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诚让了让身位,他背对镜头,表情认真地把手上才刚潮喷过的热软阴唇掰开,并在一起的三根粗硬指肚点蘸了些穴口边上的淫水尿汁,然后打着转,猛地插进还在拼命抽缩的鲍肉里搅动。
空虚太久到一直在隐隐作疼的娇嫩腔道终于迎来了它的恩客,立马蜂拥而至,媚肉褶膜紧紧裹嗦上附有老茧的粗硬指肚,那些敏感柔软的肉壁被粗指头摩挲钻挖到变形也没有脱力,真空抽泵机一样剧烈痉挛夹挤。
“欢欢的小屄今天真是馋坏了呢……”
郑良诚有些怜爱地感受那份缠在手指头上的大力吮动,他伸出长舌,慢条斯理地舔吻起陈欢贺那根平时极少被照顾到的袖珍粉棒。
郑良诚因为工作关系,在某些行业内职权很大,他碍于个人性癖的特殊性一直没结婚。
在受邀参加母校举办的注资活动上遇见陈欢贺之前,郑良诚一直都不觉得自己会是个都一把年纪了,还老房子着火,跑去搞已婚人妻的变态。
遇见陈欢贺以后,郑良诚不过在会场角落,和对方搭了几句话,回来以后就神不思蜀地丢了魂,反复推脱自控一段时间后,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可以是个喜欢搞已婚人妻的变态。
这个老男人在想通以后,立马花钱和母校后辈夫妻买到了一起,正式入住进了这栋公寓楼里。
在狩猎人妻的行动上,陈欢贺老公能一直被公司绊住手脚回不了家,郑良诚的业内人脉关系在其中出的力不可谓不大。
再加上这四个男人,各自因为自己带有瑕疵的身份/样貌/阅历/年龄,导致合作共享过程中,相处起来很是和谐,初识至今居然一次分歧都没有过。
做舔狗几年,还是卑微处男的王江想要他心爱学长的处子后穴。
王强和周雄这两个常年混迹艳场的老油条,本身就思想作风不良,单纯想肏陈欢贺,想拥有和这个美貌清冷的男妻尤物持续不断的交配权。
郑良诚前期出力多,也提了他想要的,那就是陈欢贺作为男性象征的、满是稚幼味的阴茎生殖器。
郑良诚的尖舌头舔刺进陈欢贺软垂下来的包皮肉缝里,陈欢贺的包皮按照阴茎整体比例量是过长的,外包的那层可爱粉皮几乎要将他那个本身就用不到的拇指盖大小的龟头完全裹住。
因为太过稚幼,平时连内裤都刮擦不到的冠状沟缝超级敏感娇嫩,随便被郑良诚粗粝的舌苔擦磨两下,就能生出火辣辣的刺痛,这股涩疼激得陈欢贺粉条形状的茎根很快抽颤着,开始充血膨胀。
“嗯……好,好可爱。”
郑良诚把舔湿的小鸡鸡一口吞下,直接含到根部,他嗦吸着陈欢贺突动勃起的阴茎短棒,等着它在他嘴巴里“长大”。
陈欢贺的阴茎棒秀秀气气的一根,长度比普通香烟还要短些,粗度也很是秀气,郑良诚每回在小男妻轮做到虐臀清醒梦的时候,都会特意在结尾奖励它,大人抱小孩一样带着人去厕所开腿撒尿。
这个奖励撒尿不是让陈欢贺用他的小鸡鸡尿,而是有意识地训练他用那处敏感清纯的花穴尿孔,正好王强制作的催情药也有感官延续性。
再加上郑良诚私底下跟王强说了他的变态诉求,特意讨了些能够养护阴茎尿道的油脂膏,天天晚上雷打不动地进到陈欢贺家里,专门用油脂膏把对方那条男性尿道堵塞住,训教睡梦中的陈欢贺改用阴穴尿道屙尿。
每每想到怀里人儿的童贞小鸡鸡落到他手里以后,连作为像正常成年男性一样站着撒尿的权利也没有了,一被狠狠扇打臀瓣就容易阴道酸痒快感高潮,郑良诚的情绪就会极度亢奋起来。
尖长的猩红舌头还在抵着陈欢贺处子阴茎的冠状肉沟恶意舔挑,抿抻变硬的舌尖把那颗被过长包皮黏盖住大半的热痒龟头磨得又酸又疼。
快感密密匝匝地从陈欢贺的男性象征端部传感出来,从没清醒体验过这种感觉的他直接抖着腰肢,在指奸以及舌狎的同步中达到了一次小的干性高潮。
自从和学长老公正式结婚同居以来,陈欢贺的粉短肉棒就渐渐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
到最后,陈欢贺不仅彻底丧失偶尔会有的晨勃反应,甚至在有尿意时,特意拿手扶着他那根可爱粉茎站在男厕所单间里的尿便池前反复颠抖,也都流不出半滴尿水。
他需要笨拙地蹲下身,掰开大腿根,学着如何去适应被新开发出来的女性尿道。
这种带有躯体羞耻的屙尿姿势,让陈欢贺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感觉自己好像越发雌态化,已婚后的双性身体也从原先的性冷淡,变得越来越容易有欲望。
“唔唔~唔呜呜呜噢~噫哦……噫啧??咕啾~~”
身体哪处快感都制衡不了的陈欢贺欲仙欲死地娇喘呻吟,他爽得腿根发抖,直接把舌头都吐出来,湿湿粉粉的漂亮舌面在空气中卷动,舔到了一团咸硬热烫的硬物。
王强的起身动作做得很快,他脱了裤子,趁着陈欢贺沦陷在小鸡鸡高潮里的短暂失神间,将自己粗壮的生殖器浅插进了陈欢贺的小嘴里,他扶着陈欢贺的后脑勺,顺着不会把人喉咙插疼的角度往下,熟稔地把他挂满油亮腺液的大鸡巴捅进陈欢贺鼓凸起来的软腮里。
“咕啾??咕噜咕~咕姆……啧嗞~啧啾……”
啊……不行……实在是太厉害了,身体乱糟糟的……一塌糊涂……这简直就是强暴轮奸……但是……但是……
陈欢贺秀气的鼻翼扇动着,张大嘴巴,努力皱眉用嘴把肥猪大叔抵在他腮囊里的粗龟头吞下去。
喉咙眼被大鸡巴顶住了,又烫又粗,嗓子眼被插得疼呜……捅得好深……嘴巴里热热烫烫的……咿姆,唔嗯唔……
“呼噢!嗬……噫哦哦咕……”
客厅里的粗喘声接连不断,陈欢贺已经完全分辨不出那些声音的源头了,他鼓缩着咽喉,很想摆脱掉被阴茎龟头奸插的不适。
但是动情发骚的身体却很诚实,非常高兴地全然接受了那些施加在陈欢贺身上的甜蜜责虐,使他脑袋里的理智也在如散沙般溃塌。
郑良诚把他嘴里的小鸡鸡重吮到软蔫,等到尝够了嘴里青涩美味的童贞肉棒以后,这才心有怜悯地把那根只能做无力抽动的细短茎条吐出来。
软蔫湿哒的小鸡鸡从湿热的口腔转到冷凉的空气中,还短暂地勃颤了两下,这份迟来的男子气概最后也只是让它勉强鼓露出,那层包皮底下些许玫红色的马眼孔隙。
正在进行的另外两处,此时此刻也是肉艳横流……
陈欢贺的手心和膝窝上浓浆淋漓,原本雪白的肌肤软肉上都已经被丑陋可怖的两根阳具插奸摩挲得浮出深粉色的痕印,浓密扎肉的阴毛贴磨着他娇嫩的软肉,把他的身体猥狎得红肿热痛,时不时发出“嗞咕嗞咕”的下流抽送声。
丰腴曼妙的腿根跟随着扑打在肉体上的热息一起战栗,陈欢贺觉得自己几乎要浸溺在周遭蒸腾发酵出来的交配淫味里,稠糊的、黏哒哒的腥膻精浆沾污着他任意私部,叫他被欲火灼烤到失去理智。
还要……还要……还想要更粗暴一点的对待……
迟迟没有被浓精爆注的宫腔空虚到发疼,陈欢贺的柔软肚皮被郑良诚的虎口掌沿掐按到开始抽颤。
“……这不是已经很容易了吗,胞宫发情……”
隔着肚皮的粗指头精准度很高地下按在了陈欢贺子宫部位,宽大的手掌平展开,点触到肚皮底下的两边卵巢。
唔噢!呃……喔噢??噢噢……咿唔哦哦哦……
陈欢贺受缚的柔软腰肢拼命仰抻,足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