”碧儿抿了抿唇,懊恼方才的不理智。

主仆二人停下谈论。

碧儿专心伺候主子卸妆、沐浴,等容纪棠沐浴完毕,还未见新郎官回房。

“哈~”她打个哈欠,暗道:江乘风不回来正好。

容纪棠一心只想与江乘风做一对表面夫妻,其他的,随他怎么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

吱——

房门推开,有人进入。

江乘风满身酒气回到房中,见房中无人,环顾一圈才发现新娘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女人…”

他还想着,故意羞辱容纪棠一番,以报上次被扔出酒肆的仇。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让她哭着求饶!”

这一夜,新郎新娘互看对方不顺眼,是以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二人,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桌上,白白浪费了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几日后

“你为何要跟着我?”容纪棠乘坐马车去往甜糖楼。

二人正值新婚燕尔,江乘风和容纪棠除了在人前装作恩爱夫妻外,其他时候基本都在互掐。

“这马车也是本世子的马车,本世子去哪儿你管得着吗?”江乘风这几日郁闷不已,想要捉弄容纪棠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容纪棠不打算与他斗嘴,于是拿出车上准备好的零嘴消消火。

嗯?这小零食竟还不错!

江乘风瞧见容纪棠吃得起劲,心中不禁怀疑这东西这么好吃?

“为夫也尝尝。”

“…”容纪棠抬头看他一眼,刚想回答:“唔、你,放,开…”

她感知到唇上的柔软,一下子愣住了。

江乘风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曾想,他看到妻子那两片水嫩唇瓣,不由自主地便印了上去。

“唔…唔…”

容纪棠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覆上来的薄唇全数吞没。

她能感觉到江乘风正在轻轻吸吮唇瓣品尝味道!也不知他是怎么舔舐、吸吮,竟舒服得令人不受控制地娇啼不止。

“哈嗯~唔唔~嗯~”

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熏香味道。

容纪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现下被丈夫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尝试学着对方亲吻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江乘风心跳漏掉半拍,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容纪棠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啊~江、乘风放…唔…”

好奇怪,她的身子为何会这般敏感!

不对,不对…不好!方才吃的零嘴有问题!

“唔、嗯…我…”容纪棠想停下,奈何身体和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主动挺起两只嫩乳,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凑近,慢慢磨蹭撩火。

江乘风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

“娘子…”他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

“哈啊、有人…在吃食下了药…”容纪棠咬唇轻轻呻吟。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她和江乘风?!

江乘风没有中药,但他这个大男人这几日都未曾开荤,此刻就算没中媚药,身下也早已蓄势待发。

“去绮衣馆。”

“是,世子!”

吁——

马车靠边停住,江乘风抱着容纪棠跳下马车。

“嗯、江乘风!江乘风…好难受啊…”

容纪棠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甚至探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绮衣馆的掌柜见到东家,立刻上前迎接。

“本世子在二楼小憩片刻,在此期间你守在楼下不许他人靠近。”江乘风绷紧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您这边请…”掌柜瞧见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她自然不敢多问。

来到二楼,进入房内。

江乘风将容纪棠平放在床榻上。

“嗯、唔…若让我,嗯~知道是谁下的,呜呜…药,定饶不了,嗯~”容纪棠恨得牙痒痒。

“当下先为你解毒吧。”

“可还有其他、法子?”容纪棠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她支起身子看向床边,平时嬉笑不着调的男人正冷着脸一言不发。

“哼!”

江乘风冷哼,好生不痛快!即使他们二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何至于嫌弃自己至此?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请、请世子施以援手,容纪棠感激不尽!”

听见容纪棠的话,江乘风侧目,定定盯住她的眸子。

面上不显露半分情绪,他淡声问:“本世子为何要帮你。”

“…”容纪棠双眼迷离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乘风敛下眼帘,念在二人夫妻一场,终是心软了。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像入了另一个天地。

锦帐芙蓉榻,案桌上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

要问小隔间内为何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江乘风的那些狐朋狗友,这些东西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送他的礼物。

江乘风不好将这些东西带回府中,索性全部堆在这儿。

目巡一圈,江乘风抱起容纪棠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对她道:“既嫌弃本世子,你就用这死物纾解吧。”

容纪棠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跟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容纪棠心里既想也怕。

她靠在江乘风的胸前扯动他的衣袖,怒骂:“江乘风,你!混账!”

江乘风恢复平时嬉笑的模样,大手放在容纪棠的胸前,“刺啦”一声大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衣襟破碎露出浅绿色肚兜。

他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温柔爱抚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奶尖。

“娘子今日才知晓,为夫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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