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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婚(上) (修改章节名)(12 / 14)

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粗暴和虐打他能接受,但也更渴望齐暄的温柔。

他此前从未觉得过齐暄肏干他的前穴将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先前新婚夜被陛下做了点前戏就粗暴破了身,花穴里头伤口密密麻麻,承欢第二日还被狠狠虐打,后面在泉水里,穴口又被撑裂受伤。

第一次至少他爽到了,第二次只有疼,没有快感,但他知道齐暄是想动这里的。

里面被硬邦邦的玉势手指进了多少回,才终于被温暖阳具充满顶弄,楼信获取了久违的满足,连带着对之前颇为抗拒的承接雨露向往起来。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亲密之事,楼信这回真正理解了鱼水之欢一说,不必受多少疼,身体所能领略到的尽是快感。

看到心爱的人满脸欢愉,齐暄不免意动,新婚夜楼信第一次他太急了些,没让人多享受,自己进去时也费劲,这次楼信虽然没有吃进去他整根性器,却让他体验了真正的欢好。

他身下在动作,上面也不停,过去舔弄楼信泛红的耳垂,楼信那里也敏感得很,放在榻上的左手紧张得轻轻颤抖。

齐暄往深处顶了下,听到楼信轻嗯了声,凑在他耳边问:“信信愿意一辈子被孤肏弄?”

楼信本就被他干得满足,但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语还是很羞赧,耳垂酥麻感愈发明显,楼信在呻吟之余小声说了句:“愿意的。”

愿意被虐打,愿意当陛下泄欲的奴,愿意喜欢陛下。

前世结局太过惨烈,楼信情愿困在齐暄身边,作茧自缚,甘之如饴。

齐暄听到他说愿意,咬了咬他耳垂,顺势在他花穴内赐了雨露,滚烫浓精流入穴道深处。

里面又承了齐暄的东西,等性事结束,就该抽穴含精赐玉势了。

楼信觉得照这样下去,他揣个孩子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侍奴承宠的流程完全是按照促孕来的,他即使再服避子的药物,也无法彻底规避。

他得跟陛下商量,改了这套流程。

齐暄又弄了他几回,直到把人灌满才带他去清理后穴。

一番折腾下直接入了夜,连宫人送过来的晚膳都没用。

楼信腰身疲软酸痛,玉茎被齐暄套弄加肏干泄了几回,身上遍布红痕,有齐暄咬出来的,也有被打出来的,大半个身子无力躺倒在齐暄怀里,穴口还嵌进去个白玉塞堵住里头赏赐的雨露,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延缓了他的抽穴之刑,说次日清理花穴雨露再和走绳一块儿赏给他,他迷迷糊糊应了。

方才齐暄换了好几次体位,几乎做遍了整个汤泉台内室,他还记得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被齐暄托着臀瓣进入花穴的,精水混着花穴蜜液流了满地。

好在齐暄照料他的感受,花穴没受疼,一场性事下来,倒也滋润得很,楼信想着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上一世对雌伏男人身下异常恐惧,也知道历来双儿身体敏感,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世族喜欢用许多难以启齿的手段调教双儿,漓城尤擅此道,云城曾经进献过一个漓城人调教好的双儿给厉帝,厉帝大喜,将其封为云妃,诞下皇子后不久失宠入了冷宫。

皇子名清,字漓琰,并非双儿,是位男子,在冷宫长大,机缘巧合下成了后来的先帝。

至于云妃,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

因为这桩旧闻和双儿被玩弄的处境,服下生子药的楼信对这具起了变化的身体相当厌恶,后面在紫宸殿书房内见到了齐暄没来得及收走的画像,他既震惊又害怕。

画像上他没穿衣服,浑身被红绳捆着,楼信虽没经过人事,可也不傻,他猜到了齐暄对他的心思。

尽管齐暄再三保证不会再碰他,甚至想动武把他强行留下来,他还是走了,他知道师兄最害怕什么,干脆就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齐暄放他走,师兄怕失去他,他却怕自己做了双儿真雌伏在男人身下,会受那些手段磋磨,沦落成下一个云妃。

帝王之爱,大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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