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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唤爱人名被吃醋的魔王和鲛人双龙轮C到崩溃()(2 / 8)

魔王意犹未尽地投下一个吻,落在勇者眉心。他的本体和分身都没动,依旧埋在痉挛抽搐的穴眼里,充分享用着对方高潮的余韵。

良久,撑住身体的两根性器终于滑出,勇者浑身酥软,直接倒向了床褥。

鲛人分身顺势垫在勇者身下,揽住那劲瘦湿软的腰肢。魔王本体随后俯下,从后方把无力的双腿再次分开。

“不…”意识到不好,勇者瞪大眼睛,可他叫声未散,炸起一层细鳞的龟头就搓擦过肥肿的阴唇和阴蒂,一鼓作气贯穿了松松垮垮的花穴,让他的尖叫声只剩下一点颤抖的尾音:“呜…”

大手抚摸勇者颤抖的腰臀,魔王语气淡淡、尤带叹息,回答了自己之前的问话:“你尽管恨我。”他的本体用双手掰开臀瓣,把射过一次仍然粗硬滚烫的肉杵,轻松攮进松软的菊穴里。

“别想苦命鸳鸯重聚,你那个胆小的情人敢来魔界,我就当你的面杀了他!”魔王话语刚落,便再次发动起来,力道丝毫不比先前差劲。

勇者撑不住地哭着摇头,泪水模糊了眼睛,却连伸个手推搡都没力气,只能在魔王的夹紧下,发出无助的呻吟低泣:“额…啊…够了…不要了…啊啊!”

嘶哑的尖叫声中,鲛人的手指探入泥泞之处,死死捏紧了肿大的阴蒂。他指尖忽然冒出鳞片,揪住阴蒂,恶意地用鳞片锋锐的边缘轻轻刮蹭、重重戳捣,胯下肉棒也竖起鳞片,以不出血、不受伤为前提下,在敏感松软的雌屄里翻江倒海。从宫颈到宫腔乃至尿道,都被魔王用细鳞一遍遍刷过。

后穴里的肏弄更是轻车熟路,魔王用龟头把直肠里头的精液翻搅了出来,涂得整个甬道都是白浊。敏感带更是颇得临幸,屡屡被疯狂碾压,少许精水凝固在艳红软肉之上,形成了精斑。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前后都有,自河流涌动汇成大海,最后化为暴风雨,对着勇者劈头盖脸倾倒下来,他叫声随之越来越低、越来越尖又越来越哑,变成了断续破碎的饮泣哭腔:“不要…够了…啊嗯…”

勇者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几乎是敞着腿根、抖着腿肚,被魔王用本体和鲛人分身肏得翻起白眼。

“呜啊…”当身下硬挺又一次被魔王撸得射出来,他爽得嘴唇大张,涎水无意识涌出,混合着泪水,从颈间流落下去,湿了鲛人的胸膛。

就在勇者舒爽的这一霎,魔王也作出了决定。他攥紧勇者湿答答的腰肢,鲛鳞性器和肉杵都一次性插到没顶,令鼓胀紧绷的睾丸拍打在穴口,碾碎了适才挤出的白色泡沫。

“嗯…”勇者嘴里溢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唉哼,肚皮到小腹都猛地鼓了起来。大抵是空间不够,少许黏稠精水从他的屁股里流淌出来,在腿根处凝结起来。

等魔王将两根性器都拔出来的时候,勇者腹内的满腔精水顿时四溢而出。

“呜嗯…”勇者低促地哭了一声,筋疲力尽地阖上眼眸。

他嘴唇殷红而张开,红舌吐出一小截,细碎凌乱的金色短发湿透,热汗淋漓的身体遍布吻痕、指印和掐痕。明明是趴伏的姿势,却因那双合不拢的大腿战栗着痉挛抽搐,维持着撅起屁股的淫骚姿势,露出两个被肏得松松垮垮,连穴肉都外翻了的红白穴眼,对外汩汩吐出魔王的精液,流淌地满床都是。

这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狼狈淫乱、不堪入目。

“果然,你很美。”魔王倒是另有看法,感叹之余,犹有力气爱不释手地抚摸勇者汗津津的肢体。

魔界一行的伤疤,在他上次用了疗伤药后,就被影响着愈合,只留下细腻舒滑的手感、莹润白皙的色泽。被细汗一浸,弥漫在肌理里的绯色倒是更加水润了。

“就是体力还差了点儿。”魔王低笑一声,让鲛人分身翻过勇者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捏开了下颚。

不等魔王做什么,勇者那双美丽的碧眸已缓缓睁开,写满了让魔王心头一软的疲倦,却也重凝理智,极低极沉的声音从喉口冒出:“你要我用嘴?”

“啊?”魔王愣了一下:“不,那样你会难受的。”吻落在勇者唇瓣上,他的声音温柔仿若催眠:“我只是做完了,突然就想亲你一下。”唇舌撬开齿列,轻柔吸吮了几口,便退了出去:“睡吧,我抱你去沐浴。”

一如往昔的温存话语,险些让勇者生出还在人间的错觉。可身下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松软麻木之感,又让疲惫侵袭而来,抽干了他最后的力劲。勇者眨了眨眼睛,心头五味俱陈,终是顺势闭眼,任自己陷入沉睡。

勇者也就没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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