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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剧情向T半)(1 / 2)

洞口是直接通向山脚的,常舒从洞口出来的位置,恰巧是他当时抖着胳膊打喷嚏的位置。

原来整座山就是一座坟墓。

他再次抬头仰望。

常舒来时山上冰雪覆盖,此时冰雪已化,溪流潺潺,花开遍地。

从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完成了这次的任务。

“小包子!”

而作为他这次任务的搭档,本该陪他一起把妖除掉的他的师兄,戴着个墨镜,站在一辆骚气的红色的跑车旁朝他招手,一派从容自在,和瘸着腿像企鹅一样走路一扭一扭的常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这山上好像有结界,我一直在半山腰打转就是上不去,只能在山下等你了,你没事吧,小包子?”常衍摘了墨镜挂在胸前,英俊的脸上摆着一副假模假样的担心,嘴里絮絮叨叨地扯东扯西,但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去。

常舒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常衍不着痕迹地扶着常舒的胳膊,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常舒下巴上的齿痕和脖子上的吻痕,轻哼一声,不着调地说道:“师弟,你穿成这样,是在spy新娘吗?需要我抱你去车上吗?”

“闭嘴。”常舒终于开口了。

“好的。”常衍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又忍不住低下头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师弟,你怎么嗓子哑了。”

常舒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ok我懂了,我不说话了。”

常衍抿起嘴,替常舒打开车门,“后座有吃的,你先睡会,我直接送你回家。”

“嗯。”

几百万的跑车确实比他来时坐的客车舒服,不过……

常舒挪了挪屁股,阴唇和后穴实在是肿得厉害,只要并着腿就会摩擦到,他只得稍微岔开腿,将头靠在车门上。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常舒半眯着眼,眼皮沉沉落下,昏睡之际,他瞥见常衍副驾驶上有个东西晃来晃去,他想起自己进山之前常衍在电话里嚷嚷的红烧兔子头,啊,原来真的抓到了兔子啊……

“你喜欢兔子吗?我抓来几只送给你?”

怯生生的语调带着几丝青涩浮现在脑海。

谁在说话?

“你怎么把它们都咬死了?”

那声音带着哭腔,常舒皱了皱眉,他顺着一地的鲜血,看到了在草地上抽搐的兔子,兔子的皮肉被扯开,白色的皮毛散了一地,那个男人身着玄衣金纹,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常舒面前的光,他金色的眸子盯着常舒,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屑,“因为我讨厌你的兔子。”

常舒一惊,猛得睁开眼。

已是黄昏,云霞铺就的橙色的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映照出他毫无血色的一张脸。

是梦。

“醒了?到了。”常衍透过后视镜看向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常舒摇摇头,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阿舒,”常衍叫住他,“记得去找师父。”

常舒点点头,转身上楼。

他赤色的嫁衣融进天边火红的霞光中,像是踏进重重火海。

“可真像啊。”常衍喃喃道。

他从怀里捞出瑟瑟发抖的雪白兔子,捏着它一颤一颤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怎么,一个蛇妖就吓回原型了,兔子胆子这么小,这可怎么办啊?”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最像阿舒的脸。

“可别还没玩够就坏掉了……”常衍小声嘟囔着,他目光悠远地望向常舒所在的楼层,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掌心的兔子。

等到跑车扬长而去的时候,常舒已经脱干净了衣服泡在了浴缸里,水流裹着他疲惫不堪的身体,他陷在水的浮力中,像是陷入了一个怀抱。

肩上的黑蛇同他一起浮在水中,乖巧得宛如家养的宠物,常舒实在没有多余的思绪和力气管他,他将自己沉在水里睡去。

常舒是被身上的瘙痒弄醒的,他不知道是怎么上的床,现下整个人正全裸躺在床上,身上连个被角都没有,只有一个黑发金瞳的男人。

男人覆在他身上,伸着舌头舔着他红肿发硬的乳尖。

常舒揉了揉眉心,一掌拍在了男人的头上,正在潜心作业的男人摸了摸自己脑袋,直起身子来看向他。

常舒:“……”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男人又凑过去舔常舒尖尖的下巴。

常舒又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惊为天人的脸上。

两人再次对视。

“我要睡觉。”常舒哑着嗓子,甚至还有点大舌头地说道。

大概是昨天这条蛇吸他舌头的时候给咬破了,现在连嘴巴都疼。

然而始作俑者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在听完常舒说的话以后将嘴唇贴在常舒的嘴唇上。

“唔……”

他将舌头挤进常舒的口腔里,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常舒的口腔内壁,舔完以后又回到口腔中心,压着常舒的舌头舔弄。

“呃……”

蛇妖的体型比常舒大了一圈,使得他不管是哪个部位,都比常舒大,就连舌头都又粗又大的,常舒本来就嘴小,被蛇妖禁锢着下巴张着嘴,承受着蛇妖又热又湿的舌头,那舌头在他嘴里左右横扫着,常舒呼吸都困难,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他忍无可忍一脚踹在蛇妖的肚子上。

“嘶……”抬腿的动作扯动下半身,肿胀的后穴和阴蒂让常舒倒吸了口气,他揪住蛇妖顺滑的黑发,虽然气息不匀,但是声音平淡没有什么起伏:“你再弄我就把你关进冰箱里。”

绳子绑不住,扔门外还会再钻回来,不如干脆就做成果冻条冰冻后切成一块一块的。

蛇妖表情微变,他委屈地看着常舒,断断续续地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来,“不疼。”

“什么?”

“这样,不疼。”

男人的嗓音格外沙哑,就这么四个字说出来都有点费力,像是第一次学习说话一样。

常舒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蛇妖得逞了一样抱住他重新将他压回床上,头埋在他颈窝里,舔着他细白脖子上已经结痂的咬痕,磕磕绊绊地说:“不,伤痕。”

常舒品出他话里的意思,低头看着缠着他的蛇妖,“你是说,你舔过就不疼了,也不留疤?”

蛇妖点点头。

常舒咋了咋舌,好像确实,舌头没那么疼了,也不大舌头了。

这样想着,他伸手捏了捏蛇妖舔过的左边乳房,伸出指尖按了按胀硬的乳头。

“嗯……”

他不自觉喘息出声,好像确实轻了,虽然还有点胀痛的感觉,但是比起右边没有被舔过的乳头,痛感少了不少。

蛇妖直勾勾地盯着常舒自己揉弄乳房的动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常舒右边的乳尖卷进了舌头里。

“哼嗯……”

常舒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他脚尖蹭着床单,抱着蛇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仰头喘息,手紧紧抓着蛇妖的臂膀忍耐着。

忍着忍着他的洞穴开始湿润,阴茎开始充血,常舒闷声哼着,大腿不自觉地蹭着蛇妖的腰。

这样下去不行。

他的身体连着做了四天,戒断期还没过去,现在稍微一弄就会有反应。

常舒拍着男人的后背,“别弄了,我想睡觉。”

“你睡,我舔。”蛇妖脑袋蹭着常舒胸前的软肉,舌头往下滑到了常舒的小腹上,继而舔弄着他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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