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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透明g塞/尿道棒/S满子宫(19 / 20)

嘴唇,层层叠叠的肠肉本能地吸吮上去,咬紧了伸进来的指身。

钟衡抽出手,开口问他:“是不是谁来……都一样的呢?”

林寒听出他的语气异常,茫然地回头:“……嗯?”

“小林。”钟衡压在他身上,一边吻着林寒的脸,一边用手插弄他的阴阜,“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温远上床吗?”

林寒眨了眨眼。

他浓密而长的睫毛末梢还挂着一点刚刚被摸出来的泪珠,钟衡怜爱地舔掉,剥开肉乎乎的阴唇,拧了拧里面那颗阴蒂:“你还喜欢他?白白给他上么?但我看他也不喜欢你啊。”

“谁说我……”林寒颤抖着蜷缩起双腿,阴蒂被玩得挺立起来,上面被抹得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捏了几下就湿漉漉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神经,让他张开嘴唇喘气。

钟衡含住他张开的唇瓣,咬着他的舌尖,重重把阴蒂一按。

林寒在他身下哽咽着,大腿发着抖,淫水一股一股溢了出来。

“好多水。”钟衡含糊地说,“还喜欢他吗?不能喜欢我?”

林寒挨过了这阵高潮,才断断续续地说:“谁喜欢他,我不喜欢……啊!你轻点……停、停一下!”

肿胀发红的阴蒂被掐在指间抚弄,林寒硬生生再高潮了一次,上衣凌乱地卷起来,连小腹都轻微抽搐。

钟衡抽出手,手指上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被抹在林寒的大腿上。他把林寒完全抱在怀里,亲昵地说:“小林跟我回去吧。”

“不管其他人,你跟我回去就好。”

林寒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他的话。等坐上车时才有实感,欲言又止地看着钟衡。

钟衡坐在他旁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笑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林寒先是摇头,随后暗自思索片刻,还是在缓缓启动的高铁上靠过去问:“你们……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想查还是能查到的,托了江以河家里的一点关系。”钟衡轻描淡写,“主要是怕你出事,所以急了点,不是想跟踪你……或者监视你。”

林寒点了点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疲倦,什么话也不想说。钟衡依然看着他,牵住他的手:“别的呢,还有什么想问的?你不问,那就我要问了。”

“我有什么好问的?”

“那可太多了,小林。”钟衡叹气,“你真是气死我算了……和温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寒:“……也没有很久。”

“是吗?那几次了?”

“三次。”

钟衡凑近他,紧贴着林寒的耳朵问:“三次……都射在里面了?还是下面都被玩过了?”

林寒反应了两秒,随即推开他:“你……”

钟衡握住他的手腕,说:“好了,别生气,不问了,不然我也要不高兴。”

林寒的手指被他捉过去玩了玩,经过一段漆黑的隧道时,钟衡突然低头在他掌心里密密地亲吻着,最后一个吻落在林寒的手腕上。

“我承认我要趁人之危,小林。”在隧道内回响的隆隆声中,钟衡说,“但是试试跟我在一起吧,也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驶出隧道后亮光猝然袭来,林寒看到钟衡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角竟然有点发红。

“……好。”

钟衡露出意外的表情,仿佛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幸好这趟车上人不多,附近座位都空着,没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林寒偏头靠着车窗,冰凉的玻璃传来不明显的震动,他的眼睛只是盯着窗外飞速远离的城市。

“你确定吗?”

林寒答应说好后,钟衡反而不确定起来。他靠近了,下意识扣住林寒一只手的手腕,“这么随便就答应我?”

“或者你要怎么样?”林寒反问他,钟衡却默然几秒。

他说:“我也不知道。”

林寒不解地看他,钟衡却几乎贴住他的脸,说道:“但是你既然答应了,那我们的关系就要有一些变化。比如,跟江以河断了吧。”

“……我明白。”

他漂亮的眼睛忽然很专注地看了会钟衡,像在审视,接着又默默移开。

钟衡放开林寒的手,说道:“睡一会吧,车还有一个多小时。”

其实不用钟衡说,林寒也会想办法和江以河终止这段肉体关系。

答应跟钟衡所谓的“恋爱”或许算是各取所需,他选择钟衡,江以河就要从荒唐的竞争中退出。而钟衡家里有婚姻安排,暂时的任性后,必然还是会遵从长辈的意志。

等到那时,林寒大概也就可以和他们彻底切断联系了。

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学校,钟衡说:“想吃什么?我叫个外卖。”

林寒没有食欲,说道:“什么都行。”

钟衡沉默地望他几秒,随后说:“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得好好休息。”

林寒几乎是按照身体的机械记忆冲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钟衡正坐在座位上看手机,旁边桌上摆着两个打包盒。

他买了两碗粥,还有包子、烧卖、牛肉饼等小吃,林寒勉强吃了几口,放下筷子。

钟衡抬手试了试他的脸,温度正常,开口道:“所以,为什么和温远上床呢?”

长久的、凝滞的沉默后,林寒说:“他手里有视频。”

钟衡脸色变了变:“什么视频?”

“江以河跟我在宿舍……的视频。”

钟衡吐出一口气,他将手机转了两圈,放到一旁,起身走了两圈,骂了句什么,拿过吹风机给林寒吹头发。

在嗡嗡的热风里,他弯腰,凑近林寒的耳朵:“他用这个要挟你?”

“对。”

“怎么不跟我说?”

钟衡的手指间挑起林寒黑如鸦羽的头发,等到头发吹得差不多,关掉吹风机后,林寒道:“为什么要跟你说?反正你之前的目的……不也是跟我上床么?”

吹风机被扔在桌子上,钟衡脸上闪过怒意。林寒警觉地看着他,但钟衡什么都没做,只是烦躁地坐回椅子里。

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力感,然而在肉体关系中率先动感情的人就是低人一等,林寒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钟衡就已经擅自低声下气了。

没有这样追求人的——尽管与生俱来的高傲使钟衡很难去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认错,但他也很明白,今天之前的他没有什么资格对林寒要求忠诚或者信赖。

毕竟一开始,和江以河共享这件事,他也是默认的。他不过是自信自己可以将林寒握在手里,最终还是得付出代价。

“去睡觉吧。”面对面枯坐几分钟后,钟衡放缓声音,“好好休息,等温远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林寒眨了眨困倦的眼睛,他爬梯子的时候没踩稳,钟衡在后面托了一下他的屁股。等他在床上坐稳后,钟衡问:“可以亲我一下吗?”

林寒没办法,手抓着床边的栏杆,探出身体,碰了碰钟衡的嘴唇。

“好好睡觉吧。”钟衡没动,等他亲完,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林寒醒来时,宿舍除了他再无别人。他乐得自在,慢腾腾洗漱好后准备下楼去食堂,这时宿舍的门被打开了。

温远戴着口罩,抬眼看见他,动作也顿了顿,随后反手关上门。

“早上好。”他平静地颔首,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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